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楊惜婉腰酸背痛起來的時候,趙辰煜早已經不見人影,只怕是已經出去見左將軍他們去了。
「這個混蛋!」楊惜婉感受着身體的酸痛,恨的咬牙徹齒,這個大尾巴狼,又不能和自己真正魚水交融,這種得不到感覺不痛苦嗎?怎麼每次感覺快樂的都是他,而且他的表情還很愜意!
真是服了這個大尾巴狼了。
楊惜婉暗罵着把衣服穿上,喊:「碧玉,問書......」
碧玉和問書連忙進來為楊惜婉洗漱,楊惜婉看着碧玉問書臉上有一些赧色。
她和趙辰煜還沒有成親,卻這般不避嫌,說出去都是敗壞風聲的淫蕩男女了,幸好在外面的是自己熟悉的丫鬟,若不然趙辰煜想對自己做什麼,自己一定饒不了他。
「現在幾時了?」楊惜婉問道。
碧玉回道:「姑娘,現在已經是巳時一刻了。」
也就是上午九點半了?
已經這麼晚了?
該死的趙辰煜!
楊惜婉心中暗罵,對着碧玉說話都發狠起來:「給我弄吃的,我要去看看昨天那兩個重傷兵怎麼樣。」
描畫此時已經從外面端進來一碗十分滾熱的米粥,陪着兩份比較寒酸的冬乾菜,黑乎乎的看不出什麼,楊惜婉一端起來就喝。
碧玉看楊惜婉喝粥,才道:「姑娘,那兩個重傷傷兵現在情況很好,有董大夫和溫軍醫看着,沒有什麼大礙。」
楊惜婉喝完粥,放下碗,問道:「鹽水掛了嗎?」
碧玉點頭:「一夜都掛着,已經在掛完了四瓶鹽水,一瓶消炎,三瓶生理鹽水,姑娘今天還要掛嗎。」
楊惜婉點頭:「今天還是要掛,還是按照昨天晚上的分量減輕一瓶生理鹽水就好,對了,那兩個重傷兵患者醒了沒有?」
如果醒了說明就能進食,就不需要補身體機能的這些鹽水補充。
問書接話道:「回姑娘的話,那兩個人早上醒來,按照姑娘的吩咐,那個腹部受傷的要放了才能進食,所以奴婢按照你的吩咐,腹部受傷的重傷兵還沒有給他吃東西,那個胸肋骨的我給他喝了稀粥。」
「問書,你做的很好。」楊惜婉抬眼看問書,微微一笑:「昨天觀看手術的感覺怎麼樣?還要跟着我學醫術嗎?」
外科手術比較血腥,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承受那個畫面。
當然,問書是暗衛,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楊惜婉還是自己想要知道問書心裏怎麼想的。
問書聞言,連忙點頭道:「奴婢要跟着姑娘學醫,這一生都要跟着姑娘。」
「不怕?」楊惜婉目光促狹。
問書羞澀的笑起來:「我們這些被殿下訓練的暗衛,什麼畫面沒有見過啊,這區區血肉模糊,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碧玉聽了倒是佩服起來:「問書,你真厲害,當時我看姑娘破腹取子的時候,都差點暈過去。」
問書不好意思起來:「如果你被殿下訓練,也不會害怕這些東西的。」
楊惜婉已經衝着碧玉促狹道:「碧玉,你要和人家問書多學學,看看問書,那血淋淋的畫面,眼不眨心不跳,這才是一個外科大夫該有的心裏素質。」
碧玉連忙道:「是,姑娘,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楊惜婉見碧玉這麼乖巧,失笑:「快幫我梳妝一下,我要去看看那兩個重傷者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