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被她一抓胳膊,心裏忍不住有了些小激動,他嚇的連忙抽手,人家才沒了老公,他可不能這時候乘人之危。
「嫂子,這得看了人才知道,不過我想我應該有七八成的把握治好他吧。」
張芸激動道:「那事不宜遲,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吧。」
張芸拉着劉子陽就走,劉子陽急道:「嫂子,要走也是明兒早上才行啊,這麼晚了,不方便,你好歹讓我和家裏交代一聲噻。」
「好,我等你,我明天來找你,我先回去了。」張芸開心的奔出門去。
晚上劉子陽和柳依依雪莉說了要出門的事情,二女居然沒有表示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反倒打包歡送。
「喂喂,我說我出門你們就這麼開心啊,就不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嗎?」
雪莉樂道:「不怕啊,最好你多采些野花才好呢,這樣也省得我們兩個每晚上都被你禍害的睡不好。」
柳依依深以為然的點頭,劉子陽瞅着真是欲哭無淚,男人太強勢貌似也不是什麼好事。
「今晚上你們誰陪我?」
「不陪你,留着你的子彈禍害外面的野花吧。」二女槍口一致對外,劉子陽頓時成了孤家寡人……
第二天一大早,張芸就來叩門,劉子陽和她出門,張芸駕車帶着劉子陽直奔市里康復醫院。
到了康復醫院,劉子陽被帶去了病房,見到了張芸的父親張徳全,張德全因為中風,終年只能躺在床上,嘴巴都歪了,口水直流的,見到女兒,嗚嗚的直叫,話都說不全乎。
張芸瞧了直哭的,劉子陽忙勸道:「別哭,這點小病死不了人的,看我的。」
劉子陽立馬取出銀針針灸,一番針灸下來,他滿頭大汗,張徳全昏睡起來,嘴巴也不歪了。
「我爸怎麼了?」張芸着急問道。
劉子陽收針道:「好了,只不過他身體虛的很,睡眠有助於他恢復。」
「真的全好了嗎?」張芸還是有些懷疑,畢竟中風不是一般的病,當即醫學界可沒有針灸一下就好的先例。
劉子陽見她懷疑,也不生氣,只道:「你放心,他很快就會沒事的,一會兒醒來你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好了,我去洗手間放個水,你自便。」
劉子陽進洗手間,見到兩個人也上洗手間,這兩個人,一個是病人,約莫五十多歲,另一個也有四十出頭,西裝筆挺的,看二人的打扮,似乎一位是領導,一位是隨行的秘書,領導病了,秘書陪同照料。
周凱見到劉子陽不懂禮貌的對他們打量,便呵斥道:「看什麼看?」
「咋了?」劉子陽掃了他一眼,道:「你不也在看我,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們。」
周凱還要發火,趙逸道:「好了,你少說兩句,大家都是來看病的,沒必要為一些小事吵起來。」
周凱無奈瞪了劉子陽一眼,劉子陽沖趙逸拍拍肩膀,道:「還是您老大方,不像某些小人,賊小氣。」
這話把周凱氣的七竅生煙,趙逸則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劉子陽來,見他不是病患,問道:「小伙子,來探病嗎?」
「對,老伯,你好,我叫劉子陽。」劉子陽客氣的和他握手。
趙逸覺得有趣,這小伙子倒是自來熟,於是客氣的和劉子陽握手,這一握手,劉子陽神色一變,確定自己的的診斷:「老伯,你心臟有問題。」
趙逸一驚的,不解問道:「我心臟沒問題啊,年輕人,別瞎說哦。」
「不是,您的心臟真有問題。」劉子陽解釋道:「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起夜,早起的時候撒尿還特別黃特別騷,肺部也悶悶的,好像有東西鬱結在內,去醫院檢查腎臟肺部膀胱,卻沒有任何問題,對不對?」
趙逸一愣的,驚奇道:「你連我昨天才做檢查的事情都知道,難不成我心臟真有問題。」
劉子陽點頭道:「人生五行,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五行相生相剋,心臟旺火,則其他五行相應的失去平衡,你發病的前應該是脾胃失調,飲食變差,再漸漸的是肺出現鬱結之氣,再到現在的常常起夜,等過段時間,你的肝臟就該出現不適了,到時候木氣不調,木生火,心臟的病便會徹底顯現出來,那時候救治就來不及了。」
「你懂中醫?」趙逸驚奇的看着劉子陽,見他年紀輕輕的,有些遲疑,畢竟他的模樣實在是和人們心目中的神醫形象差距太大。
劉子陽見電梯到了,忙道:「懂,你的病……」
劉子陽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他忙賠笑走了:「老伯,我還有事忙,你快去做心臟檢查吧。」
「小伙子,你回來。」趙逸喊他,劉子陽都沒有回頭。
周凱道:「趙總,別信這小子的話,我看就是胡謅的。」
趙逸卻道:「不對,他沒必要胡謅騙我,走,咱們去檢查心臟。」
劉子陽被電話喊回了病房,張徳全的主治醫生來了,正對着張芸一通訓斥:「你有沒有搞錯,居然聽信江湖郎中來胡亂治療,你知道不知道,這麼醫會死人,出了事情誰負責,你負責啊,我們醫院可不會負這個責任。」
張芸被訓斥的臉色很難看,劉子陽哼道:「醫院還真是搞笑,人醫好了,算你們的,醫死了,你們就知道推卸責任,像你們這樣的狗屁醫院,真是枉為醫者。」
「你胡說八道。」醫生衝着劉子陽怒目瞪開。
劉子陽冷酷道:「咋的,自己沒本事醫治好病人,還不興別人來治嗎?咋的,是怪我斷了你的財路嗎?」
醫生氣的臉色通紅,咆哮罵道:「你胡扯,我才沒有,病人要是真好了,我會替他高興,可萬一人在你手上出現點意外,這個責任誰負?」
劉子陽冷笑道:「說來說去還不是怕出事擔責,這位大夫,不如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如何?」
醫生一怔的:「賭什麼?」
劉子陽指着還在昏睡的張徳全道:「就賭他能不能康復,如果他能被我醫治康復了,那麼抱歉,你得承認你們醫院無能,不但要對我朋友道歉,還要賠償他們之前的一切醫藥費,可如果人被我醫死了,不用你囉嗦,我立馬去警局自首,不用你們醫院負任何責任,咋樣,這個賭你敢應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醫生話趕話的應下賭約,不過再見到劉子陽嘴角勾起的一抹賊笑後,他心頭一凸的,立馬道:「等等,得說清楚了,到底怎麼才算醫好,別是人醒來就算醫好,醫好得是人活蹦亂跳,和正常人一樣才行。」
劉子陽點頭嗯道:「這個自然,那麻煩醫生你立個字據吧,我怕你空說無憑,對了,這些年的醫藥費花銷麻煩寫具體點數目,不然回頭鬧出什麼糾紛來,那可就說不清了。」
「寫就寫,我怕你啊。」醫生冷笑不已,在他的認知範圍內,還見過中風癱瘓的能完全康復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醫生擅自做主,立下了字據,周凱奉命來找劉子陽的,見到這邊病房這麼熱鬧,於是好奇湊過來一看,結果意外找到了劉子陽,他忙要喊人回去復命,不過聽到圍觀人議論,他好奇心起,想要看看這劉子陽到底是不是真憑實學。
字據立好,劉子陽看了一下上面的醫藥費,吃驚道:「三十萬萬,這麼多啊。」
醫生冷笑道:「他這是中風癱瘓,嚴重着呢,這點醫藥費多什麼多。」
「切,自己沒本事就沒本事唄。」劉子陽鄙夷醫生一句,然後去給張徳全腦門上扎了一針,張得全立馬睜開了雙眼,然後他就和詐屍一樣的坐起身來。
「我的媽呀。」醫生被他這麼一坐,嚇的後撤,差點就摔倒在地,醫生雙眼瞪圓了,震驚的不得了:「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自己坐起來。」
張徳全跟是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直嚷嚷道:「餓死我了,你們這破醫院的護工真不會照顧人,每天就給我吃一點點,餓死我了,我要去吃飯。」
張徳全自己下地了,直要往門外而去,張芸瞧了立馬追出去。
「神醫啊。」周凱立馬信服了,立馬衝進去攔住了劉子陽:「神醫,還請你去醫一醫我們董事長。」
劉子陽本來想追出去看看的,一見周凱攔住去路,一愣的,不過很快就認出他來,於是笑道:「是你啊,看來是去做了檢查,信我的話囉?」
「信了,神醫,還請您出手醫治我們趙董。」
「行,帶我去吧。」劉子陽看了一眼嚇懵的醫生,尋思這錢回頭再要也不遲,便跟着周凱去了特護病房。
特護病房內,圍了不少專家,這些人都緊張着趙逸的身體健康,在那出謀劃策,但是越說越嚴重,都把趙逸給說煩了。
這時候劉子陽被帶來了,趙逸開心道:「小兄弟,你可算來了,你快來給我看看我這病到底該怎麼治啊?」
劉子陽並不着急醫治,而是看向這一屋子的專家,詢問道:「請問你們有定好方案沒?」
專家們七嘴八舌起來,沒一個統一的方案出來,趙逸直煩了,沖劉子陽無奈道:「小兄弟,你也看見了,就這些人……我算是徹底服了。」
「既然沒用,那還留着幹什麼,趕出去啊。」劉子陽毫不客氣的趕人,這話一出,可是得罪了在場的所有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