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別的什麼都行,但是說我短,這絕對不能忍!
這唐詩現在伶牙俐齒的絕對是跟周芷默學的,我就說了不能總讓唐詩跟周芷默一塊玩,她還不聽,果然學壞了吧!
「唐詩,這些話是周芷默教你的吧?我的長短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看來,我是太久不收拾你了,你現在都不分大小王了是吧?」一邊說着,我一邊解開了唐詩的泳衣。
唐詩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她趕緊雙手撐在我的胸口說道:「哎呀,這才幾點啊!你也太着急了吧?再等等吧,咱倆還沒吃飯呢!」
「沒關係,做完再吃,然後吃完再做。你對我難道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說完,也不管唐詩如何掙扎,我先「日」後再說了。
.......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毫無疑問,我跟唐詩肯定是要先深入淺出的交流一番,才能暫時平息我內心的火苗的。
唐詩白玉似的身子倒在我的懷中,這一刻我們都感覺很滿足。
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之後,我就問她:「小詩啊,你這幾件泳衣是不是太暴露了?要不,再買兩件保守一點的?」
「這哪暴露了啊?保守的還叫泳衣嗎?再說了,你去海邊看看,跟別的女孩穿的比基尼相比,我這兩件算很普通的了好吧?哦,你就想看別的年輕的女孩穿的漂漂亮亮的,就不想讓自己的老婆穿的漂漂亮亮的?」
我聳聳肩說道:「如果是我陪你一起去的話,你當然打扮的越性感越好了,可這次我又不去,你還穿的這麼惹火,要是被別的男人看見了,他們還不把眼珠子貼你身上啊?我不是不想讓我老婆漂漂亮亮的,我是怕有人騷擾我老婆...」
唐詩好像還真的仔細思考了一番似的說道:「對,沒準,到時候又要有人對我展開追求了呢,那我這次可得擦亮雙眼,找一個好男人,可別再找你這麼一個臭男人了。」
我立刻翻身上馬,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唐詩身上的雪球,給唐詩握的嚶嚀一聲:「唐詩,膽肥了你!我看我今天真的得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要不以後你還不造反啊你!」
「哎呀!老公...」唐詩兩條雪白的大腿纏在了我的腰上,說道:「別收拾我了,咱倆先去吃飯吧,你忍心讓我挨餓啊?晚上再折騰嘛...」
這唐詩的語氣嬌滴滴的,給我弄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就問她:「想吃什麼?」
唐詩的大眼睛一轉,說道:「饞火鍋了,我想吃辣辣的火鍋!」
跟唐詩簡單收拾了一下被我倆搞的混亂的房間,我倆就開車找了家地道的火鍋店。想在濱城找到一家重慶火鍋店可是一件難事,因為濱城本地人不是很能吃辣,吃東西的口味偏甜酸咸口。
我倆點了菜之後,唐詩就去自助區調蘸料了,正在我擺弄手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哥?」
我轉頭一看,臥槽,這不是賀利嗎?我趕緊起來,笑着說道:「呦,這麼巧啊?」賀利可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旁邊還跟着一個漂漂亮亮的女生,這個女生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我笑着說道:「呦,這不是小郭嗎?怎麼追我們賀利,都追到火鍋店了?」
這個女孩叫郭心蕊,是個應屆的大學畢業生,現在在一所初中擔任物理老師。遙想當日,就是因為她,賀利還被謝克明抽了個嘴巴。我跟謝克明之間的恩怨,好像也是從這裏開始的。
而在那之後,這個郭心蕊,就成了我酒吧的常客了。其實不用說我也知道,她肯定是衝着賀利來的。不過據我所知,這兩個人雖然漸漸地熟絡了起來,可是卻還沒有在一起呢,所以我才會說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給郭心蕊羞得夠嗆,她嗔道:「誰...誰追他了啊?我倆就一起出來吃個飯,這就叫追了啊?」
「我說小郭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惦記我們賀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不是賀利還沒答應你呢?這事兒你找我啊,我是賀利的大哥,他什麼事都聽我的。」我這人是嘴賤成性,越看郭心蕊着急的模樣,我就越忍不住這麼說。
還不等郭心蕊還口,唐詩已經帶着兩份蘸料回到了我們的座位上,我笑着給他們雙方介紹了一下,結果郭心蕊立刻告狀的說道:「嫂子,劉芒他剛才一直說話占我便宜!你平時都不管他的嗎!」
這一聲嫂子給唐詩叫的美滋滋的,加上唐詩本來就是個性格大方的女生,所以跟郭心蕊很快就熟絡了起來。這倆人坐在了一起,我跟賀利坐在了一起。
本來只想跟唐詩吃頓火鍋的,沒想到竟然意外的碰上了賀利,這樣我倆就又點了六瓶啤酒,打算小酌一杯。
女孩子的飯量都很小,她們兩個吃飽了之後,就去自助區溜達了,這家火鍋店的自助區除了有蘸料以外,還有水果、罐頭什麼的,還有兩個娃娃機呢。座位上,就剩下我跟賀利了。
而賀利的情況,我也比較了解,我就問他:「賀利啊,這小郭也是咱們酒吧的常客了,她為什麼總來,你我心裏都知道。我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覺得人家配不上你?」
賀利苦笑一聲,有些逃避的說道:「怎麼可能呢?人家大學生,長得好看,也有穩定的工作,條件好着呢,要說配不上,那肯定也是我配不上人家啊。」
「艹,別扯淡了。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恐怕,是還沒有從上一段感情的陰影中走出來吧?」話音剛落,賀利的眼睛便情不自禁的眯了一下,果然,被我給說到心坎上了。
他緩緩抬起頭,震驚的看着我問道:「劉哥,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呢?你在啤酒城,大小也算是個人物了,想打聽你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那看來,我說的沒錯了?前女友的不幸離世,就是你這麼多年以來,還是孑然一身的唯一原因吧?」我說的非常直白,令賀利露出了落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