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從驚恐當中緩過來的采妮不禁高興的拍起了手,金業臉部肌肉顫抖了一下,瞪了一眼旁邊的采妮,起身來到采妮的旁邊,然後一把匕首就頂到了采妮的脖子處。
原本興高采烈的采妮一下子又鬱悶了,看來幸災樂禍也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啊,這下好了,竟然成了金業的人質了。
「你想讓她死還是讓她活?如果你想讓她活的話,立刻閃到一邊去。」金業雙眼通紅,看着林幕威脅道。
林幕笑了笑,顯得毫不在意,采妮看到林幕一點擔心的表情都沒有,心裏把這牲口罵了個遍,自己面臨這麼嚴重的危險,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簡直是太可惡了,最好不要讓自己有事,否則做鬼也不會放過林幕這個壞蛋。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林幕並沒有回答金業的問題,就憑他這種角色也要威脅自己,簡直是不自量力。
「看來是沒得談了,那好,我就先幹掉她好了。」金業說道,然後手中的匕首猛地朝采妮刺去。
不過就在匕首將要刺進采妮那美妙的喉嚨時,采妮不由得大聲閉上眼睛尖叫起來,而與此此時,一道黑影鬼魅般地掠過采妮的面前,然後閃電般地一記掌刀擊在金業的手腕處,順勢一記飛踹,金業騰空而起,被踹飛到三米開外。
「妹子,你叫啥啊?」林幕看着采妮問道。
采妮四處看了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金業已經不見了,而金業的手中匕首已經落在林幕的手中。
「我,我沒死?」采妮很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幕問道,剛才的匕首可是已經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啊,剛才那一下,的確已經讓采妮體驗到面臨死亡時的感覺。
「你當然沒死啦,有我在你能死嗎?』林幕看着采妮笑了笑說道。
采妮轉身,往後看了一眼,發現金業已經痛苦的躺在地上抽搐着,嘴裏發出陣陣哀嚎聲,一副活不成的該死模樣。
「想殺我,活該!」采妮上前一步,膽子也大了起來,踢了金業一腳。
「妹子,你現在不害怕了?」林幕笑呵呵地問道。
「不怕了,有你還怕什麼,而且我可以說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都不怕。」采妮說道。
「好吧。」林幕笑了笑,然後彎身伸手拎起金業。
下一秒,采妮眼睜睜地看着金業那將近二百斤的體重居然被林幕毫不費力的拎了起來,然後林幕就帶着采妮下了樓,走到樓梯口,順手將金業一把扔下樓去,而采妮一眼看去,只見地上還躺着另外一個人,而且很熟悉,這個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皇家會所的老大井次宇郎。
采妮看到躺在客廳一臉狼狽,一動都不能動的井次宇郎,眼神中滿是驚訝,不由得小聲問道,「他,怎麼會這樣啊?」
「被哥打的唄!你以為是他不小心走路摔的?」
采妮一時間張口結舌,簡直有點不敢相信了,原來林幕這傢伙還真有通天的本事啊!竟然獨自殺到侏式會頭目井次家裏,一個人幹掉其二十多個保鏢,連井次宇郎也被他打成這副熊樣,想想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最可怕的是,弄殘了這麼多人,竟然連聲響都沒有發出來,想像一下這種身手有多麼變-態?簡直就象無敵怪獸奧特曼下凡啊!
「林大哥,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回華夏,你要是走了,我在這裏肯定會遭到侏式會的報復。」采妮連聲說道。
「嗯哼,你想通了!」
「嗯!」采妮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林幕笑了笑。
「對啦,剛才我給你打電話你為啥不接啊?如果你要是晚來一步,我就要被那壞蛋羞辱了。」采妮又問道。
「哦,我關機了,所以沒接到。」
「呃……壞蛋……」采妮心裏面恨恨地罵道,真是個腹黑的混蛋。
林幕看着地板上的井次,然後把金業往他們前面一扔,兩個人重重地撞在一起,各自發出一聲哀嚎。
井次宇郎看着林幕,冷冷的說道,「林幕,你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就是要修理你們啊。」林幕笑了笑說道。
「你可要想明白了,這是在東洋,不是在華夏。」井次宇郎說道。
「在東洋又能怎樣,老子還不是照樣修理你們這些傻鳥!」林幕痛罵一聲,然後對着井次宇郎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隨即傳來井次宇郎的嗷嗷慘叫。
「林幕,你給我記住了,我早晚要弄死你!」井次宇郎從口中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指着林幕罵道。
「好啊!想讓我死是吧?那哥現在就先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林幕說着,運足內力,霎那間之後,兩隻手掌中出現一團黑氣,然後在金業和井次宇郎的目瞪口呆當中,兩拳分別拍向他們兩人的前胸,金業和井次宇郎頓時感覺身體顫抖了了一下,感覺到一股微微的涼意,很快,他們感覺手腳四肢開始變得奇癢無比,就像是被無數隻螞蟻嘶咬一般。
「林幕,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手腳?」井次宇郎惡狠狠的看着林幕說道。
「呵呵,沒啥,就是讓你們體驗一番生不如死的感覺,你們此時是不是感覺手腳開始有一種刺癢的感覺呢?用不了多久,這種感覺會從你們的四肢慢慢擴散,而且這種感覺還會加大,直到這種刺癢的感覺傳到你們的心臟,然後你們才會徹底地解脫,死亡!不過你放心,這段時間會很持續很久,大概會到明天吧,保證你們得到最極致的享受!」林幕笑呵呵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井次宇郎和金業就開始體驗到了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隨着面積的擴大而增大。
「殺了我,殺了我!」金業大聲嚎叫,與其這麼痛苦,不如給他一個痛快,直接死掉算了。
「草,哥早就說過了,你特麼五音不全,就不要搞出這麼大的聲響好嗎?」
說着話,林幕再次出手如電,擊中金業的啞穴,片刻之後,只見金業就象個喜劇演員一般干張着嘴,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