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九會自己走路了,下午的時間,季安寧幾乎一直都在陪着他們,與此同時,還要鍛煉一一。
一直到下午五點,王可下班之後,小九和一一被季安寧哄着睡着了,季安寧這才輕鬆了不少。
孩子剛睡下,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季安寧拿了一瓶紅酒,又將打好的白酒倒了一瓶,將這些她先提前放到空間。
隨後季安寧又進臥室,翻了翻衣櫃,挑了一件她自己從來沒有穿過的格子裙子進了空間。
季安寧進了空間後,不緊不慢到走到儲物櫃,將金鐲子戴在了左手的腕間,便拿着這些東西,穿過了屏障。
季安寧輕車熟路的到了竹屋前,她眉頭微微上挑,帶着幾分笑意,站在了竹屋的門口。
小狐狸蹙着眉頭看她,剛要張口說話,季安寧就將那件格子裙扔到了她的身上。
「衣裳!」
事實證明,小狐狸還是很容易被收買的,她抓着季安寧帶給她的這一件格子裙,眼睛放着亮光,就連看向季安寧的目光里也沒有那麼多的敵意了。
季安寧視線環顧一周,一併將紅酒和白酒都放在八角方桌上,她問:「你父親和你哥哥呢?」
小狐狸歡喜的拿着衣服,卻不知道怎麼穿在身上,她一邊比劃着,一邊道:「上山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先別管他們了,這個衣裳怪怪的,怎麼穿啊?」
小狐狸沒將裙子套在身上,直接橫着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卻蹙着眉頭咬着下唇:「是不是少了一樣東西啊?腰繩呢?你忘記戴了嗎?」
季安寧聞言,驚笑兩聲,將衣服從小狐狸身上拿了下來:「什麼腰繩,不是這樣穿的,這有拉鏈。」
「拉鏈?什麼是拉鏈?」小狐狸不明所以的搖頭,並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她視線又落在桌子上的紅酒,她頓了頓,指着那瓶紅酒問:「這個又是什麼?紅紅的?能喝嗎?」
「可以。」季安寧知道小狐狸沒什麼酒量,上次的白酒一杯就倒,還顯了原型。
她道:「這個是紅酒,後勁大,你先別試了,免得一會兒又被打回原形。」
「……」小狐狸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她搖搖頭,上下的拉着裙子的拉鏈:「不管那個,我想試試這個衣裳。」
季安寧頷首,帶着小狐狸進了裏間,她將拉鏈拉開,「你將這件裙子套進去,頭從這裏出,胳膊從這裏出,穿好了喊好。」
說着季安寧就出去了。
小狐狸則是在屋子裏自己捯飭着裙子。
過了一會兒,小狐狸才喊了季安寧一聲:「好了,但還是有點怪怪的,我感覺涼涼的的,松松跨跨的。」
季安寧回頭進屋,裙子倒是穿在了小狐狸的身上,但是並沒有拉上拉鏈。
當然會感覺松垮了。
她招手示意讓小狐狸走到他的身邊,季安寧又繞到小狐狸的身後,親自給小狐狸提上了拉鏈。
拉鏈剛剛提上的瞬間,小狐狸忽然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收緊了,她收了小腹,摸了摸自己的腰,發現原本松松垮垮的裙子現在好多了,腰收的緊緊的。
小狐狸轉了一圈,她看了看季安寧,又看了看自己,得意的笑着道:「這個衣裳還不錯嘛,雖然樣子有點怪,但還是挺好看的。」
平日裏見季安寧穿的奇奇怪怪,小狐狸早就可以接受了。
她坐在銅鏡前照着鏡子。
季安寧神情微妙的看了眼那面銅鏡,別說衣服,就是臉型都變了。
她看小狐狸還沾沾自喜的看着銅鏡里的自己。
她索性開口:「有機會,我送你一面鏡子。」
「鏡子?送我鏡子幹嘛?我有鏡子。」小狐狸指着自己眼前的銅鏡,那副表情一點也不稀罕季安寧要送她的鏡子。
季安寧也沒詳細的和小狐狸解釋,她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狐狸還在銅鏡前自己欣賞着。
外面魏雲先進了竹屋。
魏雲看着八角方桌上放的白酒和一瓶紅色的瓶子,便知道是季安寧來了。
他饒有興致的拿起白酒:「安寧,我可算把你的酒盼來了。」
魏雲現在並沒有因為季安寧身上有姬家的血脈,就對季安寧憎恨,畢竟季安寧現在是這個空間的主人。
他也傷害不了季安寧,這些年的相處,他早已將季安寧當做了是朋友了。
小狐狸聽見動靜,便和季安寧出去了。
季安寧看向魏雲,指了指旁邊的紅酒:「那個是紅酒,你可以嘗嘗這個味道。」
魏雲還是更加傾向於白酒,他坐了下來,小小的倒了一杯,「你要喝嗎?」
「我不喝,你喝吧。」季安寧搖頭。
小狐狸輕咳一聲:「大哥,你先別喝,看看我的衣裳,這是安寧送給我的!」
季安寧挑眉,送了小狐狸一件衣服,她對她的稱呼又變了。
魏雲掃了一眼:「不錯。」
隨便將小狐狸敷衍了過去,魏雲仰着頭就喝了一杯酒,許久沒有喝酒,才是一杯下肚,腦袋就有點暈乎乎的了。
但是魏雲喜歡這樣的感覺。
季安寧倒是不擔心魏雲會怎麼樣,反正這裏是空間,他要是喝多了,直接睡就行。
季安寧今天進空間,沒什麼目的,就是來給他們送東西的。
魏雲自己喝酒,又不見魏俢回來,季安寧便直接出了第二空間,取下了腕間的鐲子。
她待在自己的空間,想着家裏的菜快沒有了,便摘了一些菜拿出去,又打了一大壺靈泉水出去。
季安寧從空間出來以後,小九和一一還沒有醒來。
她先將從空間裏拿出來的果蔬都放在冰箱,又燒了水,等一會兒熬小米粥。
等顧長華從部隊回來的時候,季安寧已經將飯菜準備到一半了。
顧長華知道季安寧今天去安華果蔬談生意,他在玄關處道:「媳婦,我回來了。」
待在廚房的季安寧探出半個腦袋,低聲道:「孩子睡了。」
顧長華頷首,輕手輕腳的走到季安寧身邊,溫柔的摸着她的發尾:「生意談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