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簡單易懂,只有兩個圖標和一個背包。
兩個圖標,其中一個是商場,用積分兌換的,每隔十二個時辰便是換一批東西,其中東西各式各樣。
另一個圖標,則是幸運一、十五,每到初一和十五日後,便是有一次機會幸運抽獎的,裏邊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的。
今日剛好是十五日,雪姐而點開抽獎圖標,裏邊一個巨大的方格,每個方格子裏邊寫着物品的名稱。
雪姐兒隨手一點抽獎後,從第一個方格子便開始閃亮的轉動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不再閃亮,停留在一個格子上面。
雪姐兒定晴一看,見自個抽到的東西,微微有些興奮。
『好感香囊』。顧名思義,佩戴這好感香囊後,便是會讓人平增好感度,刷好感的,有效時間半個月。
雪姐兒點開自個背包,背包之中一枚小巧的香囊樣子的圖標。
雪姐兒一點香囊後,系統便是彈出是否使用。
雪姐兒點擊是。
一個半大手掌的香囊便是憑空落下。
雪姐兒接住那香囊,那香囊也不知曉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微微散發出淡雅的清香,煞是好聞,讓人心平易靜。
........。
天元十六年,四月五日。
天元帝下旨,上到從九品和下到正一品的官員家中,有十三歲到十七歲的官家女子,一律不准婚假,選秀之後,在自行婚配。
順應門外,車水馬龍,一輛輛精緻的馬車停頓在外,各個秀女三三兩兩的站立,談笑見風姿綽約,一股香風襲來。
「各位小主,請隨奴才前往儲秀宮」。此時,順應門外打開,走出一個身穿蟒服,看似四十來歲,正六品的大太監。
那大太監話畢後,一甩手中的拂塵,便是轉頭就走。
餘下的秀女聞言後,也不在說話,身姿婀娜,如扶柳般的隨着那大太監進入順應門。
那大太監帶着一眾秀女來到儲秀宮後,跟前便是迎來二十來位,三十來許的姑姑。
「都仔細一些」。
「是」。
那群姑姑躬身應道後,或遠或近的,把一些太高的,太矮的盡數剔除了出去。
原本有着二百來人,瞬間便是銳減道一百人,足足的刷下了三分之一的人數。
被剔除出去的秀女,按照原路返回,等待此次選秀軌後,便是可以自行婚配了。
第二日。
那大太監帶着一眾秀女來到一間暗室門外。
雪姐兒抬眼瞧去。
見那暗室門前的牌匾上寫着驗身房,三個大字。
雪姐兒心中一轉,想必這裏驗證秀女是否是完璧之身的。
當然,能夠參加選秀的秀女必須是完璧之身,如若是被驗身的嬤嬤發現,這便是欺君大罪,禍及全家。
隨着一個個的秀女進去,一個個面色羞紅扭捏的出來。
輪到雪姐兒進入那驗身房後,驗身房中站着兩個五十來歲的嬤嬤來,而其中還有一張單人小床在其中。
「兩位嬤嬤辛苦了」。雪姐兒不待兩位驗身嬤嬤說話,把早先的準備的荷包,遞給兩位嬤嬤。
知道驗身,需要脫儘自個衣服,檢驗自個的私、密、處、後,雪姐兒面色不改的把全身的衣物脫個乾淨,露出自己的玲瓏有致妙曼的身材來。
兩位驗身嬤嬤瞧見雪姐兒如此識趣,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絲絲笑意的,掂量了手中的荷包。
隨即,兩個嬤嬤一前一後的走向雪姐兒。
手上摸摸,腰間掐了掐。
另一個嬤嬤在森姐兒猝不及防之下,一根手指直接探入雪姐兒的私、密、處。
雪姐兒猝不及防之下,雙腿直接併攏了起來,下身微微的有些刺痛。
「好了,穿上衣服吧」。那嬤嬤拿起旁邊的錦緞帕子,擦了擦自個的手指對雪姐兒道。
另一個嬤嬤則是拿起旁邊一個朱紅色的摺子,在上面寫寫畫畫的。
大半日的時間,眾秀女便是驗身完畢。
原本一百零八個秀女中,留下來的只有八十八人。
隨後,那大太監帶着眾秀女來到儲秀宮外院,身旁跟着一個五十來歲嬤嬤。
「眾位秀女小主,這是竹嬤嬤,接下來的七日,便是竹嬤嬤教導眾位秀女小主規矩,七日之後,眾位秀女小主便是參加殿選,奴才在這裏祝諸位秀女小主步步高升」。那大太監話畢後,便轉身出了儲秀宮。
「各位秀女小主,老奴不管各位秀女小主在家中如何,到了這儲秀宮我竹嬤嬤這裏,一切聽我竹嬤嬤的話行事,諸位秀女小主切記了,每日卯時、午時和酉時用膳,每次用膳時辰為三刻鐘,如若是過了時辰,便是自個餓着肚子」。竹嬤嬤雙目掃視了一圈眾秀女後,沉聲道。
「有什麼不了不起的,還不是個奴才」。一秀女看不慣那嬤嬤如此,譏笑不削的道。
「老奴雖然是個奴才,但是,現在也是管着你們」。竹嬤嬤雙目凌厲的望向那開口譏笑自個的秀女,毫不示弱的道。
「各位秀女小主聽清楚便是各自散去,裏邊房間的門牌上寫有秀女的名字,各自入住進去,不得爭吵」。竹嬤嬤話剛剛落下後,便是直徑的離去。
今日眾秀女也折騰了大半天的時間,各自疲憊的尋着自個房間。
跟雪姐兒分配一個房間的,是門下侍郎之女張燕。
張燕瞧起來比雪姐兒大上一些,長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眉若菡黛,朱唇不點而紅,到是個絕色佳人。
「張姐姐你瞧.......」。進入屋內,只有一個繡有山水畫的屏風隔着大門,裏邊一左一右的有着兩個漆紅纏枝蓮紋的拔步床。
自古以來左手為尊。
「木妹妹我們兩能夠同居一室,也是有緣的,何必在乎這些凡俗禮節,左邊的那床讓給妹妹睡便是了」。張燕柔柔一笑的道。
「不不,姐姐年長妹妹,妹妹不敢越過姐姐去,還請姐姐睡左邊那床便是」。雪姐兒聽到張燕的謙讓後,頓時連忙的擺手回道。
心道,誰知是不是真誠有心的,萬一被記住了今日這事,記恨自個,平白無故樹了敵人。
倒是張燕聽到雪姐兒的謙讓後,眼中滿意之色一閃一點頭道「既然如此,姐姐恭敬不如從命了」。
雪姐兒瞧見張燕眼中的滿意之色後,心中慶幸了剛才的退讓,看來張燕也不是好相與的,口中道「姐姐請」。
暗地裏,雪姐兒不由得摸了摸系在自個眼見的好感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