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的人妄圖成仙得道,這是何等的困難,而修道之人的最終目的只是得道,使得自身符合四時,呼應天地,與天地同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你看我瘋瘋癲癲的,猜猜我今年多大了?」
葉塵看看瘋道人,說道:「大概七十左右。」
瘋道人搖搖頭說道:「不瞞你說,我是光緒爺年間的人。」
葉塵驚訝地看着瘋道人,光緒?那都將近200年了:「光緒爺?」
瘋道人說道:「是啊。不過我連入門都算不上,只是開了天。你。」
瘋道人伸出來脖子,讓葉塵他的頭。葉塵伸手放在他的百會穴上,只感覺到他的頭皮砰砰直跳,嚇了葉塵一跳。
瘋道人得意地說道:「修到大成的人,這裏能插草,而且能以此呼吸。」
葉塵震驚至極,他修的都是仙了現在看來,於是便問道:「我以前也曾修過仙,修成金丹,進而元嬰,那算不算大成?」
瘋道人擺擺油膩的雙手,說道:「那都是小道。金丹哪是那麼容易修的。我這一道需要與天時地理相互結合,順應天時,才能與天地同壽。」
葉塵連忙問道:「那怎麼才能修?」
瘋道人說道:「這可就困難了,一兩句話說不清,你不是修仙麼?怎麼不繼續修了?」
葉塵黯然說道:「被我自毀了。」
瘋道人滿不在乎地說道:「毀了也好,我教你個呼吸打坐的法子,你以後每天就子時、酉時,若干年之後,說不定也能小成。我恐怕是不行了,這輩子沒天賦,沒福緣,到了這種地步差不多到頭了。」
葉塵大喜,連忙,瘋道人也不攔他:「你別叫我師傅,我這人什麼都不懂,做不了師傅,就當是好朋友之間交流一下。」
自此之後,葉塵就依照着瘋道人的法子修道,不過這跟修仙真的不一樣,修道要困難的多,首先得弄懂八卦之類的東西,比如為什麼要子時和酉時打坐修道?那是因為在子時是陰極陽生的時刻,而酉時則是陽極陰生的時刻。
諸如此類的,反正葉塵也沒什麼事情,就以此為樂。閒暇時便到瘋道人那裏玩耍。這瘋道人劍術十分了得,一株香插在香爐中,他一劍劈下去,香分兩半,每一半都有香火。一粒豌豆扔到空中,這道人就能將豌豆劈成兩半。
青平市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醫館也交給別一別二他們去負責。葉塵想了想,便又在上清寺開了一個小小的醫館,權當做修道了。
白虹將之前轉移走的葉家財產全都交還給了葉家,葉長信重新執掌葉家財政大權。葉鄂為了將葉家發揚光大,正式開始招收外姓子弟,不過過程非常嚴格,要經過幾番考驗之後才能葉家,算是半個,依靠純粹的家族這不科學,已經證明了很容易出問題。
雖然用外人同樣也不靠譜,但起碼能保證香火不斷。
其他幾個家族就沒這麼幸運。
葉塵做事也真夠絕的。其他家族全部被葉塵的靈力炸彈夷為平地。這些靈石帶回來是作為修行之用,誰知道現在卻被他全都用來當做炸彈。這是的浪費,可是浪費也有浪費的好處,至少這些家族都無法承受這種炸彈。
世俗的世界也因此而沉浸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沒人再能翻出這種大浪了。
忽忽轉眼已經過了三個多月,這三個月葉塵一直沉浸着,醫館叫做清心醫館,聽起來有點不像是醫館的名字,但是葉塵就是這麼任。
「白虹,抓藥。」葉塵甩手丟給白虹一張紙,紙上寫着幾個字。
白虹熟練地包了一包藥,給了病人。
「醫生,一包能夠麼?」
葉塵瞟了他一眼,說道:「夠了,回去就煎服了,過不了幾天就能好了。」
「你要不再給我弄幾包?我來一趟不容易。」
葉塵無奈地說道:「這就夠了,別再吃了,吃那麼多藥幹啥,下一位下一位。你這是怎麼了?」
那人見葉塵已經不搭理他了,於是轉而問白虹:「多少錢?」
白虹說道:「5.5塊。」
那人仿佛風大的了沒聽清一樣,又問道:「多少?」
白虹面無表情地又說了一遍。
「你沒看錯?我上次去拿的200多。」
白虹也十分不耐煩地說道:「就是這麼多錢,愛交不交。下一位了,藥方拿過來。」
這個醫館就是這麼不正經,白虹收錢仍舊像是之前那樣,隨心所,見到富人隨機宰一下,比如旁邊有個富人拿了幾服平常的藥,白虹張口就是二十萬。
那富豪嚇了一跳,跳腳叫道:「你這是坑人!你看他的藥比我多多了,才二十塊,怎麼到我這就二十萬了。」
白虹冷冷地說道:「你這藥也就值二十塊,但是給你看病值十幾萬,給不給?不給了趕緊走,下回別來了。」
那富人正準備走,聽到後一句忽然心念一轉,聽出這話中的威脅意味,乖乖地回來交了錢。
說道:「你也坑太少了,剛才那人瞧着我賊眉鼠眼的,該坑他兩百萬。」
白虹翻個白眼說道:「你拉倒吧,二十萬他能拿出來,二百萬他能拿麼?」
周圍的人聽到兩人的議論不由笑了起來。
正中午時候,醫館暫時休息一下,房間中已經沒了人,做了幾個小菜,三人圍着小桌子跟一家普通人家一樣正要吃飯,忽然從外面走過來兩個人。
「咕咚。」一個女子駕着一個女子,撞到門板上,靠着門大口喘氣,說道:「快,救救我哥。」
這個女子眉清目秀的,但是有一股非常靈的英氣。看起來年紀也就是一二十歲,身邊的男人則年齡跟她差不多,臉色蠟黃,連站都站不起來。
葉塵趕忙丟下碗筷,吩咐道:「快把他扶到裏面房間去。」
三人一同扶着那男青年到了裏屋,葉塵立刻穿上衣服,取出來針,先給青年把脈,發覺他的脈象靈動,不該有事。
過了幾秒鐘,他才發現,此人的脈象十分奇特,跟常人的大相徑庭。
葉塵下了針之後,將那姑娘叫了出去,姑娘到現在還穿着碎花的裙子,能看出來這兄妹倆非常貧窮。這裙子的樣式至少是好幾年前流行的,現在絕對不會有人再穿。
「你跟我詳細說說,你哥哥究竟惹到了誰?」葉塵問道。
那姑娘的眼淚一下便下來了,哭泣了好久,才將事情前後說了一下,原來這姐妹倆是單親家庭,從小依靠母親養大,姐妹倆長大後,哥哥出去打工,供妹妹上學,妹妹剛上了大一,母親便病重,逼不得休學了一段時間,但是哥哥堅持讓她繼續上學。
前幾天母親病逝,她從學校里回來,將母親安置。哥哥在工地上打工,已經欠薪了一年。到現在還沒付款,埋葬完母親之後,家中便一貧如洗,哥哥去工地里討要薪金,誰知道去了一趟便成了這樣。
姑娘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起袖子就要衝出去,葉塵趕緊攔住,說道:「姑你幹嘛去?」
莫名其妙地說道:「你拉我幹嘛?」
葉塵問道:「你要幹嘛去?」
說道:「這還用問?自然是找他老闆去。」
葉塵哭笑不得,說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他哥哥也只是個小問題,只是被人封住了穴道而已。不過此人倒是懂得陰陽五行,所以才導致他哥哥這個樣子。放心吧,一會兒就好了。」
那姑娘立刻破涕為笑,說道:「真的?」
葉塵點點頭,果然這時房間中已經傳出來了聲,幾人進去看到他哥哥果然醒了,葉塵問道:「感覺怎麼樣?」
青年充滿感激地說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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