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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啊!天野小姐,剛才可是接受過兩次搜身了,那個證據,無論怎麼查,也應該被搜查到了吧?」
藝術男對於工藤新一,指認天野小姐是兇手,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她和這一位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再說了,天野小姐又怎麼可能去殺害自己的男朋友呢?
「那是個就算再怎麼搜身,也不會遭人懷疑的物品。」
工藤新一對於藝術男的懷疑,十分的鎮定,畢竟他是知道了,那個兇器究竟是什麼,說出來真的那個讓人有點不敢相信啊!
「那個物品是,能夠順利地通過登機口金屬探測器的,而且還是女性特有的東西。」
「………………」
「女性特有的東西!!!」
所有人對於工藤新一的話,都表示了吃驚,只有小蘭不知道為什麼,臉都紅了,顯然剛才工藤新一問她的話,讓她聯想到了什麼方面?
「拜託,世上哪會有這麼方便的東西呀?」
藝術男對於工藤新一,口中所說的那個兇器表示懷疑,畢竟真的按他所說的話,那麼檢測飛機上面所帶的危險物品,又有什麼意義呢?
或許男性不覺得會有什麼東西,只是利川小姐。在聽到了工藤新一這麼說之後,立即聯想到了那個東西,以吃驚的口氣問着天野小姐。
「真的會是你嗎?」
「那個也就是天野小姐,你穿在胸部的胸罩下用來支撐的鋼絲。」
「……………」
在場的場面,突然被工藤新一的這句話說的冷場了,畢竟大家都覺得好尷尬呀,這么正大光明的去談論女人的胸部好嗎?
「女人怎麼可能,會用那種東西去殺人啊?」
藝術男覺得工藤新一,是想破案想瘋了,畢竟在他那理解裏面,女人的胸罩那麼軟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你錯了~~~」
工藤新一絲毫沒有理會,藝術男的說笑,畢竟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所以仍然十分認真的介紹的說道。
「再將鋼絲的尖端磨間之後,刺入後腦勺。借用體重的幫助,將鋼絲刺入頸椎骨頭和骨頭之間五到六公分深處,尖端就能夠到達頸髓。」
對於把胸罩裏面的鋼圈,解放出來,然後磨尖之後,作為兇器殺人,對於工藤新一來說,開始時他也沒有想到,如果不是問了小蘭,他也不確定,這種方法究竟能不能成功。
「你行行兇不是沒有可能的,在和楊先生他的脖子上,除了致命傷之外,還有一個被什麼抓到過的痕跡,那就是沒有磨尖的另一端,所留下的痕跡。」
「天野小姐之所以沒有把胸器給丟掉,繼續留在身上,是因為鋼絲如果在案發現場被發現。」
「這麼一個來的話,會讓人起疑,警方就會要求調查胸罩,另外一邊沒有插入鋼絲的女性乘客。」
場中的天野小姐,在聽到了工藤新一所說的,用胸罩的鋼圈殺人,仍然沒有絲毫的表現。
只是她的那些朋友,紛紛的用難以相信的目光看着她,畢竟工藤新一推理的這一切,實在是有理有據。
「那麼對於她來說,這樣的形跡就會敗露了。」
「既然這樣,我看天野小姐在接受一次搜身,那怎麼該行了吧。」
「算了~~~」
這個時候的天野小姐突然說話了,阻止藝術男,繼續幫她辯解的欲望。
「我不行的,如果這次搜身的話,那麼我就會曝光了。」
「怎麼會~~~」
對於朋友們的那一些,難以置信的目光,天野小姐低下了自己的頭,不知道是難以面對,還是無法面對。
「和楊,的確是我殺的。」
說到是自己殺了自己的男朋友,但是這一位天野小姐,卻選擇絲毫沒有愧疚的感覺,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這一切都要怪她在三年之前。拍的那張得到的《讀賣新聞》攝影獎的照片,所害的。」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你們兩個不是因為那張照片,然後再開始交往的嗎?」
利川小姐在聽到天野小姐,這麼說之後,都感覺到自己糊塗了,畢竟曾經他們兩個人相遇的時候,不就是因為那張照片所開始的嗎?
「沒錯,就是因為那張照片,所以他才會對災難感興趣,但是那場火災,奪走了我哥哥的生命。」
說起這一個,這一位天野小姐的眼神都空洞了起來,那種灰暗的目光看着讓人心疼,顯然這件事情,讓他感覺到的,很是痛苦。
話又說回來了,自己的男朋友因為一場火災,導致自己出名之後,所以對這種災難的事件感興趣,卻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女朋友的想法。
「但是從那之後,他卻愛上了悲慘,那些毫無人性的照片,他還說只有他能表現的出來,那些照片的藝術。」
「但是你也不能把他殺了呀。」利川小姐覺得天野小姐,太沒有人性了,就因為個人行為愛好的不同,哪能把他給殺了呢。
所有人在聽到了,天野小姐的解釋之後,都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她,畢竟實在沒有想到,這個軟軟的妹子這麼兇殘。
「火災當天,他拍下的那些張照片,其實並沒有那麼的簡單,我從他的房間裏還找到好多那樣的照片。」
說起來這一點,天野小姐的眼睛中都開始發紅了,畢竟只要聯想一下就知道那些火災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我哥住在那棟大樓,開始冒煙的,還有大樓起火之前的,就連我哥完全沒事的,都有好幾十張的照片了。」
「難道說~~~~」
利川小姐覺得,自己的猜測的結果,只是想一想就有點可怕,畢竟如果那樣的話,和楊他可是故意犯罪啊!
「是他放的火,沒錯~~~」
天野小姐,說起這一點,直接的咬牙切齒了起來,「那個時候,我問他,他還的意洋洋的跟我說,這些年來,老是等不到最精彩的一刻。」
「所以,沒有辦法,那個時候,誰讓他沒有絲毫的事情呢,我只有自己去製造了,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