readx; 顧順章壓着一顆躁動的心來到了二樓小美人的閨房。輕輕推開房門,昏暗的燈光下,小美人正倚床而坐。
小美人看到顧順章進來一股深閨怨婦的表情,滿眼含春的望着顧順章,讓花中老手的顧順章一看就知道今晚上他將得到這個小美人的全部。
一個想愛又得不到愛的女人是最好上手的女人,這是他多年留戀花叢中總結的經驗。顧順章骨子裏也是一個異常風騷的人,他雖然文化不高,可是最愛做一些文人墨客才愛乾的雅事。
不過賦詩一首顯然是難為他,可是一般的甜言蜜語他還是很善長的。
什麼寶貝了,親愛的了,反正稱呼能有多肉麻就有多肉麻,語言能有多露骨就有多露骨,因為他知道這些深閨怨婦們,要麼不動情,要是動情就是山崩地裂般的熱烈。
這個小美人看到顧順章進了房間,慢慢走到顧順章的面前,先是收下顧順章送來的鮮花,再顧順章拉在房中的桌子前濃情密語了一番。
兩人在打情罵俏了一小段之後,就在顧順章認為可以洞房花燭的時候。
小美人又突然推開了顧順章,並害羞的用手指了指門外,顧順章一看自已的兩個保鏢正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呢。顧順章立即明白小美人害羞的原因了。
顧順章立即來到門前,狠狠的瞪了一眼門外的兩名保鏢,再輕輕將門關上。可是一回頭發現小美人嘟着一張可愛的小嘴,臉上明顯是不滿意的樣子。
顧順章還有些不明白,門不是關上了麼?為什麼還不滿意呢?小美人看到顧順章沒有明白自已的意思,伸腳就將桌前的凳子踢倒。
就在凳子剛剛被踢倒的那一刻,顧順章就聽到自已身後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然後自已悲催的被門板狠狠的磕了一下。的門板磕得自已後背生疼。
看到兩名保鏢拿着槍殺氣騰騰的衝進屋內,顧順章再一看小美人一付「哼,我就猜到會是這樣」的表情,顧順章怒了,摸着自已被門板撞的生疼的後腰。上前就給兩人一人一個大耳光。
「滾,都給我滾到樓下去,沒有我的召呼,誰要是敢私自上來,我就斃了他。」
兩名保鏢,一看誤傷了顧順章,連忙一邊道歉一邊跑下了樓。
顧順章關上門滿臉不好意思的衝着小美人說道:「實在是唐突佳人了。這些人都是大老粗。一聽到有動靜還以為是我受到了傷害,所以護主心切,還請寶貝諒解。」
說完顧順章還故意又踢倒了一個凳子,看到這回沒有人闖進來了,他才滿意的笑了笑。
小美人微笑着給他拋了一個媚眼:「你可真笨,有他們倆守在門口,咱們兩人能盡興麼?我可是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你今晚要是不和我大戰三百回合,我才不放你走呢。」
小美人嬌滴滴的一付比顧順章還急色的表情,讓顧順章食指大動,強咽了一個吐沫,就要撲上去與小美人歡好。
誰知小美人很是鄙視的說道:「瞧你這急色的樣,這好逮也是咱們倆的第一次,你就不能有點情調麼?」
說完只見小美人從梳妝枱下取出一瓶上好的洋酒,顧順章到底留過學,見識廣博,一眼就認出這瓶洋酒不但清香異常還有壯陽的作用。
接過洋酒,顧順章立即打開,先用舌頭甜了甜發現沒有任何異樣,這才倒上兩杯。兩人一人一杯,各自喝下。
看到小美人也同樣喝下洋酒之後,顧順章再無顧慮,推開房門,朝樓下扔了幾塊大洋,大聲喊道讓樓下的人自已去買酒喝,今夜就住這了。
小美人發現這顧順章果然是詭計多端,更加是疑心重重,直到現在他才算是放心,估計那幾塊大洋才是最後放鬆警惕的信號。
這人如此之鬼,真不明白,李鐵又是如何對他這樣熟悉。連他的各項習慣和癖好都知道,還早早的就定下來這個計劃。還大老遠的把自已弄來,更是許下了不少的好處才讓自已同意來勾引這個老色鬼。
不過一想到只要計劃成功,她就又能與李鐵纏綿幾日,小美人也不禁有些好笑,以自已的相貌身材,要想找入幕之賓,那全上海還不是任自已挑。
可是自已就偏偏只喜歡李鐵這冤家,更是為他攬下這勾引顧順章的任務。自已在顧順章面前表現的深閨怨婦可是自已真情留露呀。
每次看到顧順章,自已無不是把他想成了李鐵,這才能很好的入戲,也才能讓顧順章乖乖入套。
這顧順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還真以為你那幾手破魔術就能俘獲本姑娘的芳心呀,論變魔術,老娘是祖宗級的。「啊,呸,李鐵說了,姑娘家要矜持一些,再矜持一些才好,我一不小心粗魯了。」
小美人眼看顧順章也喝了瓶中的洋酒,笑得更加甜了,主動上前摘下顧順章的手槍,匕首。
就連藏在腳下的匕首和手槍也不放過。本來顧順章還不想讓小美人拿走腳下的匕首和手槍,那可是他最後的武器。
可是小美人一付嬌嬌弱弱,含情默默的樣子實在是惹人愛憐,而且一會歡好時有這些東西在身上也不方便,更不容易盡興。
所以他最終還是忍住了阻止小美人脫衣的衝動,不過隨着小美人一件件的褪掉自已的衣裳,顧順章發現自已的嗓子有些發癢。
不自覺的咽了幾口吐沫,發現不解渴,用手摸了一下喉嚨竟然有股火辣辣的感覺,最為重要的是還有一點點疼。
顧順章緊緊看着小美人,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小美人的微笑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顧順章剛剛想要問一下小美人這是怎麼了,突然發現自已的嗓子已經發不出音來。連自已的舌頭都感覺不到了。
感到不妙的顧順章面露猙獰立即撲向床頭的小美人,誰知還沒等撲到美人的身前,只見美人的裙下突然伸出一隻強壯有力的大腳正中自已的下巴。
顧順章只覺得自已腦袋一黑身子騰空而起一下子倒飛出去,正好砸在了桌子上,只聽桌子嘩啦一聲粉碎。
聲音傳到樓下,樓下兩個保鏢不禁相視而笑,這顧順章在哪尋得這樣一個尤物,如此的能折騰,看樣子兩人在房中的動作很激烈呀。
都說這深閨怨婦,猛烈如虎,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呀。兩人一想到房間中那香艷的場面,兩個保鏢雙眼冒出淫褻的目光。
可惜兩人都被顧順章打怕了,要不然還真想偷偷爬到樓上,趴在門縫上好好偷瞧一番。
就在兩個保鏢在樓下想着香艷的場面時,樓上的閨房確是恐怖異常,因為顧順章剛剛倒地之後,還沒等他站起來逃跑,一道人影已經從小美人的床下鑽了出來。
這道人影閃電一般直接躍到顧順章身旁,手起腳落,只是幾下就將顧順章的四肢關節卸下。顧順章現在除了腦袋能動,頭腦還算清醒就與死人一般無二。
看着顧順章眼露恐懼和疑惑的目光,小美人微笑着走到他的身前,露出雪白的大腿慢慢的蹲在顧順章的面前。
小美人用她那甜膩膩的聲音,溫柔的說道:「毒王的藥就是管用,我也喝了啞藥,可是我有解藥,所以我喝沒事,你喝就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事到如今你也該看出來了,顧君,我正是專門來對付你的。我的主人讓我告訴你,自古以來叛徒就沒有好下場。」看到顧順章再次憤怒的瞪大了雙眼。
小美人咯咯一笑,繼續說道:「主人說了,你不但不能怨他殺死你,你還得感謝他,如果真讓你抓了那些的領導人,就算是再寬宏大量也得滅你滿門。
所以犧牲你一人,救了你全家,你下到地府也要記得感謝他。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主人叫李鐵。」
說完小美人拿出一把顧順章的匕首從顧順章下巴狠狠的向上插入他的腦中,顧順章疼得連連掙扎了幾下就死翹翹了。
「幹嘛對他的腦袋下手,少爺可是還要拿這顆人頭送人情的。」高瘦的漢子不禁鄒眉說道。
「杜賓兄你太仁慈了,對付這樣的叛徒就得用這種方法,別看他只掙扎了幾下,可是我這一刀是大有講究的,從下巴插入的正是反射神經,可以將他的感覺放大十倍,更可以將他的時間感應放慢一百倍。
雖然只是幾秒鐘他就死了,可是在他的感覺是不下於凌遲,在他的感覺里他可是過了近十分鐘的酷刑呀。
再說你不為你家少爺出氣,我也得為我的主人出氣呀,我可是主人的專用女奴。為了陪他,老娘這幾天的便宜可不能讓他白佔了。好了,我出完氣了,你動手吧。弄乾淨點,不要髒了我的地毯,人家最講衛生了。」小美人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德行。
杜賓看着眼前的小美人也是無奈,這個日本娘們是李鐵的相好,也是李鐵佈局日本的一個關鍵棋子。自已也管不了她,當然也不想管,巴不得離這個變態的娘們遠點呢。
杜賓從兜里拿出幾張信紙,再取出印泥,抬起顧順章的右手食指按上幾個手印。再將信紙塞入顧順章的襪子內側。
做完這一切,杜賓從腰間抽出一把長長的匕首一下就割下了顧順章的腦袋,再把顧順章的頭顱放入一個密封的布袋之中,綁在腰間。
杜賓帶着小美人一起來到另外一個房間,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動靜,指着窗戶外的一條鋼索,對着身邊的小美人不耐煩的說道:「雲子小姐,咱們撤吧,你先還是我先?」
南造雲子白了杜賓一眼:「當然是我先走,女士優先你不知道麼?」說完抓起鋼索用鎖扣扣好腰間,臨要走的時候,還對杜賓提醒道:
「還有,我不叫南造雲子,在中國我叫李雲。」說完向下一滑,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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