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明有些為難的說:「這事……的確不太方便說。」
如果凱蒂夫人僅僅只是單身的話,那自己倒是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是來尋親的,就算是個誤會也問題不大。
可是現在凱蒂夫人有自己的老公,還不是自己老爹,那吾明還真不敢現在就說出來,萬一要是被某些人曲解意思誤會些什麼那就壞菜了。
白西裝男點頭說:「我理解,我理解,我找凱蒂夫人什麼事情我也一樣不方便多說。」
接着白西裝男又看向月靈。
月靈才是他真正的目標,吾明只是他不斷迂迴以一個最平和的方式接近月靈的跳板而已。
而現在他覺得時機已經足夠,可以直接和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姐搭訕一下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這個帥哥的同伴?」
月靈這會兒正好奇的張望着窗外的高樓大廈,面對突然的詢問她下意識的點點頭:「對哦。」
「呵呵,能和這麼美麗的小姐同行我感覺很榮幸呢。」
「哦。」月靈沒有什麼回應,繼續張望着窗外。
西裝男的笑容瞬間尷尬起來。
這女子不安套路出牌啊。
好歹就算對我的拍馬屁不感冒,多少也禮貌的回應一下才對吧。
「呵呵,這位美麗的小姐……」
「你這串稱呼也太長了吧,我不叫這位美麗的小姐,你要是叫的話就叫我月靈就好了,朗朗上口,這多方便。」
白西裝男「……」
白西裝男再次乾笑了幾聲緩解尷尬的情緒,然後繼續柔和的笑着說:「那月靈小姐,你似乎對外面的景色很感興趣?」
月靈點頭:「嗯,我在認路。」
「呃,認路?」
白西裝男又一次有點懵。
他本來認為月靈會說這個城市很壯觀,或者很喜歡這個城市的景色這個那個的,對此他也早有繼續搭訕的話。
可月靈又一次不按套路出牌說什麼認路?
很可惜,白西裝男並不是路痴,所以他根本就不明白路痴的痛苦,那種拼命想要記住路,卻死活記不住的痛苦。
月靈想的是不能總是依靠吾明或者小黑幫忙認路,自己好歹也至少有點方向感。
不過月靈失敗了。
她只能記住最多兩條街道怎麼拐彎,而前面走過的路全都會隨着時間忘得一乾二淨。
明明是個仙人,卻不識路……
「認路嗎?如果月靈小姐你不認識路的話,可以直接聯繫我,然後我派車子……」
「誰說我是路痴了?你家才路痴,你全家才路痴!」月靈翻了個白眼回頭瞪了一下白西裝男。
「……」
白西裝男有種摔杯子的衝動。
自己這麼多年以來自詡是一個浪跡花叢的老手,可怎麼到這裏就處處碰壁了?
自己的那些套路在眼前這個月靈面前全都失效了。
但他還是想辦法進行補救。
「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口誤,我對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如果不原諒的話……」
「我原諒你了。」月靈乾脆的回了一句話,繼續轉頭看向窗外。
白西裝男握着杯子的手隱隱的出現了青筋。
他深吸了一口氣笑着說:「很感謝你的原諒,我看月靈小姐你很想看看這個城市的景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等找凱蒂夫人的事情結束後帶你們在這個城市裏轉轉如何?」
「在城市裏轉轉?好啊。」月靈點頭道。
白西裝男鬆了一口氣,這回月靈終於看起來正常一些了。
只要有和月靈再多接觸的機會,白西裝男還是很自信自己的魅力的。
「不好意思,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說我自己的名字,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白玉仙,其實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龍朝人。」
吾明一夥:「龍朝人?可你完全沒有龍朝人應有的模樣啊。」
龍朝位於東方最廣闊的地區,那裏的人的樣貌天生就與這邊的人有明顯的區別,讓人很容易區分出這個人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
而東西混血的話也一樣可以很輕鬆分辨出來。
可眼前這個叫白玉仙的人完全沒有一點東方人的特徵。
「我的祖籍是新國,父母也都是新國人,不過後來我們全家都搬到了龍朝經商,久而久之我也就獲得了龍朝的公民資格。」
吾明瞭然的點點頭,這種事雖然不常見,但也並不稀奇。
吾明說:「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吾明。」
「吾明,看來你也是龍朝人無誤了,光是這個容貌特徵也都能看出來,不過吾這個姓氏倒是很少見。」
吾明點頭說:「的確,其實我老爹並不是姓吾,但不知道為什麼給我起了個吾的姓。」
「哦?不是隨父姓?那就是你母親姓吾咯?」
吾明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我的母親長什麼樣。」
「那真是抱歉,我似乎提了不該提的事情。」
「沒關係。」
白西裝男接着便說:「說話的時間真快,咱們已經到了賽馬場了。」
吾明也看向窗外,看到了窗外那看起來很氣勢恢宏的建築物。
整個建築物看起來像是一個環形的建築,佔地面積十分的大,接着吾明又看向另一邊發現此時他們已經走出了議會城,來到了城郊區的一片區域。
畢竟議會城還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麼大的賽馬場恐怕也沒辦法建造在城市內。
吾明幾人下了車,接着吾明便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這地方泥土的味道和馬匹那種野性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單單這種味道都會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並且步入大自然的感覺。
「這裏算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賽馬場了,每天在這裏舉行的每一場賽馬的投注金額都是一筆巨款,其實如果吾明兄弟你感興趣的話,可以試着買一注玩玩看,說不好會中大獎。」白西裝男微笑的走下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