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臉紅什麼啊!」
江詣修曖昧挑眉,笑的越來越壞,「你別告訴我,到現在你和老蕭都還沒那個過……」
宋宋現在總算明白蕭景淮為什麼可以壞起來那樣壞了,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不跟你在這裏瞎扯,我去看他。」
江詣修看着有點落荒而逃的小丫頭,不禁笑着搖頭喃喃自語道:「該不會真的還沒全壘吧?」
疑惑轉身就看見靳薄言單手夾煙站在窗戶口,單就這麼看着這傢伙長得真是養眼……
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男人也是一樣,長得越好看心越黑。
江詣修皺眉走過去,伸手奪過他手裏的煙直接往樓下扔去……
靳薄言惱怒,「江詣修你……」
「你什麼你?這裏是醫院不准抽煙。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了?」
靳薄言拿下架在臉上的金絲邊框眼鏡,開始慢條斯理地擦拭,「關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江詣修看着身邊的男人,心裏不禁想着:戴着眼鏡是一臉受氣,拿下眼鏡就攻的不行。
這個男人啊!一般人真的很難駕馭,他突然有點擔心才十八歲的火火了。
「你和火火怎麼樣了?她在你那也住了一段時間,你們有沒有培養出什麼感情?」
靳薄言聞言,神情從起初的平靜變得冷漠,「如果你說的是我越來越討厭她的感情,那確實有。還想知道什麼,我一併可以告訴你。」
「懷着孕還得在床上伺候我,還真是辛苦她了。」
「……」
「靳薄言!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無恥?火火都那樣了,你竟然還讓她……孩子還要不要了?」
男人笑的鬼畜,「你是醫生應該知道孕婦也有**。」
「你!」江詣修佩服他可以說出這樣的話,「火火愛上你真是倒了幾輩子霉。」
靳薄言笑,「我沒讓她愛上我,要怪就怪她自己自甘墮落,非要讓我玷污她清白的身子,還要給我生兒育女,這能怪得了誰!」
「好了,我沒功夫跟你扯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得去查查那兩個殺手到底什麼來頭。老蕭那一槍可不能白挨,這仇必須得報!」
「江醫生,走了。」
「……」
江詣修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心裏不禁有點懷疑火火真能走進他心裏?
她懷孕都沒讓這男人有任何憐惜,這樣固執的非要繼續下去真能有好結果?
他開始,懷疑。
還是他好,身邊沒女人就少了很多煩惱。
……
因為蕭景淮恢復的還不錯,所以進入icu兩天後就出來了,直接轉入vip病房。
之前在icu時,宋宋只能隔着一扇門看他,現在總算可以觸摸到他……
才短短兩天而已,他看上去要消受了不少。
雖然虛弱,但依舊光彩不減,睡着了依舊迷人。
那濃密的睫毛像是一排扇子,輕而易舉扇動她的心房……
她像是受了魔咒般附身將頭靠向他的胸膛,享受他身上的溫度,「蕭景淮,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那再叫聲老公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