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啊踩啊踩啊踩……啦啦啦,大家快點和我一起快樂地踩蟲蟲啊踩蟲蟲……」
然後就看到土御門流華正快樂地跳來跳去,然後他的雙腳每一次落下的時候,至少都會同時踩死兩隻毒蟲。
烏阿依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養出來的白蟾蜍,只有那麼少少的一隻好不,而現在那隻白蟾蜍的屍體赫赫然就在土御門流華的腳下。
當下烏阿依可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他怒吼着道:「你還我阿白……」
土御門流華低頭看了看剛被自己踩死的那隻白色蟾蜍,然後笑眯眯地用手指着道:「這個傢伙叫阿白啊,好名字!」
果然夠小白,所以能起出如此這般「耳熟能詳」的名字出來,所以這位白衣大降頭師,你果然是夠二夠白的啊。
不過土御門流華自然沒有心情去和這兩位降頭大師再聊點什麼,他現在忙着呢,於是,這貨甚至連爪子都沒有抬一下,便又歡歡喜喜地跳着離開了。
一邊跳着,一邊繼續唱着:「我踩啊踩啊踩啊踩……啦啦啦,大家快點和我一起快樂地踩蟲蟲啊踩蟲蟲……」
土御門流華這邊倒是又跳又唱得可是開心到不要不要的。
可是那邊的那兩隻,現在一個個那臉啊,黑得可是跟鍋底兒似的啊,絕對是大便便秘才會有的臉色,如果還要再給出一個時間期限的話,那麼便是一萬年好了。
嗤哈哈,想想看吧,如果一個人因為便秘一萬年都沒有解下來,那麼他的臉色又會是何等的精彩啊。
阿屍王終於繃不住了,要知道這些毒蟲,餵養起來極為困難,這是真真要花心血去餵養的,所以這每一隻在他看來都是寶貝呢,可是現在不過才多一會兒時間過去啊,他的這些寶貝們便有最少三分之二被這些人給踩得七零八落了。
是,他一直在忍奈,可是忍字是什麼啊,忍字心上一把刀啊,所以現在他是終於忍不住了。
「繆小姐,你這樣就過份了吧。」
烏阿依一聽到阿屍王如此說,當下便也立馬點了點頭:「不錯,就是太過份了,我不管你是誰,反正現在你都必須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於是就這樣剛才明明還站在彼此對立面的兩位大降頭師,現在卻是站到了統一戰線上。
好吧,人家兩隻倒成一夥的了。
繆如茵笑了起來,只是此時此刻少女臉上的笑容里卻沒有一星半點的溫度:「看來兩位是忘記了我們華夏可是禁止泰國降頭師入境的呢,一旦被發現,那麼風水師便可群起而殺之。」
「更何況,現在你們居然還跑到我們華夏的大學校園裏,施放毒蟲,你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想要謀殺……」
阿屍王抿了抿嘴,沒有率先開口,不過烏阿依卻是先開口了:「喂,你不能這麼說話啊,我與阿屍王是打算較量一下罷了,我們只是剛巧選中了這裏,而降頭師之間的較量如果不用毒蟲的話,那還算是什麼教量啊。」
繆如茵現在可是真的森森地覺得自己與面前的這兩位是無話可說了,話說就算是她真的能做到舌燦蓮花,可是架不住這兩位油鹽不進啊。
當下她看了一眼屠蘇,屠蘇立刻便秒懂了少女的意思,於是屠蘇直接拿出了一張火符,激活。
於是大片的火焰,便在瞬間就將整個兒操場包圍了,於是這兩位降頭大師所帶來的那些毒蟲無一例外全都死了光光了。
阿屍王與烏阿依兩個人自然是大怒,可是還不等他們兩個人動手呢,那邊土御門流華與阿撒茲勒兩個人便已經直接沖了過來,然後直接重重地一記掌刀同時砍在兩個人的後腦上。
所以猝不及防之下,阿屍王與烏阿依兩位降頭大師,便就這樣直接軟軟地昏死了過去,而阿屍王的那五個雌雄屍王,還有烏阿依帶來的那個用屍塊拼湊出來的巨人,因為沒有收到來自主人的命令,所以依就是傻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屠蘇,用三昧真火,將他們全都燒了。」少女淡聲道。
屠蘇聽到了這話,嚇了一跳,不過看看阿屍王與烏阿依兩個人,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那麼這兩隻呢?」
話說這兩隻還沒有死呢。
「燒了!」少女的聲音冷肅。
所以你這是打算大燒活人嗎?
不過屠蘇喜歡呢。
於是屠蘇便又摸出了一張符,這張符是三昧真火符。
於是激活三昧真火符,那熊熊的火焰,當下便將屍塊巨人,還有五個雌雄屍王,還有烏阿依與阿屍王兩個人全都包裹在其中。
三昧真火了出,不過片刻的功夫,那些東西便已經被燒了一個連渣都沒有剩下了。
烏阿依……這個人,其實繆如茵本來是真的沒有打算殺他的,可是這個人在他們華夏的土地上居然還敢如此的囂張,甚至聽他那口口聲聲的意思,分明不將他們華夏人的人命看在眼裏,所以……
這樣的人便不能留,如果放過他,那麼在泰國又沒有了阿屍王的壓制,還不知道這個烏阿依會變成什麼得性呢,所以倒不如直接將他們兩個一併解決掉。
也省得日後麻煩了。
既然京城大學的事兒已經解決完了,而她與仇昆兩個人請的假還沒有到,便直接一個電話,把清明,重陽還有珍妮三個人都叫了出來。
於是一行人便在學校外面選了一個餐廳大吃了一頓,然後便分乘幾輛出租車,直接駛向了繆如茵在京城的那座超大的四合院。
山莊是秘密,不能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帶過去,但是四合院倒不是什麼問題。
於是繆如茵,土御門流華,阿撒茲勒,喬凡尼該隱,仇昆,滕九沖,東方言炎,土御門和也,土御門小二郎,土御門幸之助,還有清明,重陽,珍妮便到了四合院這裏。
「咦!」繆如茵伸出手指拔了一下門上掛着大鎖頭,話說今天家裏居然沒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