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雙眸貪婪的掃視着蘭博基尼流線型的超跑車身,對這車的渴望曝光無疑。
白凝玉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回道:「那好,你要是輸了,你的法拉利也歸我所有,同時,以後見到我要喊一句大姐,乖乖做我的小弟。」
「一言為定,不過美女,你是沒機會做我大姐的,我贏定了。」
「走着瞧。」
比賽開始,有辣妹走上前來倒數十個數。
「10。」
「9。」
「8。」
……
「2。」
「go。」
「哇喔……」
人群爆發出一聲歡呼,報數的辣妹居然在最後一聲時,做出了叫男人瘋狂的舉動來,她居然把上身唯一的文胸給解開來當旌旗搖晃助威,這大膽的風情讓在場男人無不瘋狂叫喊。
「還真是開放。」劉子陽忍不住多瞄了兩眼。
隨着比賽開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撲了出去,本來按照馬力來說,蘭博基尼完勝法拉利,可是事實卻叫人大跌眼鏡。
從一開始出發,法拉利就猛竄了出去,直接把蘭博基尼甩屁股後面了,而且是越甩越遠,急的白凝玉是猛踩油門,可就是追不上。
劉子陽在後面看着,哼笑一聲:「一個業餘賽車手居然欺負一個才拿駕照不長的菜鳥,好意思比哦。」
這場飆車比賽,結局劉子陽已經預料到了,白凝玉完敗給了陳軍,不過陳軍贏她不稀奇。
很快車子返回了山上,停車,白凝玉都不願意下車的,臉色慘白的坐在車內,她呆呆看着面前發憷。
陳軍下車,拍拍她的車頂,嘚瑟道:「美女,下車吧,現在這車已經不是你的了。」
「我不要,這是我的,誰都不許搶走。」白凝玉居然哭了,和個小女孩被搶走了心愛玩具似的,死死的抓着方向盤,就是不肯放手。
「反了你的,給老子下車,這車現在是我的了。」陳軍迫不及待想要坐上蘭博基尼吹吹風,強行開車門,要把白凝玉拽下車。
白凝玉臉色一白的,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劉子陽一見不好,急忙撲上去,一把扣住了陳軍的手腕:「女人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也不能強迫。」
「啊!」陳軍被劉子陽拿住了手腕,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開來,反倒感覺強加在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疼的他慘叫一聲:「混蛋,放手啊,你再不放手,老子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個試試啊。」
劉子陽目光如電,直刺陳軍眼底,陳軍呸了一口,掏出腰間的摺疊刀子,展開就對劉子陽的肚皮上兇悍刺去。
「劉子陽!」白凝玉嚇的捂嘴大叫。
大家不約而同看向了劉子陽的小腹,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居然不見血。
陳軍還在得意洋洋,自認這一刀下去,劉子陽勢必要虛弱的跌倒下來,可是他很快發現不對勁了,劉子陽抓他的手腕力量絲毫不減弱,相反還越來越重,疼的他嘴巴大張,臉上五官都扭曲了。
噹啷!
陳軍疼的左手抓不住水果刀,刀子一下子掉落地上,刀子上雪白雪白的,不見一點鮮血,這一刀壓根就沒刺到劉子陽。
不,嚴格來說,刀子刺到了劉子陽,只是刺到了,卻沒有傷到劉子陽分毫,他堂堂大巫的肉身,精鋼不壞,區區凡人的一刀之力,根本就沒辦法傷他分毫。
陳軍看着安然無事的劉子陽,驚恐的大叫:「你居然沒事,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魔鬼你個大頭。」劉子陽一把推倒了他,上去就是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喝道:「小子,欺負女人算個屁本事,有本事和老子干一架啊。」
「我……打不過你,和你打就是傻子。」陳軍被劉子陽的強勢給嚇壞了,說話都不敢看人,更是結結巴巴的。
劉子陽冷笑道:「可我現在很想打你,不打你這個混蛋,我心裏一口惡氣難平啊。」
陳軍被說的臉色發白,慘叫道:「你……你耍賴,說好的飆車決勝負,你輸了居然不認賬,傳出去你還是個男人嗎?」
劉子陽哼了哼,抬腳道:「我呢,不喜歡強迫人,喜歡叫人輸的心服口服,免得被小人說我以勢壓人,這樣吧,既然白凝玉說了賽車,這車我可以給你,醫藥費我也可以出。」
「真的嗎?」陳軍一喜的,歡快的爬起身來,就要和劉子陽耀武揚威一番。
忽的劉子陽臉色一沉的,喝道:「慢着,我話還沒說完呢。」
陳軍一呆的,急忙問道:「你還要說什麼?」
劉子陽嘴角一抽的,邪氣凜然笑道:「不過我要和你再賽一場,如果你能贏我,我呢,立馬磕頭道歉,這些東西也雙手奉上,不過我要是贏了,這些東西你別想拿到手,還要和這位白凝玉小姐磕頭道歉,乖乖認她做大姐,怎麼樣,敢不敢和我再賽一場。」
「你要和我賽車?」陳軍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本世紀最可悲的笑話,嘲諷道:「你一個連駕照都沒的人,會發動車子嗎?我看連油門和剎車是哪個都不知道吧。」
白凝玉也驚叫勸說:「劉子陽,你瘋了,別忘了你剛剛才撞爛了我一輛法拉利,就你那車技,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沒試過怎麼知道贏不了?」劉子陽反問一句,噎的白凝玉啞口無言,只能生悶氣。
陳軍聽到兩人對話,立馬兩眼放光道:「好,我和你賭了,不過這賭注怎麼看我都有些虧,我要求加注,要不然我是不會和你飆車的。」
劉子陽攤手問道:「你要加什麼賭注?」
「我要她。」陳軍一指指向車內的白凝玉。
白凝玉臉色一白的,立馬不客氣叫道:「你什麼意思,我憑什麼成為你的賭注,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拿我做賭注。」
陳軍獰笑道:「美女,一會兒這小子輸了,你不就是我的女人啦,你放心,哥哥床技不賴,今晚會讓你好好爽爆的。」
陳軍一邊說一邊猥瑣的挺了挺小腹,這猥瑣動作看的在場人哄堂大笑,紛紛有樣學起來。
白凝玉的臉氣的通紅,在車內直跺腳,氣的抓狂:「姓陳的,我要把你閹了,你個無賴,卑鄙小人,臭流氓……」
白凝玉喋喋不休的辱罵着,但是越罵,這些流氓就越是高興,他們就是喜歡這樣的小辣椒,那樣在床上才越發的帶勁,爽。
「好,我答應你要的賭注。」劉子陽突然間開口答應了陳軍的要求。
白凝玉罵人的嘴巴一噎的,錯愕無比的瞪圓眼睛看向劉子陽,她滿臉不可思議的喊道:「劉子陽,你瘋了不成,這可是我的清白,你居然給老娘我賭了,我前輩子欠你的啊,你居然拿我當賭注,老娘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不等劉子陽安撫白凝玉,陳軍就嘚瑟插話道:「小美女,你不同意也不行啊,不然你覺得你們今天能走出這裏嗎?」
黑壓壓一片人頓時圍了上來,白凝玉一見這架勢,臉色一白的,惶恐的看向劉子陽,問道:「你就不能換個賭注嗎?」
「怎麼?怕我會輸啊?」劉子陽眉頭挑挑。
白凝玉很誠實道:「我不是怕你會輸,而是你輸定了,這傢伙很厲害的,就你那車技,和他比,那我還不輸定了。」
劉子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丫的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啊?」
「信心也要你給我啊,就你把我車撞爛的那車技,我是真沒信心。」
面對白凝玉如此的不信任,劉子陽真的是無語了,他那是故意撞歹徒的麵包車的,沒成想反倒叫白凝玉如此不信任自己了。
劉子陽也懶得和她解釋,就對陳軍道:「廢話少說,快點比吧,我可等不及看你的笑話了。」
「誰看誰笑話啊,上車。」陳軍立馬要上車,可忽的想起什麼來,問道:「你小子好像沒車吧?」
劉子陽看向了白凝玉的蘭博基尼,陳軍立馬道:「別想打這車的主意,它現在算是我的,我不同意你拿這車和我比賽。」
陳軍不傻,剛剛飆車過程中他已經意識到這輛蘭博基尼的馬力不賴,要不是車主的車技太次了,說不定他還真就輸了。
雖然他不覺得劉子陽是個會開車的主,但是為防萬一,他還是要刁難一下劉子陽。
劉子陽當下反問道:「不開這車就是了,但是你總不能叫我和你跑着比車吧,這樣貌似太欺負人了吧。」
白凝玉也叫道:「對,不能欺負人。」
陳軍壞笑道:「我倒是覺得他用腿和我比比開車勝算大的多,要不咱們就跑個直線如何,你雙腿跑,我開車,誰先到終點,就算誰贏。」
「卑鄙無恥的傢伙,人的雙腿怎麼可能跑得過跑車。」白凝玉氣的直磨牙,恨不得把陳軍這壞痞子給生吞活剝了。
沒想到劉子陽居然點頭嗯聲道:「他這話雖然是在占我便宜,不過說的有些道理,就我那車技,比飆車估計輸的多,倒不如用雙腿和他的跑車比比,說不定我還能跑贏這場比賽呢,好,就這麼定了,我就用跑的和你的法拉利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