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傳河膽氣陡壯,對着手機大聲說道:「楊市長放心,我知道該怎樣做了!放心,我絕不會放過危害一方的危險犯罪分子的。」
「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回來後,金碧輝煌我給你擺宴慶功!記住我一句話,強龍永遠壓不過地頭蛇!」話筒里傳來楊雄不可一世的聲音。
武傳河收起電話,剛想過去和那個叫伍得水的軍官交涉一下,卻聽到趙長槍終於說話了,只聽他對面前軍官說道:「伍組長辛苦了。你看這些jing察都是華國jing界的jing英人物,特別是那個武副局長,更是國家的棟樑,聽說能單挑狼牙特種部隊的士兵!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和這些jing察切磋一下。看看到底誰才是國家的神器!好好干,別給我們軍人丟臉哦!」
「是!長官!」伍得水大聲回答,又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對外圍的士兵吼道:「弟兄們,給我好好的和這些jing察jing英較量較量,看看誰才是國家的神器!」
「是!」周圍的士兵齊聲發喊,將槍背在身後,就沖那些jing察奔去。心中還想呢:「笑話,jing察都成了國家的神器,那還要我們軍人幹什麼?今天非讓你們知道知道軍人的厲害不可!」
霹靂小組的每一個士兵都是軍中的jing英,也是軍中的刺頭,都屬於無風還要掀起三尺浪的傢伙,此時看到有這樣大顯身手的機會,豈能會輕易放過?吼叫着就朝那些jing察衝去!
那些jing察雖然平時在百姓面前耀武揚威,但是碰到真正的軍人,一個個馬上蔫了,三下五除二就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放倒在地,躺在地上直哼哼。一些狡猾的老油子更是還沒等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衝到自己的面前,就趴在地上裝死,氣得那些士兵不斷的大罵孬種。
「cāo!孬種就孬種吧,總比被你們這幫混蛋大兵暴揍一頓好!」那些jing察老油子躺在地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伍得水也沒閒着,邁開兩條大長腿就朝已經呆呆發愣的武傳河衝去。趙長槍長官可是剛剛說過,這位武副局長可是jing界的jing英,連狼牙特種兵都能單挑的人物!cāo,好久沒有找到個像樣的對手了,這次正好可以甩開膀子大幹一場了!
武傳河被眼前的形式嚇傻了。這丫本來還想擺擺地頭蛇的譜,好好這些大兵說道說道,讓他們不要多管閒事,自己也好順利的將趙長槍帶回jing察局。沒想到這幫大兵根本不跟他講理,趙長槍一個命令,他們就沖自己的手下拳打腳踢!將自己的一干手下都放到了地上直哼哼!
正當武傳河有些犯傻時,伍得水已經凶神惡煞般的衝到了他的面前!
「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大兵同志,你們都被趙長槍騙了!他可是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我們必須將他帶回jing察局問話!」
武傳河看着來勢洶洶的伍得水,一邊不斷的後退,一邊雙手連搖,嘴裏還唧唧歪歪的不斷說着。
「誤會你媽個屁!」
伍得水抬腳就朝武傳河的小腹踹去。他現在已經將趙長槍當成了軍方的高級特勤人員,早在還沒下飛機時,就看清了地面上的形式,這些jing察竟然敢圍攻軍方的高級特勤人員,實在太氣人了!還真當大兵同志都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老好人啊?
霹靂小組經常到外地拉練,因此也經常和當地的jing方發生衝突,但是每次發生衝突後,都會有大批的當地zhèng fu官員跳出來給當地jing察說話撐腰,最後吃虧的都是他們。今天難得有一個特權人物給他們撐腰,怎能不好好招待一下這些jing察?
武傳河當年雖然也是正規jing校畢業,擒拿格鬥也都非常了得,不然也不可能混到今天夾河市副局長的位置上來。但是自從當上副局長後,他一心想着怎樣將局長於大彪取而代之,整天和各位市領導出入形形**的夜總會,洗腳城,早已經將當初在jing校學到的那點本事忘在小 姐下身的黑窟窿里去了!
所以此時他看到伍得水朝自己踹過來勢大力沉的一腳,倉促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還沒明白過味來,小腹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
「啊!」武傳河口中發出一聲慘叫。
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好像被狂暴的犀牛頂了一下一樣,肚腹之間,翻江倒海,一邊連連乾嘔,一邊騰騰的向後倒退!
直到倒退了五六步,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你??????你敢打我?你這是公然襲jing!我要把你抓起來!」
這傢伙也夠橫的,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抓人。
「公然襲jing?cāo!我還襲你媽呢!」伍得水再次跟進一步,一腳踹在武傳河的臉上!
黑sè的軍用大頭皮鞋馬上將武傳河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jing服。
武傳河慘叫着躺倒在地上,鼻子嘴裏直躥血,口中卻不敢再說其他的了,只是一個勁的乾嚎!
「媽的,這就是所謂的jing界jing英?就你也能和狼牙單挑?簡直開玩笑!你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伍得水將大頭皮鞋才在武傳河的臉上不斷的搓動着,把武傳河的一張胖臉蹂躪的好像一團蘸滿紅sè顏料的芭比娃娃一樣。
趙長槍摸出一顆紅梅點燃,輕輕的噴出一個煙圈,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毫無懸念的戰鬥。
他早就恨透了武傳河帶來的這幫jing察,但是以他的身份卻實在不能親自出手對付他們。現在有人要替自己出頭,他樂得看熱鬧。
而趙莊的百姓早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弄愣了,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每個人的心中都在思考同一個問題:趙長槍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他真是軍方的大人物?不然豈能會一個電話就能喊來一隻jing乾的軍方小分隊?
最震驚還是王淑芳,王小雅,魏婷三個女人。但是此刻她們心中卻都充滿了驚喜,特別是魏婷,她原本以為這次趙長槍一定罪責難逃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成了這種樣子!看來,今天這些jing察想把趙長槍帶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最委屈的要數吳月美。老娘做錯什麼了?不就是想在家鄉擺擺威風,囂張一下嗎?怎麼一下子惹來這麼多活閻王般的大兵?瘋狗一樣,逮誰咬誰,連jing察局長都揍的半死不活。
吳月美悄悄的移動腳步就想離開,卻被身後的王朝馬漢張龍趙虎攔住了。王漢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她氣的背過氣去!
「姐,你可不能走,既然你已經出頭,今天說什麼也得把我們的摩托車錢要回來啊!不然我們的錢就永遠也甭想要回來了!你可是市長跟前的大紅人,這些大兵不敢對你怎麼樣的!」王漢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吳月美恨不能給王漢一巴掌,都他娘的什麼時候了,還提老娘和楊雄的關係,這幫紅了眼的大兵連夾河市副局長都敢揍,就是楊雄親自來了恐怕也得挨揍。自己算什麼東西啊?他們能怕了自己?
不過想歸想,吳月美是個死要面子的女人,她竟然真的停下了腳步,沒有馬上離開,只是神sè複雜的看着場上的戰鬥。
直到那些jing察被打的躺在地上直告饒,趙長槍才讓伍得水命令手下的士兵停止了動作。
趙長槍倒背着雙手,優哉游哉的走到武傳河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武大局長,現在還想把我帶到jing察局嗎?」
武傳河滿臉是血,兩眼腫成了一條縫,意識也有些模糊,但是他一看到趙長槍那張笑眯眯的臉,仍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努力的搖搖頭,含混不清的說道:「不敢了,不敢了。求趙長官放過我吧!」
「哼哼?不敢了?難道天下還有你武大局長不敢做的事情?如果我想的沒錯,你現在一定想着怎樣報復我吧?我告訴你,世界上有一種人是你絕對惹不起的!」
說道這裏,趙長槍忽然一扭頭對旁邊的伍得水說道:「伍兄,告訴他我是什麼人,也好讓他死了對付我的想法。」
「是!長官。」伍得水馬上對趙長槍立正敬禮,然後一臉蔑視的對武傳河說道:「趙長官是軍方的高級特勤人員,正在執行國家秘密任務!你竟然敢阻撓他的行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要他願意,槍斃你十次都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不良後果!」
武傳河原本就有些糊塗的腦子徹底不夠用了,趙長槍不就是趙莊的一個小農民嗎?什麼時候成了軍方的高級特勤人員了?媽的,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真的是軍方的高級特勤人員?」武傳河努力的從地上坐起來,仰起臉,不確定的問趙長槍。
趙長槍也不說話,卻從兜里摸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放在了武傳河的面前。
武傳河定睛一看,見名片正面上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反面卻排着五六個清晰的鋼印,整個名片閃耀着金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武傳河徹底暈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