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你師父我這輩子誰的情都不欠,唯獨就欠黃爺的情,當年在國外,我遭人暗算,如果不是黃爺救我,我早就死了,這一次黃爺讓我來救這個叫做顧蘭的女子,我只好急急忙忙前來,黃爺很着急,怕耽誤了治療,不然的話別說是頭等艙,就算是八抬大轎我也不會來這個地方。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鬼手神醫」姚開山慢悠悠地道,同時,他不停地轉動手裏的鐵膽。
「師父,原來是這樣,不過黃爺和這個顧蘭也太緊張了,解毒讓我走一趟就行,沒必要驚動師父你老人家。」溫書道。
「欠的人情,必須還啊。」鬼手神醫姚開山嘆息道:「不過我聽說這個顧蘭把我給她的毒下在了別人的酒里,卻被人輕易解毒了,沒想到吳越市這麼一個地方,還有解毒的高手,這有點意思,有機會,我要和他玩一玩。」
「恩,能解師父您的毒,此人的醫術,想必也是有幾分本事了,不過,我可沒聽說吳越市有什麼神醫。」溫書道。
她說話,和她的師父鬼手神醫姚開山一樣,非常的自信和自大。
當然,姚開山和溫書,當然有自大的本事,姚開山的醫術,在天下那絕對是前十的存在,就算是溫書的醫術,也遠超那些三甲醫院裏面的所為的大專家。
正所謂恃才傲物,有本事的人自大那是很尋常的事情。
「華夏之大,出幾個有本事的人,也不稀奇,不過我的毒他敢解,那這筆賬我就要和他算算了。」鬼手神醫姚開山道。
「師父,你不是還要幫黃爺殺那個叫周天的嗎?這個給周天解毒的人,就交給我吧。」溫書道。
「也好,你的醫術和下毒之術也算是得到我七成的真傳了,也是該你揚名立萬的時候了。」鬼手神醫姚開山道。
很快,車子從機場進入了吳越市的市區,直奔輝煌假日酒店。
顧蘭一直就住在這裏,她也沒有換地方,因為黃龍圖說了,中毒之後,最好是少動,更不要動用真元,不然的話,就會加速毒素的擴散。
而她也明白,她中了周天的毒,周天就是要等着她慢慢死,只要她不針對周天的陣營有什麼行動,周天就不會再一次來擊殺她。
沒多久,在沈通的引路之下,「鬼手神醫」姚開山和溫書師徒,就見到了顧蘭。
此時,顧蘭除了臉色蒼白一點,被周天打了一個耳光的地方有點腫起來之外,看起來並無什麼異常。
但顧蘭的心理負擔很重,她一直讓沈通和沈華兩人守在身旁。
「前輩,您終於來了。」顧蘭看到鬼手神醫姚開山之後,她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以前她就見過鬼手神醫,親眼見到鬼手神醫將一個被醫院專家宣佈死亡了的人從死亡的邊界拉了回來,幾個小時就生龍活虎,她相信,只要鬼手神醫來了,她就不會死了,周天哪怕下毒再厲害,這毒在鬼手神醫面前,那也是迎刃而解。
「顧蘭,沒想到黃爺這麼重視我啊,給老夫買一張普通機票,就趕來救你性命了。」鬼手神醫卻是笑道。
「黃爺一向對我照顧有加,再加上我和黃爺都不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因此心中着急,讓前輩受累了。」顧蘭對鬼手神醫恭恭敬敬地道。
「好,那我先給你解毒吧,黃爺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鬼手神醫道,他的意思是我這麼急急忙忙趕來這裏給你解毒,可不是給你顧蘭的面子,而是給黃龍圖這個大梟的面子,你顧蘭,還不值得我這麼做。
「多謝前輩。」
顧蘭是何等聰慧的人物,當然聽出了鬼手神醫姚開山話裏面的意思,但是她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依舊恭恭敬敬,她是知道要請鬼手神醫出手的難度是何等之大的,她知道如果不是黃爺當年對鬼手神醫有恩,就連黃爺要請這位大能出手,可能性也是很小的,甚至黃龍圖都說了,鬼手神醫只會免費幫黃龍圖出手三次,以前已經用了兩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鬼手神醫並未直接出手檢查顧蘭的身體。
「師父,我來。」溫書卻是道。
他們師徒早就達成了默契,這一次的診治,是由溫書進行。
事實上,鬼手神醫姚開山已經多年沒有出手了,就算有人能請動他,也是由女徒弟溫書來治病,溫書的醫術,已經得到其真傳了。
顧蘭坐在沙發上面,溫書挨着她坐了下來,然後為其搭脈。
她只是伸出了一指,搭在了顧蘭的手腕上面,她的玉手潔白無瑕,而且手指修長,就像是一個彈鋼琴的那種藝術家的手指。
她的手指,也在顧蘭的脈門之上時緩時急地輕敲了起來,就像是彈琴一般。
這是很特殊的彈脈法,是很高明的手法,叫做反彈脈法,不是以內功見長的醫者,壓根不懂得,這種彈脈法,雖然還不至於說失傳,但是已經很少有人會用了。
剛開始的時候,溫書是極其自信的,因為她的臉上帶着一種自傲之氣,但是慢慢地,她的自傲之氣沒有了,臉上有了壓抑之色。
她再一次彈脈,然後停頓了一些,換了一種探脈之法,她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放在了脈門之上,慢慢地翻滾着。
沈通和沈華看着溫書探脈,覺得這個年輕的女人已經隱隱有醫術宗師的風範了。
他們也就知道,溫書作為鬼手神醫姚開山的弟子,那絕對是有真才實學的。
這種彈脈的方法,叫做滾脈法,這種方法,那就相當厲害了,而且,耗損真元很嚴重,以溫書的修為,都頂多一天之內使用一次,她不得已使出滾脈法,那說明她對顧蘭中的毒如何解,讚賞是沒有把握的。
溫書用滾脈法,足足用了一分鐘,先前她的臉色是紅潤的,因為她不僅僅是醫術高手,還是內家高手,精氣神那是相當完備的,但是,慢慢地,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隨即,探脈結束。
「溫神醫,如何?」顧蘭也注意到溫書的表情不如先前那般輕鬆自在了,原本放下去的心,又開始擔憂了起來。
「你中的毒甚是奇特啊,已經擴散到四肢百脈了,唯獨心臟沒有毒素蔓延了。」溫書猶豫了一下之後道。
「那現在怎麼辦?」
顧蘭越發不安了,因為她感覺溫書竟然沒辦法解毒,她是見過溫書行醫就診的,那看病的速度奇快無比,瞬間就能弄清楚病人得了什麼病,開出藥方,而且是藥到病除,甚至,溫書自己有許多特效藥,當場給病人吃下去,那就是藥到病除。
溫書都沒法解毒的話,那證明周天下的毒無比厲害,如果鬼手神醫再不能解毒的話,這毒只怕就真的需要周天的獨門解藥了,不然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師父,這個毒我解不了,只能請您出手了,看來,這個周天還真的很厲害,我們值得去會一會他。」溫書沒和顧蘭說話,卻是看向了她的師父鬼手神醫姚開山。
「溫書,你解不了?看來,這段時間我雲遊四海,你偷懶了,醫術驚人沒有半點進步。」鬼手神醫姚開山不悅了起來。
他一個眼神示意,溫書就起身站開了,他則是挨着顧蘭坐了下來,順帶將手中一直把玩的兩個鐵膽,交給了溫書。
溫書拿過了鐵膽,但身子竟然搖晃了一下,很顯然,先前她連續使用兩種方法彈脈,已經耗損了不少的真氣,身體疲憊虛空。
鬼手神醫姚開山也是用溫書使用的彈脈法給顧蘭檢查,看來,滾脈之法,因為損耗真氣太厲害,就算是他也不常用。
一彈脈之下,鬼手神醫也變了臉色。
「咦。」
他的嘴裏,發出這麼一個聲音來。
鬼手神醫姚開山的這個聲音,卻幾乎給顧蘭判了死刑,因為很顯然鬼手神醫毒對於她中的毒都感覺有些棘手。
但面對鬼手神醫姚開山,顧蘭不敢隨便發問,因為鬼手神醫給人診治的時候,最忌他沒有問胡亂說話,這個規矩她是清楚的。
很快,鬼手神醫用了滾脈法,再一次彈脈。
「咦。」
鬼手神醫再一次發出了驚訝之聲。
這聲音不大,但卻像是敲打在顧蘭的心臟之上,她內心極度不安起來。
鬼手神醫還是沒說話,但隨即拿出了一盒銀針出來。
看到鬼手神醫還有別的手段,顧蘭心中又湧起了希望。
鬼神神醫的銀針都是消好了毒的,他拿出三枚長短不一的銀針,出手如點,在顧蘭的頭頂,胸前和腹部,各自扎入了一枚銀針。
顧蘭壓根感覺不到疼痛,三枚銀針就入體了了。
鬼手神醫按照三提三按之法,以銀針度真氣進入顧蘭體內。
「這到底是什麼毒,為何這般詭異?」但一番針灸之後,鬼手神醫也是摸不着頭緒。
「前輩,還請您救救在下。」顧蘭害怕了起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你這個毒是周天下的?他應該不是製毒之人吧,我看這毒應該是什麼前輩高人為其配製的。」鬼手神醫道:「不過這毒真是厲害,我暫時沒想到解毒之法。」
顧蘭身子一軟,差點就癱倒在沙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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