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了李夢琪手中的酒杯,然後微笑着回應道:「你好,劉芒。」
「啊?...」李夢琪的嘴角有些抽搐,她肯定在想,我為什麼要罵她流氓?
「呃...」我翻了翻口袋,發現自己並沒有帶紙筆的習慣,就解釋道:「我叫劉芒,文刀劉,芒果的芒。」
李夢琪朝我伸出了手掌,俏生生的說道:「噢,能寫給我看看嗎?」
看着她白嫩的小手,我當然願意效勞了!我不露聲色,接過她的小手,伸出食指遊走在她的手心之中,寫下名字的同時,給李夢琪還弄得一臉紅暈。
「好有趣的名字。」李夢琪咯咯咯的笑着說道:「剛開始聽你的名字還以為你在罵我呢!」
「我就算再沒有紳士風度,也不會罵你這麼漂亮的女士吧?來,乾杯。」和李夢琪捧杯之後,她只是抿了一小口,我則一飲而盡。
尼瑪,居然是96年的勃艮第!這個聯誼舞會還真特麼奢侈啊!那我更得多喝點了!
才剛拿起刀叉,李夢琪就跟我說,她已經觀察我好久了。我問她我有啥可觀察的?整個會場裏,就屬我最*絲了吧?
結果李夢琪又笑了出來,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正是因為如此啊,大家都很在乎形象,唯有你不在乎形象,穿的隨隨便便,作風也隨隨便便。」
我苦笑了兩聲說:「我以為只有那種言談舉止文明的公子哥們才會受關注的。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來這裏也是被逼無奈。家裏人非讓我來參加這個聯誼舞會,所以我只好來一邊吃東西,一邊看看有沒有能讓我心動的對象了。」
李夢琪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哦?那你已經找到那個令你心動的人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剛把一塊肉放到口中,李夢琪居然又一次將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那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我剛要伸出手,卻餘光看到了黎筱雨那萬箭齊發的寒冷目光。她那可怕的氣勢仿佛是在告訴我:你要是敢牽她的手,我就弄死你!
我一個猶豫,令先前主動的李夢琪臉上有些掛不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雖然李夢琪不如黎筱雨那般的美艷動人,但是在大部分人眼中,她也算得上是女神級別的。所以被我這麼一晾,她也就放下了手。
我趕緊解釋稱:「對不起,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找到了令我心動的人了。」
說着,我看向了黎筱雨。李夢琪也順着我的目光看了過去,她眼神中一陣驚艷,甚至帶着那麼一絲嫉妒。我想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在黎筱雨面前,還是輸了幾分的。
臉上帶着失落,沒說什麼,就離開了。而黎筱雨呢?正坐在那裏喘着粗氣,兩團高聳也隨之一起一伏的。配合她今天的低胸禮服,簡直誘惑的要人命!
我心說又不是我勾搭的人家,她主動來找的我,關我什麼事?你用得着生這麼大的氣?
黎筱雨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就低着頭玩手機了。我則繼續「埋頭苦幹」,大快朵頤的吃喝,還能欣賞眼前穿着暴露的美女們,簡直太特麼爽了!
「何少,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也麻煩你這次回去跟你們家老爺子打聲招呼。」
兩個人握了下手,另一個人說道:「張少,你放心,這是咱們互利互惠的買賣,老爺子沒理由不同意。」
「行,那咱們今天就聊到這,提前祝何少能找到個心上人啊。」
兩個闊少裝逼結束以後,也該辦點正事了。聊了這麼久,其實不過是聊給距離他們兩米的黎筱雨聽的吧?
果然,那個何少先出手,他從服務員的手裏又拿過了一杯紅酒,十分紳士的走到了黎筱雨的面前。
看着美艷不可方物的黎筱雨,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精光:「小姐你好,可以一起喝杯酒嗎?」
黎筱雨放下手機,並沒有着急接過酒杯,而是抬頭看了眼這個何少。曖昧的燈光下,她那兩隻狐狸一樣的美眸顯得尤為好看。
見黎筱雨不說話,何少仍然沒有半點後退的意思:「其實,剛才我一直都在旁邊觀察你。我想全場這麼多女性中,你絕對是最特別的一個。」
我心說你就說她是胸最大的就完了唄,還裝逼說她是最特別的一個,顯得你有內涵啊?
黎筱雨接過了酒杯,何少立刻蹬鼻子上臉,想跟黎筱雨握一下手。這時,我已然走到了兩人身邊。
在黎筱雨遲疑之際,我已經無視旁邊的何少,伸手將黎筱雨手中的酒杯接了過來,然後一飲而盡。壓根不跟黎筱雨打什麼招呼,直接抓起了她雪白的小手。
黎筱雨對我的舉動有些吃驚,但是最先不買賬的是何少:「哎?這位先生,好像凡事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
我朝他打了個嗝,一股烤肉的味道讓他有些噁心的後退了一步:「如果凡事都有先來後到,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小三了,你說是吧?」
雖然黎筱雨這柔若無骨的小手讓我有些心猿意馬,但是面對裝逼者,我從來不給他留面子。
何少打量着我的穿着,目露寒光。平時肯定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吧?所以他應該在猜測我的身份,一身地攤貨,也能來參加這個聯誼舞會嗎?
我沒再理會他,而是盯着今天化了淡妝的黎筱雨:「小姐,我沒有某些人那麼虛偽,我只想說,你是全場最漂亮,也是最性感的。所以我看上你了,想請你跳支舞,可以嗎?」
我的描述讓黎筱雨的表情冷了起來,可是又無從發作,但是她並不打算配合我,甚至把自己的小手給抽走了!
「說我漂亮的人那麼多,我是不是要跟他們每一個人都跳舞?」黎筱雨眼神得意,讓我有種我好像真的在泡她的錯覺。
這尼瑪,還讓我幫你擋人搭訕?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這位小姐說的沒錯,像你這麼不紳士,穿着這麼隨便的,怎麼會有女士跟你跳舞呢?」何少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的說道。
「什麼算紳士?是不是喝紅酒就算紳士?」
「請美女喝紅酒,總比你這樣上來就牽人家的手要紳士的多。」何少有些目中無人,眼睛已經攀上了黎筱雨的雙峰之上。
莫名其妙的,我心底湧起一股怒火:「是嗎?看來何少對自己的涵養恨自己了?平時沒少喝紅酒吧?」
「這個是自然的,不喝紅酒,難道還像你一樣,穿着這麼隨便的,來參加聯誼舞會嗎?像你這種人,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進來的,該不會是偷偷從窗戶外跳進來的吧?」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道:「既然何少自詡為上層人士,那麼敢不敢來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