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將軍府中的下人與護衛,都早已經見過這只會說話的、特立獨行的豬,但是這一刻依舊是感覺到十分的驚奇。【www.aiyousheng.com】
周正陽翻了翻白眼,飛起一腳便踹了過去,被菊花靈敏的躲開了。
他知道菊花的速度極快,比自己施展了《不動明王遁法》,還要快上許多,所以根本沒有留情。
菊花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殘影,閃身到了一旁,向着周正陽又大聲的嘲笑了幾聲,兩隻前蹄用力地拍了幾下肚皮,一副可愛的模樣,隨後搖頭晃腦的來到周正陽母親鳳舞鸞的身旁,跳起來鑽入了她的懷中。
周圍的人這是第一次看到菊花的速度,感到非常的驚訝,他們就只看到一道殘影掠過,瞬間菊花的身影便已經消失,然後又出現。
那些僕人還好,可那幾名修為比周正陽還要高的護衛,卻是無比的震撼。
因為他們發現,這菊花的速度,竟是比自己都要快上很多。
如此速度,着實是讓人感到震驚。
但偏偏它又長得可愛無比,讓人從根本上就忽略掉了它的不凡來,但事實上,他們這時候心底也忍不住浮現出來一個念頭:「能口吐人言,豈是凡物?」
眾人散去之後,周正陽換了一個房間,繼續修煉。
而他所修煉的武技,乃是地階上品的消息,也飛快的傳遍了咸陽城,令得無數人感到震驚,紛紛感慨周家的小子,真是好運哪,怕是得到了上古時期的傳承吧。
誰不知道如今的凡俗世間,皇室中人所修煉的也不過就是玄階上品的功法與武技。
上古時期那等百家爭鳴、無數強的功法典籍橫飛的時代,早已消失,都已經湮沒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甚至還有好多人以此猜測,周正陽能夠覺醒先天戰魂,或許也與得到的上古傳承有關。
鄭家是最先得到這個消息的,因為他們在周家將軍府內,安排有內應,監視着周家的一舉一動。
鄭山河聽到周正陽修煉地階上品武技的消息時,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便冷笑了起來,不屑的說道:「即便你修煉了地階上品的武技,那又能如何?修為才是一個武者的根本,你修為不如我,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哼,雖然這絕不可能,但就算你的修為能夠追的上我,你也永遠不會是我的對手。不和我戰鬥,你是不會明白青龍血脈的威力,是多麼恐怖的。」末了,他又冷笑着補充說道。
「山河,不要自大。」
就在這時候,一個略帶威嚴的聲音,響在了他的耳邊,隨後鄭東王的身影走了進來,走到他的身旁,緩緩地說道。
鄭山河愣了一下,隨後立刻便反應過來是父親過來了,急忙站起身,招呼着父親坐下,然後一臉自信的說道:「父親,我說的是實話,這小子就算是再修煉幾年,也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我一定會親手斬殺他。」
他的臉上,閃爍着無比自信的光芒,雙眸深處,更是隱藏着濃郁的仇恨。
「唔,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你切記不可放鬆修煉,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根本。」鄭東王暗暗點了點頭,隨後又一臉告誡的說道。
鄭山河低頭恭敬稱是。
鄭東王忽的仰起頭,背負着雙手,不知道在想寫什麼,許久,才悠悠嘆息一聲,說道:「若是再晚上十年,等到為父的修為踏入到了煉骨境巔峰,或者是進入到靈體境內,能夠以一己之力,不懼秦皇,那麼,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這天下……必將改朝換代啊!」
鄭山河愣了一下,隨後遲疑的問道:「爹,那秦皇嬴政的修為……真的很強嗎?我怎麼感覺不出來呢?」
鄭東王鄭重的點了點頭,長噓一口氣說道:「很強,有着煉骨境第九層巔峰的實力,非常強大,即便是全盛時期的周望山,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實力,大概已經是凡俗世間的巔峰了,除非是門派中的絕世高手出手,否則無人能敵。」
「你看不出來,那是因為他的實力已經是返璞歸真了,胸有丘壑,心無殺氣,所以你趕緊不出來。」頓了頓,鄭東王又補充道。
鄭山河聞言,不由得聳然動容,這實力,着實是恐怖。
他又遲疑了一下,方才說道:「那……我們該如何出手呢?」
鄭東王搖了搖頭,說道:「孩子,現在最重要的是隱忍,知道麼,為了咱們周家大計,必須隱忍下去,我想以你的天賦,用不了幾年,修為或許會追上我,到那時,便是咱們的動手之時!」
「嬴政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啊,咱們兩人同時出手,他必死!」鄭東王自信的說道。
鄭山河愣了一下,又一臉疑問的說道:「那……若是他突破到了靈體境呢?」
鄭東王聞言,走到鄭山河的身旁,親昵的伸手撫摸着他的頭,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修為太低,無法感覺到更深層次的東西。等你到了我這個修為之後,便能夠明白,這靈體境,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
「除了超強的悟性之外,還必須要有契機,尋不到關鍵的契機,即便是苦修十年,也依舊是無法突破。而那皇宮,其實就是一座桎梏,秦皇嬴政困在其中,怎麼去尋找契機?」
鄭東王說着,臉色又是一正,嚴肅說道:「即便將來有一天,我們鄭家打下來這萬里江山,你坐了那皇位,也一定要記住,不要把自己困鎖愁城,要走出去。必須要掌握絕對的權利,不聽話的,必須殺掉!」
「如今的秦皇,雖然實力超然,但是這咸陽城中有無數個家族在這裏守着,虎視眈眈,他哪裏能夠真的放心離開求問武道?否則的話,他回來之後怕是就只剩下孤家寡人了!」
「事實上,他是被這些做大了的家族,架在了咸陽里啊!將來你一定不要犯下這樣的錯誤,所有的家族,不能放任任何的兵權!」
鄭山河知曉父親將來的打算,是讓自己坐上皇位,他本身並不打算坐這個位置,這一切的付出與努力,都是為了鄭家,為了自己,所以心中非常感動,默默地記下來父親所說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
「至於周家,哼,現在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只要你出手擊殺了周家的那個小子,那麼周家就沒有任何意外的走向滅亡!」鄭東王又緩緩地說道。
鄭山河用力地點了點頭,獰笑着說道:「爹,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小子的!」
鄭東王拍了拍他的頭,沒有說話,轉身離去了。
……
而這個時候,在遙遠的拉布拉多高原上面,一行車隊正在緩緩地向着大秦帝國都城咸陽的方向駛來。
高原上並不寒冷,但是那風聲呼嘯着,卻略顯悽厲,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風很大,直往心裏刮,所以車隊行駛的速度並不快。
車頭處豎着一杆旗,旗面在風中獵獵作響,幾乎卷作一團,從後面看去,隱隱然看以看到一個碩大的「秦」字。
在這一行車隊的中心處,有一輛特別大特別豪華的馬車,拉車的四頭駿馬高大威武,雄壯異常,馬身上金縷銀鞍,馬車的周身都遍佈着上好的錦緞。
而馬車內,則更是奢華,上面懸掛着一個風鈴,隨着馬車的行駛而叮叮咚咚作響,下面乾脆就是一張床,床上鋪着厚厚的鵝絨編制的毛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躺在上面,一旁有兩名異域風情的美姬,一個手持美酒,一個手拿點心,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在另一邊,則是坐着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對這副情形似乎早已習慣,視而不見,雙眸之中閃爍着精明的神色。
「二皇子,這一趟西域之行,收穫良多啊。」他緩緩地說道。
看他那端坐的模樣,身體挺拔,五蘊精華畢露,顯然也是一名絕強的高手,只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莫名的發白,唇邊無須,說話的聲音,也非常的尖銳,分明就是一個閹割了的宦官。
或許是因為秦皇實力太強的緣故,生育能力下降,膝下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扶蘇,帶兵鎮守南疆,二兒子胡亥,被他派往西域出行。
而這個馬車上坐着的,正是從西域歸來的二皇子,胡亥。
胡亥聽到這中年宦官的話,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伸出雙手在這兩個美姬飽滿的胸部摸來摸去,一點也不避諱,後來乾脆一把奪過來那一杯美酒,倒在了這美姬的胸前,探過頭去,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引來這兩名美姬的嬌笑喘息。
「這些事情,趙高你操心記着就行了,我哪裏有功夫理會這個。」他抬起頭來,說完之後,便又忙不迭的把頭埋入這一個美姬的波濤洶湧之中。
趙高輕輕地點了點頭,看着二皇子胡亥,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來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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