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你啊!」笑里答道。「笑我?」「不錯。就憑他?小白臉子充其量能有多大的神法啊,就是讓他從一出生即開始修煉,充其量也就是幾百年唄,他又怎可能超過虹影娥呢?」笑里滿是不信地道。無瞍則冷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奇人自有奇法,自會有奇功、奇蹟產生的。千年出一魔,萬仙出一神。如果妙法得當可在短時間內鑄造出集魔、神、仙於一身的超級大神是完全可能的!於我旁邊的這位年青人即是這最好的例子,現在他被你們稱作小白臉的他已然是這超級大神了!」「什麼!這小白臉是一個三者合一的超級大神?」藏刀驚疑道。無瞍則冷顏地瞧着他們不願再解釋下去了,而是恨聲道:「你們信不信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兒你們即要遭到報應了!此正所謂該報未報時刻未到,時刻一到一切全報!」但見藏刀是冷冷一笑:「是嗎,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末日到了,對吧?」「不錯!」但聽無瞍朗聲恨道。「唉呀,那我們得知道知道誰要殺死我們啊?」藏刀滿沒在乎地大大乎乎地問道。「就是我旁邊的這位年青人,我現在臨時的主人!」無瞍傲聲答道。「哈哈哈哈,是他啊,但不知他的大名怎樣稱呼啊?免得他將我廢命時我們都不知道死在了誰的手中了。」藏刀滿臉瞧不起地狂笑道。「好,那你們可站穩了,我可要說了!」無瞍言此,將他的衣衫歸整了歸整,然後才十分莊重地道:「我的這位臨時的主人即是:一身飄入火颻星、擊走獅身巨魔獸、魔藍神光退鷫鸘、勇闖玄晶天屠宮、一顆人心照廣宇、鑄就寒武戰神身的宮畛域!」笑里與藏刀及其手下的這些人聽呆了,於他們的目光之中已然帶出了恐懼。
許久,笑里與藏刀則不再發呆,但聽笑里是一陣冷笑,道:「寒武戰神,好靚麗的名字啊。但這正如花好看而未必中用的道理啊,有本事拿出幾手來讓我們瞧上一瞧。如果這寒武戰神能讓我們心服口服,那我們不但要幫助他過河同時我們還要幫助他倒反這死亡谷!」與其相對的畛域始終在觀看,可當他聽到笑里的此番言語之後畛域他說話了。在未說話之前畛域他先向着笑里一抱腕:「請問笑渡主您此番言語可當真啊?」「當真!」但聽笑里嚴肅道。「好。那麼今日我就在此現一現丑,如有不當之處還望笑里與藏刀兩位渡主指點!」言此畛域他即四下尋視開了,尋找着他能發揮神功的物體。可尋來尋去,畛域他將其目光落在了距此不遠、高度較這山谷壁差不多的一面巨石之上。笑里看在眼中,心想:「莫非他想要搬一搬那面巨石嗎?能嗎?」他滿是不信,但是他這一假想卻「假」中了五六。但見畛域伸出單掌,勁力微吸,那如巨山般的巨石便凌空向着畛域飛了過來。「啊!」笑里與藏刀等直驚得眼珠子差一差努出眶外來。而再向下看,他們驚呆了!當那面巨石飛到了畛域的身邊後竟然讓畛域伸出單指接住了!在如此神功面前誰能不呆?不服高人有罪,笑里與藏刀二人又怎能不知呢?畛域用單指挑着這面巨石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然後他才輕輕向着旁邊一拋,這面巨石則按着原路返了回去,穩穩地落在了原地,竟然聲息皆無!而畛域他竟然氣不長出面不更色,畛域竟然在彈指一揮間即將此高難給完成了!這真是令觀者是驚上加驚,笑里與藏刀二人即這樣呆着,恐怕醒不過來了。許久,無瞍說話了:「二位渡主,不知我主的這一手怎麼樣啊?」可他倆無有反應。無瞍無奈只得又問出了第二遍、第三遍,但都如第一遍一樣,毫無反應。可當無瞍問到了第四遍的時候,笑里轉過神來了。可他剛一轉過神來即「撲通」一聲跪在了畛域的面前了,連聲說道:「大神,不,超級……大神,我等有眼不識巨神山,望您見諒,望您海涵,望您海涵!」緊接着藏刀也跪下了。
畛域則伸雙手相摻,連連說道:「二位渡主,快快免禮!這我可擔待不起啊!」笑里與藏刀二人站起身來,向着畛域笑道:「我等願隨着畛域戰神您一起血戰這死亡谷!說實話,我們早受夠了那歸虛的欺負了,我們天天盼着能有一位超級大神前來將他給除了,如今我們終於等到了。」「二位渡主如此深明大義,畛域代這火颻星的眾生靈謝謝二位渡主了!說着,畛域向着他倆是一揖到地。「唉呀,慚愧啊慚愧!」他倆是急忙頂禮相還,道:「想我倆壞事也做了不少,但好在還沒有鑄成大錯。畛域戰神您竟然這樣講,真是讓我等無地自容啊!」但見畛域悠然一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而二位能夠自新則是俊傑。」笑里與藏刀二人聞聽此言對畛域更是敬慕得不得了了,兩人不禁向着畛域保證道:「我等願為畛域戰神您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他們這樣一講無疑已然與畛域、無瞍是一體的了。幾人又客氣了一番,說笑了一番,然後畛域將話風一轉切入了正題:「請問笑里、藏刀二位仁兄,我們怎樣才能得到那斑斕神貝呢?」「這……這……這……這……這……!」笑里與藏刀訥上了。畛域他是何等的人物啊,眼睫毛都是空的,畛域一看即知他倆有難言之隱。於是畛域向着笑里與藏刀笑問道:「我們現在已然是一家人了,難道您二位對一家人也要有所隱諱嗎?」「不不不!」笑里連連擺手。「莫非您二位還念舊情在給你們的那位谷主歸虛保守着這個秘密?」「嗐!哪啊?」笑里苦笑了一下,道,「方才我說得明白,我們還巴不得有人將那歸虛給除掉呢,試想我們又怎可能再給他保守什麼秘密啊?」畛域聽到了這裏則有些不解了,於其心中則滿是驚疑。
「我……我……我……我……是怕說出來您二位害怕!」「嚄!」畛域聽笑里這樣一講兩眼即閃了閃亮:「笑兄,您但講無防!」「是啊,笑渡主,請您儘管講來,我們不怕。」無瞍在一旁補道。笑里見畛域與無瞍二人如此鋼毅,笑里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也只有講明。」他言此不由得向着東南方向掃了一眼,現出了緊張之色。畛域與無瞍對此則是更畫問號了。但聽笑里則繼道:「那斑斕神貝在這渡口附近大約有十幾隻,但是若想得到它們則需要一樣寶物,這樣寶物名曰動龍珠!此珠之所以叫做動龍珠這是因為在那寶珠之內有一條能動的小金龍,它因此得名。我們只有用那寶珠才能招出於這河中的斑斕神貝,但是那寶珠卻在一個人的手上,那個人不是別人,他即是那黃道十二煞之首的『黃道算煞』凌仁!凌仁武功仙法極高,再加上他的十一位結拜兄弟鐵額、荊險、度亮等的相助,唉!這樣一來則是厲上加厲了!」笑里的這一番話使得無瞍的手心滲出了冷汗。畛域雖然沒有像無瞍這樣但卻於畛域的心頭微怦了。
可沉了一陣之後忽聽畛域是爽然一笑:「笑兄,您不必擔心,他黃道十二煞也是仙,我們一定有辦法對付他們的。請問笑兄,但不知我們怎樣才能尋到他們呢?」笑里等見畛域這個樣子則於他們心裏也漸漸平穩了下來,笑里則答道:「不用去尋,用花一招他們即來!」「什麼!花?」畛域訝道。可但見笑里是微顏一笑,而後念動起了神咒。可隨着他這一念咒,在這河邊的那些彩旗之中有十二面升向了高空,而後從它們每一支旗杆之中打出來十二支彩旗光花,當它們到達一定的高度之後即同時炸開了,異光流彩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都能夠清晰地看到。此時的畛域才明白,笑里所言的花指的是什麼,卻原來指的是這旗異彩光花。
但就在這些旗異彩光花將逝之時,在畛域他們的這東南方傳來了風雷之聲,緊接着在這半懸空中出現了無數魔兵。也不知他們有多少,竟然鋪天蓋地地向着這邊襲來!在這最前面的滾滾雲頭之上並排立着十二位,個個兇惡非常,就連畛域乍看到了之後心中都有些發寒。而於他們本身所帶有的凶氣竟然如利箭,穿在人的身上似乎要將人刺傷!而於這十二人的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有一對大得能將一般仙者嚇昏的巨金錘。由此可見他們十二人全都是力大驚天的主。而再看這些魔兵,也都氣度不凡,手的刀槍耀人雙睛。這是在遠處看,但等他們落在畛域幾人面前時再看,嚇,這下更駭人了!為首的這十二位竟然全是身高數十丈的主,他們簡直站着能頂破天,坐着能壓塌地!這十二位不是別人,他們正是黃道十二煞,於這正中的大哥、最凶的、最厲的即是這黃道十二煞之首的「黃道算煞」凌仁。畛域他早已將其給猜到了。
凌仁閃動着他這對碩目瞧了瞧笑里與藏刀,而後發問了。唉呀,這位的聲音太高了,直震得人的耳骨隱隱地直發痛:「笑、藏二位渡主,但不知你們用旗異彩光花招我們前來所為何事啊?」笑里則急忙上前,向其禮道:「凌主,是這麼回事,我有兩位朋友想過這澀酸河,因此我打算借您的動龍珠一用。但不知凌主您能否答應我的這一個小小的請求?」「什麼!?」凌仁一聽他即將眼睛給瞪圓了,「笑渡主,難道你不知道咱們的谷主已然傳下了命令,在近日將有大敵到來,所以咱們的谷主才命令你們將這動龍珠交給了我保管,並說若是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隨便過這條河。難道你忘記了嗎?」「唉呀,糟了!他這樣講即暗示着他已然算定了我們已然背叛死亡谷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問我有沒有歸虛的令箭。這該如何是好呢?!」果然,凌仁發問了,而且凌仁一問即直切中了正題,但聽凌仁向着笑里與藏刀發問道:「笑渡主、藏渡主,咱谷主在平日裏對你們倆可不薄啊,可是你們倆為什麼要背叛於他老呢?」笑里聞聽知已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於是冷聲說道:「凌主,你說得是大錯特錯!若是他歸虛在平日裏真的對我們不薄的話,我們兄弟又豈會背叛於他呢?」「噓——」,凌仁聽到此處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你們倆不後悔?」「不後悔!男子漢大丈夫悔了不做做了不悔。」笑里朗道。「好,非常好!看來時方才某的假做不知是多餘的。」「哼,誰讓你假做不知了?——噢,明白了,你還是對我們存在幻想,希望我們不要與歸虛做對,告訴你,我們那時即已然吃了秤砣了!」「呀!」凌仁聞聽此言他是不由得沖沖大怒:「難道你們活得膩煩了?既是這樣,那麼我就成全了你們!」可他的這話音未落在他身邊的鐵額已然閃到了他的前邊,雙錘以流星趕月之式掃向了笑里的頭顱。笑里早已料到了他們會有這一手,因此早做好了防範。雙錘這一到他是急忙向着旁邊閃,他險險閃開了這一式。但鐵額的這雙錘竟然被他給使活了,竟然跟着目標走,簡直如影隨行一般啊!笑里則是大驚失色,因人家的錘已然到了他的後腦,他再想閃,已然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