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費揚古後金開國五大臣之一。滿族,覺爾察氏。完布祿子。世居瑚濟寨,後隸滿洲鑲藍旗。是努爾哈赤的五大臣之一。
而在安費揚古死後,便被葬在了攬軍屯,而按着繆如茵估計,張叔所盜的墓便是安費揚古的墓,這些陪葬品都已經凶成了這樣,那墓里的風水便更不用說了。
啞叔對於少女的決定倒是沒有任何意見,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然後便沉默地扛着那些沉重地古兵器跟少女身後向前而去。
雇了一輛三輪車,雖然速度慢些,可是卻也要比步行的速度快,而且這個年代可不是隨隨便便便能看到出租車滿街跑的時代,而所謂的三輪車,則是人力三輪是由自行車改裝的,也有人稱之為倒騎驢。
當然了繆如茵只是說了一個距離攬軍屯很近的地名,卻並沒有直接說出攬軍屯的名字,就算是這樣等到啞叔與繆如茵兩個人下了人力三輪車的時候,也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繆如茵看了看那頭頂上的天光,然後又抬眸向着攬軍屯的方向看去,面色卻是微沉,現在距離攬軍屯至少還有一里地,可是她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邊的天空被一層漆黑的陰煞之氣籠罩着,而且還有着一股黑沉的陰煞之氣正在不斷地自地下升騰而起。
少女的眼瞳狠狠一縮,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座將軍墓的風水已壞,當下少女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這才低聲道:「啞叔,我們走!」說着少女便率先抬步向着那邊走去,而且她居然還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在背包里的那個十八層大羅盤此時居然有些微微地顫抖,它竟然是害怕嗎?
……
抵達了攬軍屯,少女看了看這周圍,為數不多的幾株小樹,卻是長得歪歪扭扭的不說,而且樹村上挑着的幾葉樹葉也都枯黃了,蹲下身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少女定睛細看,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這裏的土卻是要比其他地方的土黑得多,而且這種黑色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的黑,也就是說這裏的這片土地也都已經被陰煞所侵染了。
啞叔只是一直看着少女的舉動,時不時地還抬腕看看手錶,只不過這個時候只怕就連啞叔自己雲開日出沒有發現,在不經意之間他已經流露出對於少女的幾分擔心了。
終於來到了安費揚古的墓外,少女很快地便發現了好幾處盜洞,當下少女真的是很有些無語問蒼天的感覺,看來有本事的盜墓賊還真是不少呢,只是你們盜便盜了,在你們離開的時候就不能把這些盜洞給填上。
剛才少女便已經看出來了,其實這座將軍墓從周圍的地形風水上來講,真的是沒有什麼問題,真正的問題就出現在這些該死的盜洞上,這些盜洞不但成功地破壞了墓里的風水,而且居然還意外地聚來了凶煞,於是竟然讓人家好好地一處墓府變成了凶墓。
在心底里暗暗地罵了一聲,少女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一抹彎月,月亮還沒有升上中天,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晚上九點左右,正是陰煞抬頭之時,但是卻不至於最。
於是少女迅速地圍着將軍墓轉了一圈,居然還真的是在生位找到了一個盜洞,她伸手臂進去比劃了試探了一下那盜洞的大小,然後這才低聲招呼道:「啞叔,把那包東西從這裏扔進去就行了,然後啞叔在外面幫我守一下,如果有人來,便往洞裏丟個石子進去就行了。」
啞叔的目光在那黑漆漆的盜洞上盯了片刻,然後擰起眉頭,抬手批劃了起來,少女自然也是懂得啞語的,她看明白了啞叔的意思:你自己進去太危險了,我陪你一起,要不我們今天就先回去,畢竟今天我們可是什麼準備也沒有,甚至連個手電筒都沒有。
「啞叔,不用為我擔心,而且這裏面的陰煞之氣可是外面的數十倍,你身上雖然有師傅給你的法器護身,但是只怕也抵不住那裏的陰煞,放心吧,我自己的命我自己看得比什麼都重,沒有把握的事兒我也不會做,至於手電……嘿嘿,你也知道,那東西對我來說用處不。」少女一邊說着,一邊卻是已經幫着啞叔將那包古兵器丟了下去,然後她衝着啞叔一笑,再次叮囑了一句:「啞叔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也不要下來,否則的話到時候我還得護着你不是!」
話音落下,少女便已經身手敏捷地跳了下去。
啞叔忙低頭向着洞裏看去,可是洞裏能看到的卻只有一片漆黑,哪裏還能看得到少女的身形呢。
啞叔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他只能是在洞口處坐下,盯着手錶上的指針,期盼着少女快點兒出來。
繆如茵的腳很快便落到了實地上,墓里的空氣雖然有些稀薄,不過因為盜洞開得着實是不少,所以她倒不用擔心會氣悶。
一進來,她便直接開啟了天眼,她現在所在的是一條用青石鋪就的墓道,墓道倒是很乾爽,於是少女伸手提起那捆古兵器便抬步向着墓道的那頭走去。
一路走過去,繆如茵便發現在這座將軍墓中,配殿,耳室中的一應明器已經全都被搜颳得乾乾淨淨了,而且從地面上的幾支弩箭來看,這墓里不是沒有機關,只是卻已經被人給破壞了。
看來第一個進來的人絕對是箇中高手。
於是少女便一路順順噹噹地進入了主墓室,然後她的腳步在邁進的這一刻卻是突然間頓住了,一股難聞的屍臭味撲鼻而來,而且她還看到了一團黑漆漆的影子正盤坐在那正中央的青石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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