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什麼時候離開的連玄青子都沒注意到,就更不要指望貴賓室裏面的其他人注意的到了。
叫了半天瘦猴卻發現貴賓室外面毫無反應,玄青子錯愕望向門口,這才想起來那個與王陽一同過來的年輕人此刻根本不見蹤跡。
&憑你們兩個人,就敢妄闖我們這裏,也未免太不拿我……拿我們當回事了吧!」
玄青子意識到外面的瘦猴恐怕無法幫上忙,轉而望向王陽,有恃無恐的說了一句,但同時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先前的賭局之上,玄青子早已經意識到自己與王陽之間的差距,前後賭局,可以說他們已經交鋒過了,自己輸掉的可不僅僅是那些籌碼,還有氣勢。
正如現在貴賓室之內的那股無形氣場,玄青子念力在體內瘋狂運轉之下形成的氣場卻止步於王陽身前三步開外,根本無法延伸半寸,更別說對王陽有壓制的作用了。
王陽的實力在他看來根本深不可測,瘦猴又遲遲沒有消息傳遞進來,玄青子根本不把希望寄托在賭場的其他人身上,因為他心裏也清楚,像是對付王陽和古風這樣的人,一般的普通人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隨便一個簡單的迷霧陣法,甚至可以讓外面的人根本意識不到這貴賓室裏面發生的事情,還以為一切正常。
自知自己不是王陽的對手,玄青子只能用語言來拖延時間,與此同時向身邊的工作人員暗暗擺了一個手勢。
見識過王陽的實力之後,玄青子對瘦猴能否應付古風也沒有任何自信,但除了瘦猴之外他也不是沒有其後援,只要這裏的工作人員能夠溜出去,就能通知到那些人。只憑王陽和古風兩個人一樣也掀不起什麼浪花。
&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時候還遮遮掩掩,你以為你真的能隱瞞這裏發生的所有事嗎?」
見玄青子眼看就要自曝家門,可又及時反應過來閉口不談,王陽心中略有些遺憾,但同時疑惑也在心中越聚越大。無論是這個玄青子運用念力的方式法門,還是他運用念力形成的無形氣場,處處透露着一股怪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對面明明使用的是名門正派的招式,但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一股邪派感覺,讓人渾身難受。
王陽沒去理財那個緩慢後退的工作人員,貴賓室里的一切早就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玄青子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見王陽沒注意到自己身後那個緩慢後退的工作人員,心中還暗暗竊喜。與此同時更加瘋狂的運轉起體內念力,企圖製造更強大的能量氣場,來繼續吸引王陽的全部注意力。
那個受到玄青子暗示的工作人員一點點後退,最終站到了貴賓室的後門旁邊,都已經伸手摸到了後門的開關按鈕,因為緊張而一直繃着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笑意,可沒等他成功暗下那個後門開關按鈕,臉上的笑意就轉化為恐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好幾步,開始原地打轉。仿佛鬼打牆一般。
注意到這個人的異樣,玄青子臉色再變,左右看了一眼之後立馬暗暗掐算了一番。
掐算過後,玄青子才恍然大悟,忍不住驚呼道:「你什麼時候佈下的奇門陣術!」
原來王陽不單單是切斷了貴賓室內和外面的所有聯繫,還將整個貴賓室都拖入一個奇門大陣之中。這個大陣偏偏連玄青子都沒有察覺。就算是現在,他也只能從中感受到這是由貴賓室內所有的人為陣腳,念力為輔利用所有人的人氣為主形成的陣術,就連他的氣場,都成為了這個陣法之中最大的能量所在!
王陽微微一笑。懶得回答他,這個陣法正是當初星安大師在火車站的時候以火車站茫茫人海為陣腳,在悄無聲息之間佈置出的那個奇門迷陣,王陽想要像星安大師那樣在火車站那種地方佈置出同樣的陣法可能有些為難,但在這一個小貴賓室內,以這裏面的所有人為陣腳如法炮製出一個小型的迷陣,還是十分簡單的。
王陽沒指望以這個陣法困住玄青子,但是想要讓這個貴賓室里其他普通人無法插手,這個陣法就再合適不過了。
驚覺這個陣法的玄青子立馬望向趙鑫和鄭瓊等人,才發現他們早已經深陷這個陣法之中,此刻臉上儘是茫然的神色,對外界的一切變化毫無反應,不管貴賓室里發生了什麼,都仿佛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天雷公,隨我身形!」
似乎是意識到今天絕對無法善終,玄青子再也按耐不住,徒然起身,暴怒之下整個人撲向王陽,在這個過程中雙手飛快的掐出無數指決,周身念力盡數襲向王陽。
只聽一陣霹靂啪啦的聲響,在玄青子身上出現無數道念力,這些念力盡數凝成閃電的形狀,先是以鎧甲一般包裹着他的全身,但隨着玄青子越來越接近王陽,他全身的閃電也在不停的向上集中,凝聚在身前,最終化為一個巨大的弧形閃電,刺向王陽。
&下敗將!」
王陽早就通過先前的賭局對玄青子的實力摸得是一清二楚,面對玄青子幾乎凝成實體刺過來的匕首,根本沒有任何擔憂之色,面露不屑,單手掐出一道指決,另一隻手化拳為掌,五指併攏指向襲過來的玄青子,念力迎頭直上!
&然正氣,九陽至上,烈焰如雷!」
在王陽的手掌間,同樣凝聚起一道念力,化為閃電形狀正面迎擊玄青子,只不過,王陽凝聚出來的念力不但比玄青子凝聚出來的念力弧形閃電更粗更寬。
轟!
兩道弧形閃電相交的一瞬間,整個貴賓室都好像受到了地震影響一般,恍惚之中晃動起來,原本乾淨整潔的貴賓室在震晃之後盪起無數灰濛濛的塵霧,久經不散。
良久。
塵霧才緩緩煙消雲散。
塵霧散去之後,玄青子單膝跪在王陽身前的賭桌上面,嘴角溢血。
王陽則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
勝負輸贏早就一清二楚,根本沒有任何懸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