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策?剛剛自己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才勘測到的一條路,他竟然說是下下策。
「行行行!那你給我說個上上策出來我聽聽!」喬楓一臉無語的擺了擺手沉聲道。
常雲杉這時掏了掏鼻孔挽着雙手輕笑道「上上策就是直接從正門進去!」
「你瘋啦?你知道這四周有多少人暗中埋伏着嗎?光是暗哨都有五個!」
「錯!外面一個八個暗哨!不過已經都被咱們的人拔掉了!」
喬楓這時一臉驚愕的望了望自己的父親和常雲杉說道「咱……咱們的人?咱們三人不是一直待在一塊兒嗎?」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們喬家真正的實力!沒有點準備,你認為你爸會真的單刀赴會嗎?」常雲杉一臉壞笑的望着喬楓說道。
他立馬趴在窗戶上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前他有所發覺的五個暗哨此時都沒了蹤影。
「咱……咱們還有人?哪兒呢?」喬楓環視一下四周並未覺得哪裏有異常。
對面那掃地的大爺?煮麵條的大媽?
喬楓卻都是微微搖了搖頭,用透視上下打量一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尋常人。
身體中連一絲靈氣都沒有存在的跡象,常雲杉見他那模樣不由壞笑着說道「找什麼呢?東張西望的幹嘛?」
喬楓回過頭不由一臉茫然的撓了撓頭說道「爸!咱們……咱們到底怎麼進去啊?」
「你師叔剛剛不是說了嗎,正門進去!」喬燕之深吸了一口煙輕笑道。
他則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常雲杉腦迴路失常也就算了,怎麼自己父親也跟着附和。
這讓喬楓很是不理解,就算暗哨拔掉,那外面也有很多守衛。
牽一髮則動全身,一但外面發現有什麼風吹草動恐怕屋裏很快就會有所察覺。
到時人沒救出來,可就真是把自己搭進去了。
「爸,我……我覺得……」
喬楓正準備反駁,卻是被喬燕之一個手勢給打斷了。
「看事情千萬別看表面,有可能你說的那個地方就是所有家族故意留下的一個缺口,就等着咱們往裏面鑽!往往看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守衛最薄弱的地方!」喬燕之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
那自信的模樣就好像全天下都掌控在手中一般。
「聽父親的!」喬楓手中抱着那天子劍笑道。
喬燕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幾點了?」
「十點了!」常雲杉不假思索的順口說道。
喬楓此時回過頭上下打量一下他愕然一笑說道「你這身上有表嗎,順口答應?」
「我這一見太陽高度就知道天時幾分!要表幹嘛?」常雲杉擺了擺手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時喬燕之心中不由思量了起來,沉默半晌才開口說道「到點了!看樣子老朋友們都來的差不多了吧!下車吧!」
吱呀~
三人立馬是打開車門便是走了下去。
徑直朝着那教堂大門口走去,為首的一名士兵這時單手做着止步的手勢輕笑道「請留步,三人的請帖請拿給我看一下!」
喬燕之這時將嘴裏的煙扔在了地上冷笑道「請帖?我這張臉就是請帖!」
「你是?」這名士兵警惕的說道。
「喬!燕!之!」
「什麼!」
這時只聽一道道拔槍的聲音。
咻!
剛剛說話的那名士兵手中的槍一下沒了蹤跡。
這時後腦勺只感覺被什麼東西頂着渾身不自在。
「別亂動!這萬一是走了火你這頭可就炸開了!」喬燕之背對着那人反手一把手槍對準着他的後腦勺。
身旁十幾人刷刷的便是舉起了手中的槍。
喬楓也是立馬拿着手中的天子劍振臂一揮警惕着四周,防止有人放冷槍
常雲杉則是一臉閒適的掏着那似乎永遠掏不完的鼻孔。
「喂,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稍微表現出一點焦慮的樣子嗎?」喬楓回過頭白了常雲杉一眼說道。
他卻是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苦笑道「有你老子在擔心什麼啊?」
「………」
那被喬燕之抓住的士兵此時沉聲道「你真的是喬燕之?」
「如假包換!進去通知你家主子,就說我特地過來送祝福來了!」喬燕之輕笑了一聲說道。
說完便是一下鬆開了這人,喬楓一副想要阻止的模樣。
他原本以為自己父親將這人扣下是為了跟裏面談條件,沒想到竟然一下又將這人給放了。
「你們幾個把他看緊了!我現在就去像向上層稟報!」那名士兵環視一周對眾人說道。
「是!」眾人齊聲着說道。
隨後那名士兵轉身便是推開門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喬楓見那人離開不由走到自己父親身邊小聲說道「爸!咱們這樣真的合適嗎?大張旗鼓的走進去?」「放心吧,他們現在可捨不得一槍打死我們,對他們來說活人的價值可比死人大!而且我手中所掌控的資料能夠幫助任何一個家族走上巔峰!所以他們只會選擇活捉!」喬燕之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一聲說道
。
喬楓此時不由眉頭微微一皺詢問道「資料?什麼樣的資料能夠使這麼多家族感興趣?」
常雲杉這時輕輕拍了拍喬楓的肩膀笑道「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
「我這不好奇嘛?」喬楓尷尬撓了撓頭苦笑着說道。
喬燕之卻是擺了擺手輕笑着說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好奇害死貓,少一個人知道,也就少一分危險!」
………
此時在禮堂大廳中。
陳雅與顏華生正是在相互交換着戒指。
身旁一人則是在眾多家族頭目耳邊傳遞着什麼消息。
這時身旁一位穿着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連忙上前依附在顏華生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聲音很輕,不管陳雅怎麼湊近都沒有聽到完整的話語,更多的像是暗號之類,比如貓已入水了!「此話當真?」顏華生聞聲臉上風雲一變轉過頭望着身旁那中年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