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一下,這傢伙很難對付!」飛到更高處,官魚自覺有難,及時呼喚隊友。
&妃,上!」江昱手一指,不知在對誰說話。
官魚落了下去,就見到白泣妖已經憑藉着它那強有力的後肢一躍而起,整個蒼白皮囊的身軀就化作了變色的尖錐,朝着官魚這裏衝撞了過來。
就在這白泣妖剛剛飛過樓房高度時,一隻墨色的身影從江昱的身後以極快的速度沖了出去!
這墨色生物擁有四肢,飛奔起來輕盈如夜貓,腳尖點地都聽不見任何的聲響。
它的速度快得如一柄黑色的箭矢,轉瞬間已經衝到了天台的邊沿,然後飛撲向了白泣妖……
&噢~~~~~~~~!!」
這生物叫聲更與貓極度相似,但其拖長的尾音卻帶着一股子妖性與野性!
身軀似刃,其爪子從手掌中伸出,其長度就超過了它的半個胳膊,簡直像是爪着一個鋒利釘耙……
&唰!!!!」
似貓生物與白泣妖在半空中相觸,鋒芒一閃,厲爪生風,白泣妖眼睛裏全是官魚,哪裏會注意到有一個速度快如黑色光電的傢伙殺來,等它反應過來要躲的時候,其身體猛的被劃開了長長的血口子。
血口子成交叉狀,正好是一個x,墨色似貓生物一擊得手後,毛絨絨的雙腿在白泣妖的身上猛的一蹬。
別看着生物玲瓏嬌小,它這一蹬腿的威力卻相當驚人,剛要反擊的白泣妖直接被從空中給踢了下去。貼着牆面就往水裏砸去!
官魚急忙找了一個落點,滿臉詫異的回頭看着那一擊重創白泣妖的黑色小生物。好一會都沒回過神來。
那黑色的小生靈在空中翻轉着,以一個非常瀟灑的動作落在了對面的天台邊沿。那剛剛沾了血的爪子垂在它毛絨絨的身子兩邊。
血不沾爪,幾滴粘稠的血液順勢滑落下去之後,它那頎長鋒利的爪子一下子變得乾淨了起來,閃爍着銀色的光澤。
&噢~~~~~~!」黑色小生靈轉了過來,竟然是一直雙腿跟人類一樣直立着的貓妖,其全身的毛髮為墨色,可鬍鬚卻是白色的,那雙彎彎的眼睛將妖魅和凌厲這兩種不同的屬性完美的共存在了一起,閃爍出來的光芒都滿是高冷!
要不是這傢伙一擊重創難纏的白泣妖。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是一隻萌俊萌俊的小寵物,那傲嬌不屑與人類為伍的眼神,更會讓無數愛貓之人灰飛煙滅,甘做其奴僕,一生供養。
&妃,回來。」江昱見大家都盯着自己的契約獸看,頓時尷尬了起來,急忙將這搶眼的小傢伙給喚了回來。
&草,我說你江昱作為一個召喚系法師。怎麼從來不把你的喚獸弄出來給大家代步,原來你喚獸這麼萌的啊,怎麼不給它穿雙靴子啊,簡直**版穿靴子的貓……噢噢。比那個立體多了,妖性也足!」趙滿延頓時怪叫了起來。
&的好萌啊,好像抱抱。」蔣少絮頓時母性情懷泛濫了。
&咳……別這樣說。還有,你們別隨便碰它。它不喜歡別人碰它,我都不能摸它腦袋。」江昱急忙警告眾人。
&到底是什麼生物啊。長得萌俊就算了,戰鬥力怎麼還那麼恐怖,那白泣妖好歹是進階期的戰將級生物,被它一爪子給撕了。」官魚好奇的問道。
&夜羅剎,棲息在暗戾森林裏的絕物,我機緣巧合下和他簽訂了契約,成為了我的契約獸,你們別看它長相,它脾氣不是很好,戰鬥起來很瘋狂……」江昱認認真真的解釋道。
&羅剎,夜羅剎,相當稀有的品種啊,你這契約獸跟莫凡的有得一拼了。」趙滿延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凡?莫凡他有契約獸嗎?」蔣少絮聽見了,立刻追問了起來。
&哦,我瞎說的。」趙滿延這才意識到,小炎姬的事情隊伍里除了南珏知道,其他人都還沒有真正見過。
話說回來,小炎姬以前很調皮的啊,莫凡不召喚她,她都會自己跑出來縱火,怎麼近些日子小炎姬那麼老實的呆在契約空間裏,以至於大家到日本了這麼久還沒有人見過莫凡的契約獸。
&叨叨個沒完,海妖軍團來了!」艾江圖一絲不苟的說道。
他並不想其他人那麼隨性,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下方不停涌動的海水。
在白泣妖跌入的海水中不久後,他們下方就出現了許多個頭頂上長着扇形刺鰭的生物,它們身體呈現綠色,身上有粗糙的皮,下半身都類似於之前的那隻白泣妖那樣,是蛙狀,水中可以遊動,岸上也可以站立!
它們並沒有白泣妖那種觸墜,可前掌全部都是齒輪狀,鋒利的鋸齒前掌只要往人身上砍去,肯定是連骨頭也一起削掉!
&鱗甲的,應該會好對付一些!」南珏立刻分析道。
海妖也分級別,一般奴僕級的海妖即便有鱗片,那多數也就是擺設,形不成什麼防禦力,主要靠皮肉。
戰將級的海妖身體相當粗糙,皮結實無比還有疙瘩狀,身軀某個部位往往是直接進化成了武器,緊身肉搏能力相當可怕。
統領級的多半是有鱗甲,鎧殼了,全身堪比穿上金屬之衣,威力一般的中階魔法完全就是隔靴撓癢,構不成什麼威脅!
從這群鋸齒綠妖的皮肉就可以大致判斷,它們應該是一群戰將級的生物。
他們這些人對付戰將級生物倒沒那麼吃力了,只不過,還沒等大家臉上露出輕鬆之色,這一整條寬街上的海水裏探出了更多的腦袋來,由於它們腦袋都有扇刺,俯視下去就像一顆顆漂浮在海面上的大海膽,針刺快鋪滿了整條寬街了。
這條寬街是由他們隊伍來守護的,隨着這些刺越來越密集,眾人心情也沉重了起來。
他們隊伍的治癒系法師南榮倪意外受了重創,海妖又兇殘歹毒,一個不小心真會死在這戰場上,漸漸的沒有誰覺得這是一次歷練了……尤其是南榮倪痛苦的呻|吟還在耳畔,時刻提醒着其他人,不能有半點的掉以輕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