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田生談起此事,劉雯的俏臉不由一紅,嬌羞道:「我當然願意。只是……」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臉色又是一陣暗淡。
「好吧。」張田生說道:「這件事情先不急,我先幫你洗骨伐髓,再想辦法提升你的功力。」
劉雯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兩天,張田生給劉雯洗骨伐髓,教她一些富有殺傷力的攻擊。雖然劉雯沒辦法和他雙修,效果達不到最佳。但偷襲的話,還是很有效果的。
不過,這兩天他可沒少遭到華少的騷擾。無奈,為了避免被這傢伙繼續騷擾下去,他也只能去天池村,找古帆佳商量商量。
「生哥,要不你先過去打頭陣?」在車上,華少有些忐忑地問道。
看到華少的這個模樣,張田生抽了抽嘴角。心道古帆佳那小妞到底怎麼虐待這傢伙了,竟然對她這麼發憷,跟耗子要見貓一樣。
「無所謂。」張田生聳聳肩,說道:「反正我就幫你這一次,如果她不答應,那我就沒辦法了。」
華少也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咬了咬牙,做出了重大決定:「拼了,不就是去見我姐嗎,又不是去見仇人,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她還能把我給吃了?」
「……」
來到溫泉酒店,張田生才知道古帆佳不在酒店,她竟然又去了藥山。這讓張田生很是疑惑,就算這小妞對藥材有着莫名地瘋狂,也不至於天天呆在藥山吧?
不過,這小妞的脾氣想來古怪,所以做出這種古怪的事情也正常。
於是,張田生掏出手機,撥通了古帆佳的電話,把她給喊了過來。
不一會兒,古帆佳就折返了回來。只是,當她看到華少的那一刻,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姐,好久不見了……」華少趕緊起身,打招呼道。
古帆佳沒有理會華少,坐在張田生的對面,問道:「你把我喊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華少過來接你回去。」張田生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要接我回去?」古帆佳看向華少,問道。
「沒有沒有。」華少趕緊擺手:「我是來旅遊的。」
「……」
張田生差點沒有被氣吐血。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啊。
古帆佳扭頭再次看向張田生,問道:「還有事兒?」
「咳咳……」張田生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遲疑了下,還是說道:「那個……你也好長時間都沒有回家了,這次回來於情於理都應該回家看看。」
古帆佳沉默了片刻,這才抬起頭,凝視着張田生的眼睛,說道:「我可以回去,不過……」
「不過,你得陪我一起回去。」
「什麼?」張田生傻眼了,讓我陪你算幾個意思?難不成這小妞對自己真的有意思?就算對自己有意思,也用不着這麼着急去見家長吧?
就在張田生拒絕的時候,華少卻趕緊附和:「沒問題,生哥是熱心腸,肯定不會拒絕。姐,那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隨時。」說完,古帆佳起身就離開了這裏。
「那就明天吧。」華少趕緊喊道。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省的夜長夢多。
啪!
張田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圓睜,吼道:「華少,從現在開始,我們友盡。」說完,扭頭就走。
這個混蛋,越來越放肆了,臨陣脫逃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自己推進火炕。
華少嚇了一跳,趕緊追了上去,然後一連串地丟出糖衣炮彈,這才把張田生的怒火給消除了。
「生哥,你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華少見情況差不多了,於是丟下這句,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望着華少離去的背影,張田生搖了搖頭。這事兒他本不想攙和進來的,但想到這小子之前幫過自己,他都求到自己頭上了,如果不答應,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更何況,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兒。
於是,第二天,張田生就陪着古帆佳回到了京城。
「你是回家還是跟我會御顏會所?」來到京城,張田生詢問道。
「你陪我回家。」古帆佳說道:「早把事情處理完早些回去,我還有事兒,耽誤不得。」
「我陪着?」張田生一臉苦澀:「這不好吧?那畢竟是你的家,我陪着算什麼情況?」況且,除了觀察藥材,你有什麼好忙的?
「你要是不陪着,那就回去。」古帆佳皺緊了眉頭。
「生哥,既然我姐讓你陪着,那就陪着吧。」華少勸說道:「放心,我們家的房間多着呢,絕對不會讓你跟我擠一間房。」
「那也得我願意啊。」張田生翻了個白眼。
不過,反正他都陪着來竟成了,陪着她去趟古家也沒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晚了,大家都睡下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當他們趕到古家的時候,並沒有人出來迎接。
古帆佳也沒有計較,直接就去見了古家老爺子。
華少則安排了個下人,好生招待張田生,趕緊跟了上去。
這讓張田生舒了口氣,古帆佳這小妞並沒有讓自己跟着去見古老爺子,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在古家的客廳里,張田生喝了會兒茶,又修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古帆佳回來。而現在,距離古帆佳進去已經一個小時了,這小妞該不會是住下了吧?
就在張田生遲疑要不要告辭離開的時候,華少總算來了。只是,他的面部表情卻非常的陰沉,似乎受到了不少氣。
「你小子總算出現了。什麼情況?怎麼去了那麼久?你姐呢?」張田生問道。
「我姐留下了。」華少歉意地說道:「生哥,這次麻煩你了。要不我讓人給你安排個房間?」
「不用了。」張田生擺擺手:「我回御顏會所睡就好了。」說着,張田生就要起身離開。
「生哥……」華少見張田生起身離開,下意識地喊道。
「還有事兒?」張田生面色古怪地問道。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華少有異樣,現在又吞吞吐吐的,更覺得有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