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高橋當鴨了?」當聽到的消息的劉堅,直接也是笑噴。
可是當他看着其它女人們大笑的樣子,卻是有些羞愧的側轉了頭,其它人說的做鴨,原來和自己理解的做鴨,還真的不是一回事。想想小高橋才剛剛八歲呢,怎麼能有那做鴨的本事呢?倒是自己這個後世人太過邪惡了。
但小傢伙子接下來的話,卻大家笑不起來了。
高橋側着身子半蹲着,生怕壓着了鴨蛋,對於一個僅僅八歲的男孩子來說,別提多委屈了,可他仍固執的輕挨着鴨蛋,真誠地說:「任姐姐的寶寶還要幾個月就要出生了,要是沒有那麼多的鴨絨,要是寶寶凍着了怎麼辦?而且,冬天裏這裏很冷的,我們都只有單衣,那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辦?
高橋的話,一時讓大家都默然起來。一個小孩子都能想到的問題,他們居然齊齊的選擇了忽略。可是,這裏的冬天卻是大家無法忽略的。就算大家那時候攢足了糧食,都不出門,可就算只是呆在屋子裏,僅靠平均攤到每個人身上的三件單衣,還是不是很保暖的絲綢衣服,又該怎麼怎麼熬過這個冬天?
任紅昌甚至有些哽咽起來,動情地說:「謝謝,謝謝小橋,多謝你提醒了我們,現在都是秋天了,我們確實該準備一些過冬的衣物了。「
緩緩走向高橋,就想拉高橋起來,口中還說道:「小橋,可是孵小鴨是鴨子才能幹的事情,我們是人,是不能孵出小鴨出來的。」
「你別過來,我能,我一定能孵出小鴨出來的。」高橋警惕的想要躲開任紅昌撫向自己的頭頂的玉手,緊接着,悲劇發生了。
「你壞,你們都壞,你看,你們害我把鴨蛋都壓壞了,我們的小鴨,我的小鴨都沒有了。」高橋一個不慎,小屁股直挺挺坐在鴨蛋上,立即將屁股蛋子底下的鴨蛋坐個粉碎,十幾個壓碎了的蛋黃噴涌而出,立時將他屁股下面的褲子染個濕、透。高橋立即感覺出來自己辛苦孵化的小鴨沒有了,立即放聲大哭起來。
「小橋,怪,不要哭了,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高橋仍是不聽,仍在委屈的哭泣,任紅昌無奈,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劉堅。
「小橋,你看,就算你能孵出小鴨出來,等到它長大,也要到明年去是吧,可小寶寶等不及了啊。要不然,姐夫帶你去,咱們再來捉許多許多的鴨子來給你來養,好不好。」劉堅溫言勸道。
原本想捕捉些鴨子取鴨絨只是權宜之計,卻不想得了幾箱衣物之後,他們自動忽略了這事。根本沒有想到這些衣服根本不夠遮寒,高橋的話無疑再次提醒了他們,想要熬過這個冬天,只怕還得打那些野鴨子的主意。
更何況,到目前為止,除了幾件單衣之外,他們不但沒有厚衣服,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被單都沒有。
倒不要象以前一樣,睡在光禿禿的木板上了,有着高崖這雙巧手在,他們父女倆不知從哪裏采來了一些草杆,居然利用些樹藤,就編出了十幾頂草蓆出來,雖然沒有後世超市里買的漂亮,但卻足夠厚實,再在蓆子下面墊上一層乾草,睡着倒也比後世的席夢思不差多少。
可他們十幾個人,也不能只墊着個草蓆就過冬啊,別人能扛,至少任紅昌這個孕婦不能這樣扛啊。
於是,劉堅再次撐出了竹筏,打算再去高公島去捉鴨子。可是這回,如花卻是下定了決心要跟着去,甚至連她一直負責照顧的鹽灶都扔下來不管了,甚至還危脅劉堅,要是不讓她去,她就以後再也不做事了。劉堅無奈,在高惠答應照看鹽灶之後,不得不讓她上了竹筏。
高崖配合着劉堅將竹筏撐到了對岸之後,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這個老頭子雖然話不多,但是做事總有自己的分寸,他不說,劉堅也不好問,人家可是自己的岳父,不是自己的長工。
劉堅招呼着高橋,開始在野鴨出沒的地方佈置陷阱,他們隔一段距離,便用樹枝支起一個竹簍子,然後在支起來的樹枝底部綁上一根草繩,再在竹簍下面放上一些野鴨絕對愛吃的食物,然後遠遠的盯着就行。
可是,如花來的時候說的好好的要來幫他們捉野鴨的,這會卻在沙灘上瘋狂亂跑。
「這丫頭,簡直就是被慣壞了,」想着高惠和如花也只是相差一歲,性格卻是相差如此之大,他只有無奈的搖搖頭。
似乎是覺得乏味,如花竟然還脫了衣服,跳下了水。想着這丫頭這段時間也學會了水性,那個位置水位也不深,劉堅也懶得去管,招呼着高橋躲在了草叢之後,靜等着野鴨的上勾。
正是日上三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候,野鴨這時候估計也在乘涼,沒有那麼快來自投羅網。劉堅拉着高橋躲在草叢後,在高橋的賣萌撒嬌下,劉堅和高橋說着一個個荒涎不經的故事,直把高橋逗得一愣一愣的。
高橋確實是個萌態可掬的孩子,嘴巴又甜,劉堅本來對於後世那些童話記得的也不多,但在高橋的一再賣萌撒嬌之下,不得不打起精神,努力的回憶,高橋聽得津津有味之餘,對這位姐夫也是更加崇拜不己。
雖然從輩份上來看,高橋可是他的小舅子,從外貌年齡來看,也差相仿佛,但以劉堅這個近三十歲的老男人的年紀來算的話,高橋在這個年代卻是相當於他的兒子的年齡。劉堅穿越前沒有嘗過身為人父的滋味,想着馬上就要為人父了,再有三四個月,任紅昌就要待產了,劉堅又是緊張又是期待,也罷,便把和高橋的相處當作了自己練習如何做父親的一種體驗了。二人相處融融,不經意間,時間就在飛快的流逝,直到他們被一聲嬌呼驚醒過來。
「劉哥哥,快來救我啊。」是如花驚恐的聲音。
「如花,你怎麼了,」劉堅騰的站起身來,遠遠看不到海面上如花的人影,海面上似乎飄着些黑色的頭髮,在水面上時上時下,只有沙灘上扔着她的衣服,立即就緊張起來。不假思索的脫下衣服,幾個箭步衝上前去,對着海面上飄浮的黑髮,一個猛子就扎了下去。
好在劉堅趕來的及時,他很快就游到了如花落水的位置,順利的將如花抓在了手中。如花一挨近他的身了,也立即象八爪魚一般,全身纏上了他。
「怎麼了,遇上什麼了?」劉堅看看四周,沒有危險的事物啊,不解的托着如花浮出水面,問她。
「有魚,好怪的魚,居然游到我腿上來了,好癢,」如花的話簡直讓劉堅哭不得。原來只是魚,劉堅還以為她真的遇到危險了呢。腳下已經踩到鬆軟的沙子了,被人這樣纏着實在不舒服,劉堅就想將如花放下。
「劉哥哥,你要了我吧,我要…我也要和她們一樣,做你的女人。」如花纏得他更緊了,根本不讓他有鬆手的機會。
「你?如花,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我不是和你說過了,等你十八歲了,要是你那時候還願意的話,哥哥那時候再要你嗎。」劉堅感受着如花剛剛開始發、育的胸部貼在自己背上的堅硬,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不管,你騙人。」如花倔強的搖着頭,「你以前說等人家十七歲的,現在又騙人家說要十八歲,小惠也只比人家大一歲你,你怎麼不拒絕人家,你就是嫌棄人家。反正你今天不要了人家,人家就不鬆手。」
「如花,聽哥哥說,你真的還只是一個孩子,真的還不能做這個的。」劉堅只有苦笑。人家高惠雖然只比她大了一歲多,可那心理年齡卻比她大了不止兩三歲。就看如花現在這樣子,還真的擔心她就算到了十八歲了,是否能真正的長大。「而且如果我們真的那個了,要是你也和任姐姐那樣,肚子裏有了寶寶,你自己還那麼一點兒大,怎麼生孩子。而且任小姐馬上就要生孩子了,那時候誰來照顧她?」
「是啊,小姐就快要生了,讓別人照顧,我一定不放心。」如花不由猶豫起來,可想了一下,還是不死心道,「我可以不和你生孩子,但至少你現在要給我一點承諾。」
想了想,紅着臉道:「至少,你要親親人家,就象你親小姐一樣。」
劉堅苦笑着搖搖頭,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完全走出水面,看着小姑娘堅定的樣子,只得俯身靠上前去,心裏暗道:「我可是純潔的,我真的沒有拿這小姑娘怎麼樣啊。」嘴唇輕碰上小姑娘的小嘴。
可他還來不及移開,小姑娘居然突然探出手來摟住了他的頭,就象他摟着紅昌等其它女人的頭一樣,而且小姑娘的小香舌,還象靈蛇一般,努力的掙扎着想要撬開他的嘴唇。
劉堅想要努力的推開,可嘴唇上傳來那奇異的香香的感覺,卻讓有些情迷其中,不能自拔。
「糟了,被這姑娘算計了,這姑娘,這是跟誰學的啊。」一邊品嘗着少女的芬芳,劉堅心裏暗暗叫苦。本文為書海小說網(http://www.shuhai.com)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