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閻媛和林螢兩個離開後,屠蘇卻一臉關切地看着繆如茵道:「老大有問題,那個姓閻的女人沒有說實話,她這是擺明了想要坑你呢。紫you閣」
何丹琪也是一臉的擔心:「如茵要不要我幫你把這個曲子換掉。」
繆如茵幾口將碗裏的湯喝光,抬頭對上兩個人關切的目光,心頭微暖,卻是笑着道:「放心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我,不管那個閻媛想要起什麼心思,我都不怕。」
而這個時候屠蘇卻打開了剛才林螢交給繆如茵的紙袋,裏面是一條紅色的長裙,只是那質量簡直是差到了極點,只消輕輕一用力那布料便能碎裂,媽蛋的,這樣的衣服只怕也沒有人敢穿出來的吧,那兩個女人果然是好算計呢。
何丹琪也是目光一怒,不過現在這個事情卻是得他們自己來想辦法了,屠蘇的眼睛一轉,然後便對繆如茵道:「老大,這事兒交給我來辦啊,不就是一條紅色的長裙嗎,我去給你搞定。」
繆如茵看着他微微一笑,然後壓低聲音附在他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屠蘇連連點頭,然後將自己面前的湯一飲而盡三步並做兩步地離開了餐廳,現在已經快到七點半了,而校慶是九點半開始,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不過一百二十分鐘足夠了。
而再說林螢與閻媛兩個人離開了餐廳,林螢扯着嘴角一臉得意地道:「嘿嘿,真的很想看到那個女人在台上出醜的樣子呢!」
閻媛看了一眼林螢,臉上閃過淡淡的不屑,這個林螢的腦子果然是蠢到家了,學生會裏誰不知道這一次演出用的服裝是由她負責的,到時候衣服出了事兒,丟醜的肯定會是繆如茵無疑,可是一旦校方檢查了那件衣服那麼必須接受學校處理的人就是她林螢。
不過蠢人用得也是有好處的,到時候只要她再站出來義正嚴辭地說上幾句公正話,那麼在校方與那些來受邀前來的各個來賓面前自己便可以大出風頭了,所以到時候受益的人也肯定會是自己,所以她便一直只是冷眼看着林螢在做手腳……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跳動着,何丹琪一直和繆如茵呆在一起,繆如茵倒是一臉的淡定,絲毫沒有半點着急的樣子,而剛才林螢還特意又跑過來找了繆如茵告訴她她的獨舞被安排在第三個節目上。
而眼看着時間飛逝,可是屠蘇卻還沒有回來,於是何丹琪現在已經擔心的坐立不安了。
看着在自己的宿舍里不斷走來走去的何丹琪,繆如茵也是一臉無奈:「丹琪好了,你放心屠蘇那個傢伙辦事兒還是很可靠的。」
「可是,可是現在還有一刻鐘我們就要先去後台化妝了。」何丹琪盯着自己手錶上的時間一臉焦急地道。
「安了,安了,我都不着急你那麼急幹嘛!」繆如茵說着卻是將注意力又重新投回到了自己手裏的課本上……
「你……」何丹琪看了一眼繆如茵手上的那本數學書,也是覺得無奈又無力,這個傢伙倒是認學呢,可是你認學也要分分時間的好不,現在這種時候是應該要認學的時候嗎?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眼看着時間到了,可是屠蘇卻還沒有回來,何丹琪只覺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都要滲出來了,不過繆如茵看了一眼時間,便主動合上了課本:「走吧,我也應該要好好地配合一下你們學生會的工作了,所以我們去後台化妝吧。」
「可是,可是屠蘇她……」何丹琪忙道,不過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呢,人便已經被繆如茵直接拉出了門。
……
後台的化妝室里,所有的演職人員已經全部就位了,閻媛正在往自己的臉上拍粉,而林螢則是站在閻媛的身後拿着電熱捲髮器為閻媛打理着頭髮:「閻部長,那個繆如茵還沒有來,她也太不守時了……」
只是林螢的話才剛剛出口,便看到化妝室的門被推開了,正是繆如茵與何丹琪走了進來,林螢張了張嘴,原本她還想要再開口嘲諷繆如茵幾句呢,可是看了看繆如茵身邊的何丹琪卻是閉上了嘴巴,她雖然有些蠢可是卻沒有真的笨到不可救要的地步,還知道自己已經招惹了繆如茵,最好還是不要再招惹何丹琪了,畢竟許家也不是她們林家可以招惹的。
只不過林螢與閻媛的目光卻同時落在了繆如茵手裏的紙袋上,當下兩個人的眼底里都有喜意流過,這個女人現在果然是別無選擇只能穿着那件……舞衣上場了,而且前三個節目可以說關注度絕對要比其他的節目更高,所以丟人的時候也會更加吸引台下眾人的眼球。
何丹琪還是有些擔心,不過繆如茵卻直接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自顧自地尋了一個角落裏的化妝枱坐下,只是她的屁股才剛剛接觸到椅面,林螢便又一臉好心地走了過來,將手裏的幾樣化妝品丟到了桌子上:「這是學生會集體採購的,每人一份,當然了如果你自己有更好的,也可以用自己的。」
繆如茵看了一眼林螢,便隨手打開了口紅的蓋子然後聞了聞,於是繆如茵臉上的笑意便更濃了起來:「謝謝林螢同學了。」
「哼,不客氣!」林螢冷哼了一聲,便扭着小腰,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離開了,只是她卻並沒有注意到繆如茵盯着她背影的目光卻是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加了料的化妝品嘛,而且加的居然還是極品春|藥,看來這些學生會的這些學生們着實是有些太過的早熟呢……
不過對她這樣一個神醫用這種下九流的藥……她還真的想要夸那兩隻一句,你們不要太有才喲。
於是繆如茵便拿起桌上的粉餅開始往臉上撲粉,一直在留意着她舉動的閻媛與林螢兩個卻是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底里的喜色現在居然都已經有掩飾不住了。
繆如茵在化妝鏡里看着那兩隻喜形於色的樣子,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她真的沒有主動招惹過誰啊,可是為毛這些人一個個的卻偏偏要學那飛蛾撲火,一門心思地想要撲過來呢,所以不好好地成全一下那倒是顯得她繆如茵太不厚道了。
好吧,她一向都是一個厚道的人。
一隻玉手微微地握了一下自己胸前的白玉棺材,師兄也一定會說自己是個又善良又厚道的人。
而這個時候在東港中心醫院住院處的病房裏,柳母與柳父兩個人正面色難看在看着靠坐在病床上的女兒,因為今天早上他們的女兒柳松容居然來了大姨媽。
其實老實來說柳松容看到自己來大姨媽的時候可是鬆了一口氣,她才十九歲啊,如果杜鋒好好的,那麼懷孕她便可以母憑子貴嫁進杜家的大門,可是,可是現在杜鋒的命根子已經被廢了,雖然如果她的肚子裏有了杜家的種,她依就可以母憑子貴地嫁進杜家的大門,可是,可是那樣一來她便無異於是要守活寡的……
如果她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倒是也無所謂了,可是偏偏的她早就已經與男人偷吃了禁果,更是早就明了了那個中的美妙,所以她又如何能甘心去守着一個太監過一輩子。
可是現的看看父親與母親那難看無比的臉色,卻讓她有些忐忑了,於是柳松容小聲地問道:「爸,媽,這個也不是我說有就能有的啊。」
「你這個孩子肚子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柳母有些心痛地道,然後柳母又抬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她爸現在怎麼辦?」
「不管怎麼樣現在這事兒必須要瞞住杜家的人,一旦杜總知道松容的肚子裏根本就沒有他們柳家的孩子,那麼你也應該能想得到我們柳家得承受杜總什麼樣的怒火,那可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柳家所可以承受得了的。」柳父陰沉地道。
柳母的心頭一動,她似乎已經有些明白自己的丈夫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可是柳松容卻是不明白的,於是想了想柳松容便開口問道:「可是爸爸,就算是這一次瞞住了,那麼以後怎麼辦啊,這樣的事兒不是說拖的時間越長越嚴重嗎?」
柳父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然後語氣里卻不帶一絲的感情,他道:「等你大姨媽走了,我帶你出去找牛郎,一天多找幾個,連着找上一個月,我就不信了你的肚子裏還能不懷上一個。」
柳松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他到底把自己這個做女兒當成是什麼了,帶着自己去找牛郎……這樣的話父親居然能說得出口。
驚駭中柳松容便將求救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母親的身上,只盼着母親可以幫自己說句話,可是卻沒有想到母親居然點了點頭:「現在也就只能這麼辦了,只是那這孩子的日子怕是會對不上啊。」
「哼,怕什麼,只要給大夫些錢,懷孕的時候便不會有問題,到時候咱們可以讓這個孩子提前生出來。」柳父陰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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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