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彼此在各自曾經的世界也經常被別人稱呼為怪物。』Ω文』學迷&bsp;.ㄟ.
如今來到北斗秘境,就只有稱別人為怪物的份了。
天驕雲集之地,總是會出現很多不可思議的存在。
「天縱星辰怕也難以靠純肉身力量一步上百台吧?」
「這個烏恆,真的很可怕。」有人神情凝重,感到敬畏,不敢過去靠的太近。
也有人試圖拉攏,出言道:「烏恆道友,一人獨行總是力量有限,不如加入我們的隊伍,那樣必然可越天縱星辰!」
見有人拉攏自己,烏恆收拾好了心情,微笑婉拒道:「我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兒,就不與大家同行了。」
「果然,年輕至尊都喜歡不斷挑戰……」
「只有不斷挑戰才能成長,這就是我們與年輕至尊的區別啊。」他們唏噓自語。
「轟!」
無量帝威從山巔蔓延而下,鋼鐵洪流一般,卷席一切。
很多人額頭已經滲出豆大汗珠,不但要承受那千萬斤沉重的衝擊,還要接受心靈的衝擊。
當你碰上一個無上存在的時候,就自然而然會感受到壓力,這就是對心靈的衝擊。
烏恆皺眉,在百步台階中停留片刻,等那股帝力風波過去才繼續前行。
他前行的異常緩慢,甚至有人他而去。
當大部隊已經走上千台適應着其中的帝力威壓,烏恆僅僅只在兩百階。
不過這些人可絲毫不敢小藐烏恆,都露出狐疑的神色往着前方霧靄繚繞處,其中有一個白衣少年,身上無任何光華散出,也沒有法寶環繞,像一個凡人在前行。
真血銀鵬也在千階之處適應着威壓之力,另外也等同在休息,過會兒在進行衝刺,正仔細關注着步行上台階的烏恆,「那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要徒步挑戰北斗大帝設下的考驗嗎?」紫衣男子嘴角帶着不屑的笑容。
他知道烏恆的舉動已經十足驚人,但這壓根是螞蟻撼象,能力不錯,卻會顯得滑稽。
烏恆的真實目的,只是想試試自己的肉身極限在哪兒。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徒步來到了三百階的地域,渾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繃,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壓力,是重量,也像是山呼海嘯般的猛烈撞擊。
很多人已經動容,為之變色。
他們全憑肉身力量怕是百台都難以登上,而這傢伙……
烏恆不急不緩,不偏不倚,有着節奏的前行,每一個動作都富有着一種道蘊,平凡中帶着不凡。
「他似乎是想借着意境融入北斗大帝的帝威中,合為一體……」有人說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怎麼可能?」
「這世間匪夷所思的事情多的去了,特別是在這樣的年輕至尊身上!」
千步台階上議論紛紛。
他們不斷觀察着局勢,遙望前方,已有人不可見。
下方也有人選擇了放棄,退了回去。
烏恆的每一步都很艱難,然而他的度分毫不減,演化出了大道歸一奧義,慢慢地去感受帝威給自己帶來的衝擊,然後找着契機去融合。
調整好呼吸,收拾好心情,漸漸進入忘我的狀態。
那一瞬他越的快了,拋開了外界的一切因素,猶如閒庭漫步一般,直上青台。
現場的天驕見鬼一般,現烏恆已經登臨八百台,井然有序,就要接近一千台的大關。
一千台可以說是第一個難關,走到這裏就算是一小份成功。
為了這一小份成功,那些古之天驕與傳承人拋下了骨子裏的驕傲,和旁人聯手,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到此地步。
而烏恆孤身一人,卻足足走到八百台。
「他怎麼越來越快了……」紫衣男子收斂起了那一副不屑笑容,轉化為驚訝,簡直無法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真血銀鵬瞳孔一陣劇烈收縮,現烏恆壓根無視帝威,難以想像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千步台階上一片譁然。
眼睜睜看着烏恆徒步上了九百台。
他越近了,一身氣質相當樸素,帶着書卷味道。
烏恆表情無波瀾,抱着一副平常心,繼續徒步前行,拋開了外界的一切因素。
想在帝威下演化出忘我意境並非容易的事情,前面的三百台就是適應的過程。
他沒有去關注那些天驕瞪大眼睛的誇張表情,也沒去回應那些向自己打招呼的人。
魔族天驕有五六人也在這千步台階中處在適應狀態,他們都很熱情,主動與烏恆打招呼,因為剛才一戰的關係,烏恆已是盟友。
奈何烏恆並不理會,雙眼看着前路,仿佛什麼人都沒看見。
那並非是目空一切的目光,而是真真實實看不見……不帶任何的鄙夷,也沒有傲氣,古樸無華。
魔族天驕倒也不會因此生氣,他們大致已經猜測烏恆處在某種奇妙的意境中。
「打亂他的意境!」
驀然間,有幾名神族天驕眼神狠,如此爆喝了一聲,各自祭出法器攻向烏恆。
對於這一切,烏恆視若無睹,一路前行。
「咣當!」
有兵器砸中了烏恆的肉身,出金屬碰撞聲。
緊接着是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
神族的修士出手太快,魔族一方措手不及,來不及阻止,皆露出驚容,而後是憤怒。
「媽的,神族果然卑鄙!」
「你們找死嗎?」
魔族一方震怒,魔族雖然好戰但同時也很講義氣,雖然烏恆不是魔族,但他是盟友!
然而接下來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噗」
「噗」
「噗」
「噗」
神族一方出手的四個人全部當場變了顏色,臉色刷白,口吐鮮血。
烏恆卻神色平淡,像個沒事人,那幾件兵器也沒能傷到他,全部被彈落在地。
「嘶……」
千步台階的幾十人皆忍不住倒抽冷氣,究竟是多強大的肉身防禦,直接將幾名天驕級別人物的攻擊給擋去。
神族一方處在震驚的狀態中,各自神色驚恐,因為烏恆正在一步步逼來。
雖然烏恆身上並無殺意,平平淡淡,可這平平淡淡中帶着很沉重的威壓,讓他們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