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啊老公,我愛死你了!」蘇菲尖像個花痴般的啊喊尖叫,讓林幕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而相比下,被當成沙包,來回抽打卻始終沒沾到對方一根汗毛的牛老四,早已氣得鬚髮倒豎,本是微黃的臉頰,竟在短短時間內變成了蠟黃的顏色。
&除了耐打一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試出了牛老四承受力量的底線,也就在一千斤左右,林幕失去了繼續磨嘰下去的興趣,深吸口氣,他快若閃電的一拳砸在牛老四胸前,洶湧暗勁寸發而出。但就在這時,三道身影飛快的閃到了牛老四身後,緊接着,林幕就感到自己打出的拳力被分散轉移開來,真正打到牛老四身上的,不過百餘斤左右。
怎麼會這樣?
林幕神色微動,抽身後退數步,抬頭看去時,就見三個仿佛和牛老四從一個模子裏刻出的彪形大漢,閃身走了出來。
&哥,二哥,三哥……」牛老四語氣驚喜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事兒等會再說,先合力拿下他,不要影響了生意。」
左手一人瓮聲開口,語氣低沉。隨着他話音落下,四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各自向前跨出一步,將林幕圍攏在中央,瞧這熟練的動作,默契的配合,顯然是干慣了群毆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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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幕忍不住爆個粗口,搶先出手了,這到不是他害怕,主要是身材雄壯的四胞胎,把周圍圈了個密不透風,那股子濃濃體味,縱橫交錯,醞釀發酵,冉冉而起間,簡直比皇軍的生化武器還要恐怖百倍,林幕覺得再停下去,恐怕自己對美好的生活都會徹底失去嚮往。
所以,不可饒恕的混蛋們,去屎吧!林幕滿臉堅毅的打出了代表正義的拳頭。
嘭嘭嘭!一時間,你來我往,拳腳翻飛,牛家四兄弟的出手速度雖然不快,但卻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而且精於某種卸力手段,皮糙肉厚之程度,簡直高的令人髮指。林幕催發出九成暗勁,力道剛猛,足有兩三千斤,可打在他們身上,卻只是發出砰砰的悶響,連個紅印都未曾留下,這種變態級的抗打程度,很少機會才能遇到一次啊!
林幕心中一陣膩歪:「四人合力,簡直比東洋的日照神獸要難對付。一個破酒吧里,怎麼會有如此高手?」
他這一走神兒不要緊,卻是被人趁機抓住空子,接連兩記重拳砸在胸口。
嗤!身子在地板上滑動了五六米方才停住,一對潔白修長,美到讓噴血的小腿映入眼帘,林幕怔了怔神,下意識的抬起眼睛,想要窺探裙底盡頭之妙曼的春光。
可惜,****的主人的反應速度很快,她向後退開兩小步,捂住裙擺,才蹲下身來,「你真是笨死了,他們專修土系功法,身體強得變態,你亂錘一通有什麼用?打蛇要打七寸,氣海是他們的弱點,往那兒狠勁兒招呼啊。」
說話的人,正是蘇菲。她忽閃着大眼,俏臉兒上儘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林幕挑挑眉頭,正要說話,牛家四兄弟又沖了上來。其中一人,竟是抬起大腳,向他褲襠中間狠狠踹去。林幕立馬被惹毛了,他心懷慈悲,不下死手傷人,卻不料對方竟如此惡毒,上來就想斷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簡直是,欺人太甚啊!想也沒想,林幕伸出一抓,扼住來人腳腕,用力拉下的瞬息間,身形拔地而起,揮出一掌重擊在了他的氣海穴上。
砰!大漢身形一顫,吐出口鮮血,臉上的土色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悽厲慘白。
&哥!」「二弟!」
驚呼聲響起,剩下三人臉色大變,錯步上前,便向林幕周身重穴猛擊而來。然而就在這時,銀芒陡然從黑暗中閃過,嗖嗖嗖,三根銀針,同時刺在了牛家兄弟的後頸上,三人身體一僵,力道立馬削去九成,待拳掌落在林幕身上時,已跟撓痒痒沒有什麼區別。
說來話長,但這一切發生,都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林幕皺下眉頭,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四股沉穩厚重的氣息,便湧進了他身體,沿着一道詭異的路線遊走一圈後,竟四散蟄伏到了血脈中。
&虛……」
林幕對面的大漢神色數變,只來得及吐出兩個模糊字音,就忍不住仰天噴出抹血泉,和其他三人,同時軟倒在地,昏迷過去……
話說這牛家四兄弟倒的太過悲壯,那仰天噴出的半斤鮮血,營造出了極其華麗的視覺效果,直讓遠處圍觀的醬油黨們,誤認為是出了人命案子。隨着一道悽厲尖叫,酒吧立馬亂做一團,驚慌失措的人群,爭先恐後向外涌去,幾個上來想要維持秩序的保安,就像是掙扎在洪水中的稻草,一個照面就被洶湧人流淹沒的不見了蹤影。
&走啊,留在這兒等警察來抓你啊?」
夜色迷離,暴雨初歇的莞城,路面依舊濕漉。一輛黑色大奔,碾過水坑,轉進烏龍酒吧所在的振安路,「草特麼的,沒想到莞城這鳥地方,還有人開路虎,靠,改裝的是個鳥,連助力引擎都不知道加……」
開車的司機是個梳着沖天雞冠頭,皮膚黝黑,身材強壯的青年,他嚼着口香糖,一邊開車,一邊把腦袋伸出窗外,直到擦肩而過的路虎消失在街角,才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前方,「咦,酒吧外面咋圍了那麼多鳥人,大哥,不會出事兒了吧。」
&定!」
旁邊的也是個年輕人,他穿了件花格子襯衫,敞開少許的胸前,掛了條黑色骷髏項鍊,薄薄的嘴片叼着根粗長雪茄,他肺活量大的驚人,每口吸下去,雪茄都會燃燒半厘米左右。呼!吐出一股白煙,年輕人眯眼幽幽道:「牛家兄弟雖然蠢了些,但那無敵金剛式卻不是白練的,四人聯起手來,虛丹境下,將無人能敵,東西在他們身上,必定是萬無一失!」
&敵金剛式?」開車的小青年砸吧下嘴,嬉笑道:「大哥,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名字起的超玄幻,實際上卻是給別人做嫁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