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解釋道:「她看出我撒謊了,知道咱們東西來路不正,所以才特意留你的號碼,這樣以後出了事才好找咱們,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啊?」雪莉詫異的一叫的:「她這麼精明啊,我倒是沒看出來,真是的,不放心我們的東西,就別收呀,怎麼能這樣呢。」
劉子陽笑了笑道:「還不是咱們的東西太好了,她鋪子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東西,眼饞了唄。」
就在剛剛進鋪子內,劉子陽發現這鋪子裏面除了一些玉雕是真品外,那些古玩字畫什麼的,都是贗品,可見這老闆娘的生意做的不是太好。
「這樣啊,但願她回頭別找咱們麻煩。」雪莉不免擔心起來。
看着她擔心,劉子陽後悔告訴她這些了,於是扯開視野道:「雪莉姐,你說咱們現在也是暴發戶了,是不是該好好犒勞犒勞一下自己,你看我的小肚皮都快沒了。」
劉子陽努力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搞的好像一個小孕婦似的,直逗的雪莉一陣嬌笑,拉着他去下館子。
古玩街這館子不少,雪莉想好好犒勞一下劉子陽,於是帶着他旁邊的大富豪酒店吃飯。
餐廳用餐,隨便點了幾個菜,吃的正開心呢,沒料到雪莉突然間把臉一撇,好像是躲什麼人。
劉子陽順着雪莉的目光扭頭一看的,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來一對情侶。
男的三十多歲,一張國字臉,倒是顯得威嚴的很,不過那眼珠子卻是有些令人作嘔,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攬住的女人胸口上,恨不得直接瞄進去的樣子。
他的女伴也不是正經人,穿的連身裙,領口低的恨不得把胸都露出來,裙擺也短的快要遮不住內褲了。
劉子陽見雪莉偷瞄他們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厭惡之色,好奇問道:「雪莉姐,你認識他們?」
「還記得我說過拋棄我的那個人渣嗎,他是我的前夫錢浩,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遇到他,咱們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雪莉不想呆了,劉子陽表示明白,就要起身離去。
沒成想錢浩身邊女伴倒是眼尖了,一眼就認出了雪莉,立馬陰陽怪氣的損來:「這不是雪莉嘛,怎麼的,發財了,居然捨得來這五星級酒店吃飯,還是你傍上大款啦,來,我瞅瞅是哪個富二代,居然看得上你這個殘花敗柳?」
陳彤彤近來很得意,成功拴住了丈夫的心,不過她卻不滿足,肚子遲遲沒有動靜的她很惱火,為此,丈夫對她開始頗有微詞,尤其是婆婆老是嘮叨丈夫的前妻,這讓她恨毒了雪莉。
雪莉被她損的面紅耳赤的,粉拳緊握的瞪去。
她性子柔軟,不知道反抗,但是劉子陽可就不同了,他看不慣這麼欺負人的,立馬衝着賤人罵道:「哪來的母狗,在這亂叫,難聽死了。」
「你罵誰母狗。」陳彤彤氣的質問道。
「誰搭腔誰是唄。」劉子陽冷哼的扭過頭看向她。
玲瓏這時候嬉笑道:「主人,你好好看看這女人的肚子。」
劉子陽一怔的,忙放出巫力,這一看他大吃一驚,劉子陽清晰的發現在陳彤彤的小腹內,居然趴着一隻小狗仔。
他還道自己眼花了呢,揉了揉眼睛再看,沒有看錯,就是有一隻狗仔在她肚子裏。
這下劉子陽傻眼了,她還真是一隻母狗啊,居然懷狗胎!
「不對。」劉子陽立馬否定了自己的胡亂猜想,事出異常,必定有因。
他忙四下掃視了一下陳彤彤,終於在她的脖子上發現了問題所在。
那是一隻玉墜,上面雕刻着一隻狗狗,應該是根據生肖雕刻的玉墜,寓意平安。
只是這玉墜的顏色有些不對勁,本該是碧綠無瑕的玉質上面居然有着絲絲的紅線。
玲瓏解釋道:「主人,這叫血沁玉,不過這位小姐的玉來路很不正,造孽啊。」
「嗯?劉子陽不是太明白,玲瓏解釋起來
血沁玉是古玉長埋玉土中易被有色礦物沁入從而形成的。
一般這種古玉很珍貴,具有一定的歷史考究價值。
正是因為它的價值,引起了很多不法分子注意,造出了很多血沁假玉。
而其所用的手段,很多殘忍無比,聽着直叫劉子陽不寒而慄。
而眼前陳彤彤的這玉墜,很明顯一塊假玉。
「有意思。」劉子陽瞧着心中冷笑一聲。
陳彤彤被氣的不輕,說不過劉子陽的她只能拉着錢浩生氣道:「你是死人啊,也不幫我說話,是不是一見這賤人就想着爬她床上去,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錢浩被她當着這麼多人面說這個,老臉有些掛不住,沖她低聲呵斥道:「好了,你少折騰,咱們是來吃飯的,別理他們就是了。」
「我不依,今兒你必須和她斷個乾淨,要不然我和你沒完。」陳彤彤不依不饒的,錢浩是一陣頭疼的。
劉子陽看了這窩囊廢男人一眼,驚訝的發現一隻巨大的母狗爬在他的背上呢。
一下子劉子陽聯繫到了那快血沁玉,心中就和明鏡似的。
「你不幫我,我自己來。」陳彤彤見丈夫就是個軟柿子,指望不上了,撲上來就對雪莉扇耳光:「我打不死你個騷狐狸,就知道勾引人家老公。」
「住手。」
劉子陽急忙伸手拿住了她的手腕,沖她惡狠狠的一瞪,把她推的踉蹌跌入了錢浩的懷裏。
嬌妻被人欺負,錢浩終於有所動作了,手指怒指來:「小子,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叫你們閉嘴兩天。」
劉子陽一獰笑的,突然間伸手衝着錢浩的背後虛空一抓,緊接着拍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錢浩脖子一緊的,跟着喉頭一疼,讓他忍不住慘叫一聲的急忙拿手去摳自己的脖子。
「你幹什麼?」陳彤彤一緊張的,立馬伸手去推劉子陽。
劉子陽冷笑一聲,衝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指點去,然後再沖陳彤彤的脖子上一點。
陳彤彤立馬跟着錢浩一樣,脖子痛的直摳自己。
劉子陽冷笑的盯着他們,眼裏泛着栗色,為了懲戒他們,劉子陽誘發了纏繞在他們身上的狗魂,讓他們的嘴巴都咬上了這對賤人的喉頭。
喉頭被冤魂咬中,有的他們罪受的。
「陳姐,咱們走。」劉子陽拉着一臉錯愕的雪莉便走。
出了酒店,雪莉回過神來,擔心的追問道:「老公,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啊?他們怎麼那麼痛苦不堪啊。」
劉子陽神秘笑了笑:「這個啊,你過兩天就知道了,回頭你就等着他們登門謝罪吧。」
雪莉臉色一蒙的,詫異的看着他,鬧不懂劉子陽這是唱什麼,她可不覺得打了錢浩夫妻兩下,他們就會乖乖的知錯。
「好了,咱們回家吧。」
錢浩夫妻的事情雪莉也沒放心上,不料第二天晚上,她正在客廳看電視,便聽見重重的敲門聲,她去開門。
門一開,來人居然是錢浩夫妻,陳彤彤那賤人一見雪莉,就火冒三丈,直接沖她推了一把。
雪莉見到錢浩,心情就一陣煩躁,更沒料到陳彤彤會這麼粗暴的推自己,一個不慎,被推倒在地。
雪莉氣炸了,爬起來就扇這賤人一耳光:「賤人,敢打我,你當自己是誰,爛貨。」
這一番動靜,驚動了樓上的劉子陽,劉子陽示意柳依依不用出面,自己急匆匆下樓來。
劉子陽下樓來一問情況,頓時惱火的瞪向他們夫妻,喝道:「賤人,你討打。」
雖然劉子陽知道打女人不好,但是像陳彤彤這樣的賤人,不打不行,他上去就甩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比雪莉的兇狠多了,打的陳彤彤直接腦袋撞牆壁上了,陳彤彤挨打,氣的發飆,就要撲上來糾纏不清。
雪莉見有男人為自己撐腰,也收斂了脾氣,小鳥依人的挽上劉子陽的胳膊,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她是故意做出親昵樣,目的是要氣死錢浩。
錢浩急忙拉妻子,但是拉不住,跟他來的還有兩個保鏢,一見不好,忙跟着來拉人,這才避免了事態的進一步擴大。
「啊……啊……」陳彤彤氣的嘴巴亂叫着,目光兇悍的瞪來。
錢浩也跟着「啊」的亂叫,指着自己的嘴巴,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雪莉瞅着他們啞巴了,好奇又好笑道劉子陽:「子陽,他們這是怎麼了?」
「啞巴了唄。」劉子陽早就料到這一切,所以樂的雙手抱胸,淡定的看好戲。
錢浩衝着雪莉比劃了半天,可雪莉愣是一點都沒看懂,最後她實在是沒辦法,去拿了紙筆讓他寫。
錢浩寫道:「雪莉,我們錯了。」
「滾你媽蛋的,雪莉也是你這種人渣叫的?」劉子陽立馬黑臉喝道:「滾,給老子我滾出去。」
劉子陽要趕人,錢浩忙畫掉了雪莉兩個字,改寫道:「雪小姐,求求你了,幫幫我們,我們不想做啞巴。」
雪莉瞧着不對勁沖劉子陽問道:「他們變成啞巴是你弄的?」
劉子陽得意洋洋的一笑:「說是我,也沒錯,不過主要還是他們自作孽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雪莉不明白的問道。
劉子陽指着陳彤彤脖子上的血沁玉道:「雪莉姐,你看那玉,是不是和普通的玉不太一樣,就是這塊玉把他們變成啞巴的。」
此話一出,錢浩和陳彤彤齊齊一驚的,詫異的看向這塊玉。
雪莉這才留意到陳彤彤脖子上的玉,點頭道:「好像是不太一樣,怎麼紅色和綠色都有啊。」
劉子陽介紹道:「這玉的紅絲叫做血沁,是玉長年埋入地下,被礦物侵入所形成的。」
「那這和他們變啞巴有什麼關係?」
「如果是自然埋入土裏形成的血沁玉,那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問題是這是一塊假玉,乃是狗玉。」
「狗玉?」
大家對於這個新鮮名詞很是疑惑不解。
雪莉拉了拉劉子陽的胳膊,好奇追問道:「子陽,你有話就一次性全說了吧,別這麼吊着,聽着我這心裏怪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