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被我壓在身下的確實是唐詩,但是我醉的不省人事,看不到身下的人到底是誰。只是腦海中依稀有一個念頭,她可能是唐詩吧?
雖然喝醉了,但是唐詩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就光說我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她想把我推開就很費力。我激烈的吻着她的嘴唇,纏上了她滑膩的舌頭。在她的反抗中,我仍然成功的扯下了她上面的全部衣服。
我的酒量很好,可是這回從八點多到夜場一直喝到了十二點,其中還不停的幫唐詩擋酒,所以還是承受不了了。我的頭很疼,已經忘了後面對唐詩做的事情了。
唐詩漸漸放棄抵抗,我也漸漸沒了力氣,可是我的嘴裏,依然重複着那句「我愛你」。
......
夢,很長。在夢裏,我好像把唐詩給剝了個精光,也看了個遍,比那次在衛生間裏不小心撞破她洗澡的時候,看得還要清楚。
也不知道清晨第幾縷陽光,我總算是醒了過來。當我睜開眼後,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捂着昏昏沉沉的腦袋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我昨天真的喝了太多,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有些自嘲,以前還裝逼跟黎筱雨說什麼,我在死之前都不會躺在床上睡覺,結果喝多了不也是人事不省躺床上睡了?
我感覺下面那物件出奇的難受,像我這個年齡的男人一般都會有陳波的現象,我也早就習慣了。可是今天早上陳波比以往要難受的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居然把我的小劉芒給憋成了這樣?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美夢吧?那個夢好真實,我不禁摸了摸嘴唇,好像還能感受到唐詩的芬芳。我又看了看雙手,似乎夢裏面,還用兩隻手去抓唐詩的兩團棉花來着。
不過我知道這肯定是夢,唐詩怎麼可能讓我在酒醉以後肆意的占她的便宜呢?
桌子上放着一個碗,我拿起來聞了聞,有一股醋味,估計是唐詩昨天晚上給我熬了醒酒湯。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細心善良,所以我才會這麼喜歡她。我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因為今天的行程已經被排滿了:陪黎筱雨去參加聯誼舞會。
說真的,雖然能跟黎筱雨單獨出去,我總感覺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如果這件事被黎筱雨她媽知道了,我就又她媽倒霉了!
洗完澡之後,去廚房裏做了早飯,給唐詩也準備了一份。怕她還沒起床,我就給她發了條微信,跟她說早飯已經準備好了,起床以後直接吃就可以了。
我才剛把微信發出去,唐詩就打開了房門,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
看着唐詩身穿勉勉強強遮住小內內的睡衣,我完全清醒過來了。好像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還夢到我把唐詩扒光了來着?要是被唐詩知道我居然做了這麼一個夢,肯定又要被她罵了。
「昨天將近兩點你才睡覺,我已經你一覺得睡到中午了。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唐詩坐到了椅子上問道。
「將近兩點才睡覺?」我回憶着昨天晚上的時間線,說道:「不能吧?我記得最後的時間是十二點,咱們就從酒吧往回走了。從酒吧到家裏,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喝的不省人事的,應該很快就睡着了啊?怎麼會兩點才睡呢?」
在我說話的時候,唐詩的眼神空靈,俏臉微紅,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個反應。
「哦,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唐詩隨口說道:「對了,我昨天幫你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你身上...居然有那麼多的傷疤。那是怎麼回事啊?尤其是胸口的那個傷疤,太可怕了,你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
「嗨,這都快兩個月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啊?從小就調皮搗蛋的,沒少闖禍,經常挨揍。」
唐詩把盤子裏的煎蛋給戳的細碎,小嘴兒不樂意的撅着:「劉芒同學,你說話的時候一點回憶的表情都沒有露出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在說謊嗎?我以為我們之間很熟悉,其實還是有很多秘密的對吧?」
我始終都記得以前在是非之地的時候,有位老前輩說過這麼一句話:女人在故做堅強的時候最軟弱,在故作軟弱的時候最堅強。
我知道,唐詩現在是在故作軟弱,用激將法的方式逼我說出實話。
我就故作深沉的問她:「有秘密不一定是壞事,沒秘密也不一定是好事。就像你對我,不也有秘密嗎?」
「我對你哪有什麼秘密?」唐詩表情不悅。
「好啊,那你告訴我,你的第一次還在嗎?」
唐詩反中了我的激將法:「當然在!我跟前男友談戀愛的時候還在上大學,我們本來約定在我二十五歲的,結果在我二十四歲的時候,他就沒了!」
「哦!原來小詩還是處啊!」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激動,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新收穫!
瞬間,唐詩的臉蛋通紅,她害羞的敢看我:「哼!流氓!我是不是跟你沒關係!」
哈哈,被我給戳穿了以後,唐詩恨不得找個縫趕緊鑽進去。
我則調戲的說道:「跟我有沒有關係那可說不準了。哎,對了,你昨天趁我喝醉了,沒對我做什麼吧?我可還是第一次,你要是把我給睡了,可得對我負責!」
「睡睡睡!你腦子裏天天就是這點事!我不理你了!」我知道,再這麼聊下去,唐詩怕是真的要生氣了。
我就跟她說:「小詩,我要出去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回來的路上好買菜。」
「啊?天天買菜,你還有錢嗎?」唐詩的小脾氣,永遠大不過她的善解人意,這一點上比黎筱雨和喬姿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因為那天裝醉的事情,喬姿還一直生我的氣呢。
「當然有了,昨天一整天你也沒怎麼吃東西,等着吧,今天晚上好好給你補補。」看着唐詩甜蜜的笑容,我感覺自己又醉了。
這時,我房間裏傳來了手機的鈴聲,我回到了房間,接下了電話。
「喂!劉芒!這都幾點了!?你是不是死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黎筱雨的謾罵聲,雖然嗓門很大,可是難掩她悅耳的音色。
「馬上馬上,我正下樓呢。」隨後黎筱雨就掛斷了電話,我也出了家門來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