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參加東海市狩獵大賽,你放心,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比賽結束的那天,就是你們獲得自由的那天,我會為你們解毒。」何凡開口道。
若是現在為你們解毒,我還怎麼玩?等過幾天,門派壯大了,一起圍攻我咋辦?
「好,我們加入。」三人對視一眼,答應下來,只是十五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這就對了嘛,把空間包交出來,你們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是門派規矩。」何凡立刻笑容滿面:「這是貢獻度,東西越好,貢獻度越多,到時我會根據貢獻度,對你們做出指點。」
三人沒說話,什麼指點,見鬼去吧,十五天的門派,能指望什麼?而且,這還是被迫加入的門派。
「接下來,你們派人去追殺其餘參賽者,別弄死了,對了,你們有手下麼?」何凡吩咐道,又想到這三人可能是光杆司令。
「沒有。」三人搖頭。
「那就親自動手,把他們逼上絕路,然後我再出面救他們,記住了,別暴露自己身份。」何凡說道。
「好,你是想將他們也拉入門派?」三人瞬間看穿他的想法。
「叫我門主,總比暴力強迫讓他們加入的好。」何凡冷笑道。
三人為其餘參賽者默哀,瑞元猊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瞞過聯盟進來的?還是說,你本就是聯盟故意安插進來的?」
「什麼瞞,本門主本來就是涅槃,剛釋靈,何須隱瞞。」何凡鄙視地看着他,面色冷了下來:「再說一遍,叫我門主!」
雖然這個門派連名字都沒有,但至少讓我體驗一把,當門主的爽感。
「好了,我要回去了,順便你們幫我注意下古遺蹟,若是發現,立刻通知我,你們第一個目標,佛門。」何凡又弄了三塊木牌交給他們,這是門派信物,看看佛道邪,都有自己的信物。
憑虛御風,進化之力流轉,何凡快速消失在三人視線內,前往邪派落腳地。
「大哥,我們怎麼辦?」兩人看向瑞元猊。
「十五天而已,忍忍吧。」瑞元猊嘆道。
「他真會放了我們?」兩位釋靈有些擔憂。
「現在也沒辦法,這些毒,短時間內,我也無法祛除。」瑞元猊苦澀地道:「只能先按照他說的辦,這東海市究竟搞什麼,把這麼一個怪物扔進來,肯定是黑幕!」
回道邪派聚集地,凌賦早已等候多時:「何凡,不,門主,你去哪了,怎麼聯繫不上你?」
「去深處轉了轉。」何凡淡淡地道:「你急着找我,是有何事?」
「道門又殺了兩頭蛻變期的,我們快去搶了他們。」凌賦激動地道:「門主真是智慧,我現在才感受到,讓他們幫忙殺,我們不斷搶,就能打擊他們的信心,直到讓他們絕望,從內心廢了他們。」
「帶路。」何凡點頭,心中不屑,打擊個毛線的信心,我是為了讓你們,都來研究進化法和武技,順便驗證,是不是只有模仿先祖,才能加速進化的想法,驗證個人對進化的影響。
「門主,隨我來。」凌賦連忙在前面帶路。
「還是帶你飛吧。」何凡一揮手,邪氣托起凌賦,御空而行。
「門主,你的實力……」凌賦面色大變,你絕對隱藏實力了,你現在是隱藏都懶得隱藏了麼?
「剛釋靈。」何凡淡淡地道,隨着凌賦的指引,御空而去。
凌賦乾笑一聲,聽話地指路,這特麼,這麼強的實力了,為什麼還要來這大賽虐菜?
何凡也不想來虐菜,要怪就怪佛道邪和天雲市,他們集體給老子報的比賽,當時我在睡覺,我有什麼辦法?
何凡飛行的速度,是之前的數倍,只是幾個呼吸,就來到道門的新落腳地。
「五位道友,又見面了。」何凡帶着凌賦落下,直面五位道士。
「你,你又來搶劫的麼?」五位道士呆滯,尼瑪,你就不能換個人搶?雖然道邪有仇,但你能不能別死盯着我們?
「嗯。」何凡很爽快地承認了,他就是來搶劫的。
「飛下來的,釋靈。」五位道士麵皮直抽,這特麼絕對有黑幕!
哪有剛進來兩天,就成就釋靈的,你就算是一直壓制沒進化,也不是說進化就進化的吧?這比賽,突然有些不想玩了。
「拿來吧,難道要我搜?」何凡眉頭一皺,面帶煞氣。
「給。」五位道士苦逼地取出兩顆蛻變期凶獸頭顱,遞給了何凡。
「身子呢?」何凡面色不善,還想吃肉?
五位道士:「……」
何凡帶着凌賦返回,思索道:「凌賦,你是進化學家的兒子,知道怎麼改進化法嗎?」
「知道一些,但是,太高級的改不了。」凌賦微微皺眉,緊接着道:「你想讓我改什麼?」
「我想讓你探索真我。」何凡幽幽道:「還有,身為魔,你不覺得,你的武技太正了麼?」
「正?」凌賦呆了,我的武技,都是邪派的,經過改良的摧心,化骨,天魔自帶武技,也是蠱惑人心,摧毀心臟,頭顱什麼的,這還太正了?
「對,身為一個天魔,而且還是邪派的天魔,你不覺得,一擊必殺,太普通了麼?」何凡教訓道。
「可殺手,就是要一擊必殺啊。」凌賦茫然。
「都說了,要有自己的想法,風格,還有逼格,你想當一個成功的殺手,讓人聞風喪膽,就要比殺手更可怕。」何凡沉聲道:「比如,殺一個人,可以將他千刀萬剮,卻能活下來,還能跑一刻鐘,半小時什麼的。」
「千刀萬剮,還跑那麼久……」凌賦面色發白,你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邪派妖魔人三脈,都沒這麼兇殘吧?
「若是按部就班,你頂多和其餘天魔進化者一樣,最後普普通通,你都說天魔是高等魔族,那就做高等中的高等,若沒這個豪氣,你還想跟着邪子混?邪子都能自己改武技,憑啥要你?」
何凡譏諷一笑道:「你這個進化學家兒子的身份,還有什麼分量?」
「門主說的是。」凌賦點點頭,覺得何凡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普普通通,邪子憑什麼要自己?
「本門主雖然不是邪子,但也知道,用人,肯定要用有用之人,無用的,一抓一大把,找誰不是找,憑什麼找你?」何凡再次道:「過幾天,我再給你們上一堂課,講講如何自我包裝。」
「多謝門主,凌賦明白了。」凌賦感激地道,何凡這些話,對他刺激很大。
「加油,邪子心狠手辣,若不兇殘,如何入邪子法眼?如何稱為邪派精英?」
何凡感覺,自己為邪派盡心盡力了,以後邪派不感謝他,都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