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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下露出只猶如枯爪的手,黑袍人咯咯咯大笑着,他單手往地上一摔,嘩啦啦一片響聲而起,一根細鞭出現在林夕的跟前。.org「我等你等了好久,誰死在誰的手裏還不知道呢。」
長鞭捲起揚塵甩向林夕,沒有黑霧的遮擋,鞭子反而更為凜冽,陣陣勁風環繞着整件地下室,割裂着所有的物質。
林夕不敢大意,他一心記掛着冷冰,不想戀戰。放大瞳孔盯着四處流竄的鞭頭,站在原地不動分毫。
長鞭這種遠程武器對於近身搏鬥相對比較弱,林夕催動體內的毒素到全身,十指猛地暴漲出來,猶如黑色倒鈎,他快速記憶着鞭頭落下的方向,瞅准了間隙的機會,擦身進入。
也許是跟在葉成身邊久了,很多一些習慣被養成,越是臨危的時候,就越是處變不驚,本身就是反射神経極為發達的人,在集中精神力的時候,這種本能被激發,僅是幾個閃動,林夕已經突破到了中斷。
黑袍心頭更是大駭,幾次落點都被林夕看破,他自認自己鞭法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卻沒想到連對方的邊都占不到。
「連做我的對手都不配,還想對付我老大,痴人做夢。」
暴漲的指甲就像是十把鋒利的刀穿過了黑袍人的腹部,林夕抽出右手,推向他的頭顱,黑袍落下露出一張骷髏臉,鮮血從他的瞳孔中流出,划過他蒼白的臉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把自己當成死神,我這就成全你。」
五指刮爛了黑袍人整個腹部,掏出了一個窟窿,內臟流滿一地,與空氣接觸後迅速發黑髮臭萎縮,毒氣散開,林夕深吸着,把毒氣吸入體內。
從沒有感覺那麼好過,被壓抑在體內的毒素給身體帶來源源不斷的勁力,他就像是脫胎換骨般舒暢。
隨着毒氣的吸入,林夕整個人開始發生質的變化,皮膚開始發黑髮硬,瞳孔開始放大,幾乎佔據了眼白,他在膨脹,像是要被撐壞了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被炸開。
林夕在竊喜中開始感到痛苦,無法控制體內毒素的侵蝕,他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從門外闖入黑影,迅速點下林夕的要穴,用軍刀在他中指上畫出一道口子放血。
失去控制的林夕睜着黑瞳露出獠牙,不顧一切的騰起身子咬住了黑影的手臂。
嘶!
黑影發出一聲悶哼,左臂迅速腫脹起來。
「葉成!」
「別過來,在外面等着。.org雅文吧」
陳落雪一手捂住冷冰的眼睛,把她帶了出去。
被獠牙咬中的地方開始滴血,順着林夕的嘴巴流入他的體內。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夕的表皮開始發生變化,慢慢恢復到原來的樣貌,當他看清面前的人時,大叫了聲。
「醒了?」葉成處理着傷口,林夕體內蘊藏的毒素似乎有厲害了不少,這次恢復多花了點時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要催動毒素,為什麼不聽話?」
林夕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
「這次念你救人心切,我且不乏你,還能走嗎?」
「老大,那個傢伙是夜煞的人,但使用的黑霧又不一樣。」
葉成點點頭,走到黑袍人前看清他的臉說道:「他不是夜煞的人,身上有鳳凰刺青,應該是玉鳳凰的手下,你是被黑霧給迷惑了,自己是用毒之人怎麼連毒氣都認不出了?」
林夕尷尬的抓抓頭皮,他這是給急的。「老大,我沒看好冷冰。」
「算了,有人替你做了,走吧!」
一顆人頭換了一個人的命,這不是一筆划算的買賣!
葉成在上車前,看向屋頂,月光下那裏站着一個人,一個身材相當火辣的女人。他熟悉兩指向其致敬後,上車離開。
御風手裏提着刀疤的頭顱,靜靜的望着車子越走越遠,她發出厲嘯!一下子失去兩人的恨,讓她無法原諒。
冷冰平安回到北城,這都虧了陳落雪,小丫頭緊閉着嘴就是不肯開口,也不知跟誰吃了炸藥似得,一臉的戾氣。
就在大家都覺得尷尬的時候,落雪提議帶林夕去潘月那裏,她始終不放心,體內毒素一旦被催動,即便是有葉成的血壓制下來,可能還會復發,後果會相當嚴重。
找了個藉口帶着林夕離開,也算是化解了葉成與冷冰之間的劍拔弩張。
「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
丟下這麼一句狠話,冷冰拽着芍藥跑回自己的房間,用力甩上門震得整棟樓都搖晃不止。
「誰都不要提那個丫頭說話,今天如果不是落雪知道會怎樣?林夕就會死,我不能再留着這個丫頭禍害其他人。」
從紅星鎮回來的途中,右眼一直跳個不停,要不是在經過南城,芍藥推算出冷冰有危險,他趕過去,林夕就會因為被毒素侵蝕化為惡鬼,而落雪也不會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安凝宣衝着桑慧慧搖搖頭,他們前往紅星鎮的時候也遭遇了不測,那個吸煙的黑影再次出現,而且不止一個,他們險些就抓住其中一人,不過因為蟲穴的蟲子突然竄出攻擊,葉成不得不出手相救,讓那個人逃跑了。
「我們看到林思思了,她也在京城。」
桑慧慧啊了聲,林思思作為半人重新出現在人世上,能對付她的只有美子。「這麼說半人......」
「不是!我也覺得很奇怪,今天林夕也跟我說了,在地下室的黑袍人看起來像是夜煞的手下,但又有區別,紅星鎮上的蟲穴也是如此,我與半人交過手,同樣是蟲子,但陣仗不同。」葉成撩起劉海露出飽滿的額頭。「有人在模仿夜煞。」
「為什麼?夜煞本身就與歐陽蕭蕭合作,與天字門有密切的聯繫,三大家族完全沒必要搞這種是出來啊?」
「不對,我敢保證安家與此事無關。」在桑慧慧提出異議的時候,安凝宣站出來為安家說話。「安家還沒有這個資本可以跟夜煞談合作,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地之門。」
葉成看了眼安凝宣,在山村出現的那支部隊到泰北幫,種種跡象都暗示着地之門在背後搞鬼,他們對黑血線蟲與雕像有着變態般的執着。假設小張發現貨箱中的物件真是那四尊雕像的話,他們要把它送去哪裏?
「也許都不是!」
葉成始終覺得整個事件背後的推手未必是三大家族,還是另有其人,這個人把他與三大家族玩弄在掌心中,暗中挑唆彼此的關係,激發矛盾的用以耐人尋味。「早點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冷冰暫時就交給你們兩個看着了,只要不離開北城,我都好說話。」
葉成離開書房,安凝宣就跟了出來。「什麼都不用說,今天你的話多了。」
「她們也是關心你。」
「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第二天一早,葉成驅車前往黑市,這裏的入口與出口都只有一個,他守在出口的岸堤上,流浪漢已經各自出發,留下空屋也每個人看守。
太陽升起染紅了半邊天,林夕從出口處走了出來,跟着他的是潘月。
「就知道你會來,她昨晚就離開了,這個傢伙沒事,因禍得福。」潘月拍拍林夕的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
「還是我的血?」
潘月抓抓腦袋不知如何回答,不過也變相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葉成嘲諷的笑了下說道:「我這算是萬能充嗎?任何東西到了我這裏,餵口血就藥到病除,那為什麼我治不了落雪?」
「葉成,有些東西別太執着,你已經盡力了,如果不是你,落雪的近況可能會更差。」
葉成擺擺手示意林夕先上車,他揪起潘月的衣領轉向一邊的岩石。「昨晚還有誰來過,這個地方究竟是誰在操控?」
潘月也不還手,他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鬼門!」
「什麼?」葉成鬆開手,他不相信的吼道:「你再話說一次,是誰?」
「葉成,你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敢作敢當的葉成了!」潘月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在葉成的臉上。「如果你再不找回自己,所有人都會被你拖累,好好想想,你為什麼來這裏,我們為什麼會來這裏。」
說完,潘月用力拍拍守門喊道:「帶他走!」
葉成推開林夕的手,他從地上爬起來,對着他問道:「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
嘶吼聲迴蕩在空中,潘月消失在月牙門後。他衝動了,他就不應該跟着來京城。
回到自己的醫務室,屋裏坐着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他帶着半張銀制面具,高挺的鼻樑下一張紅艷艷的唇瓣看起來很性感。
「鬼門不需要那麼慫的主人。」
「這話自己去跟他說,我受夠了。」
「呵呵,堂堂世界頂級變態殺手之一的你也會說這句話,還真是讓我打開眼界。」
潘月惱怒的掃開桌上的物品,手上多了把手術刀砸向白大褂。「再敢說他一句壞話,我會讓你看到什麼是變態殺手。」
「妖蠱四處散步少主歸回的消息,我這裏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我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面,你好自為之。」
「身為鬼門的人,為什麼你沒有被封印?」
白大褂咯咯笑起來。「你知道的確實不少,不過都是從天門天少那裏聽來的吧,影武者確實曾經為鬼門效力過,但最終還是個背叛者,分離出去。我們鬼門其實他人能看透的看明白的?」
「什麼意思?」
白大褂單手揚起,手術刀落在了他的掌心中。「你要是想跟着我,我不反對帶你走,好好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