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間,冷艷女子忽然變得瘋狂起來。伏魔府 www.fumofu.com
她左手瘋狂舞動,打出一道道恐怖陣法,右手也是抓着玉笛拼了命的向着夜紅衣轟擊了過去。
夜紅衣根本就沒有想到,冷艷女子突然之間竟然會變得如此瘋狂拼命。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不由自主開始後退。
就在她後退的瞬間,冷艷女子已經身形一閃,直接向着那座宮殿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區區兩個螻蟻,竟然沖入了她的修煉之地,還妄圖帶走她的資源,這簡直就是找死。
她恨,恨自己出來的匆忙,竟然沒有來得及打上禁制,否則憑區區兩個螻蟻,又豈能闖入她的閉關之地?
王凡與素落雁正在瘋狂的收集房間內的中品仙石,兩個人都顯得極為的激動。
只是這裏的中品仙石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都是被陣法禁錮在一起,他們收取的速度並不算快。
某一刻,王凡忽然臉色一變,一把就拉住了素落雁,「不好,那個女人過來了,我們趕緊走!」
說完這句話,王凡就打算瘋狂的施展電閃帶着素落雁離開。
只是他才剛剛打算施展電閃,目光就豁然一轉,看向了床榻之上的那個蒲團。
他在那個蒲團上,竟然感受到了傳送陣的氣息。
王凡眼神中閃爍出一抹精芒,沒有絲毫猶豫,左手打出數道印決在那個蒲團上的同時,已經拉着素落雁不要命的沖了過去。
「想走,做夢,給老娘留下來吧!」只是,他們的速度快,那冷艷女子的速度更快。
幾乎在她聲音傳出的剎那,她整個人就已經沖入到了房間之內,並且一巴掌向着王凡二人抓了過去。
王凡感受着這一幕,簡直是目眥欲裂,她抓住素落雁瘋狂的往前一帶,自己則是鼓盪起全身靈氣,護住了後背。
嗡地一聲,素落雁被丟到那蒲團之上,下一秒,一股璀璨的光芒閃爍,瞬間就已經捲起素落雁,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在這時,又是刺啦地一聲,冷艷女子的巴掌已經狠狠抓在了王凡後背之上。
王凡瘋狂的施展電閃挪移,但依然還是晚了一步,他只感覺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傳來,後背上已經是被撕裂出了一道傷口。
好在他及時的施展了電閃挪移,否則單只是這一下,他勢必就會遭到重創。
穩住身形後,王凡幾乎是沒有猶豫,很是果斷的瘋狂燃燒着精血,再度撲向了那個蒲團。
走,必須要走。
一旦真被留在這裏,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冷艷女子的恐怖,實在是已經超出了王凡的承受範圍,哪怕他拼盡渾身解數,也根本不是對手。
冷艷女子看到王凡竟然躲過她的那一抓,不由的有些訝異。
顯然是沒有想到,區區聖境一層的螻蟻,竟然也能夠從她的手中逃脫。
回過神後,她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去管王凡,而是直接一拳便轟向了蒲團所在的位置。
她這一拳速度極快,簡直是快若閃電,就仿佛是早已經預料到王凡會出現在她攻擊的位置一般。
果不其然,王凡的身形才剛剛出現在蒲團之前,就落在了她的拳頭之下。
看上去就好像是,王凡專門送上去被冷艷女子打的一般。
王凡感受着冷艷女子拳風中那凌冽的殺勢,簡直是嚇的魂飛魄散。
只不過,此時的他根本就已經無力再躲。
嘭!
一聲巨響,冷艷女子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王凡的身體之上。
嗤地一聲,王凡當即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緊接着就聽到了自己體內傳來了咔咔的骨骼斷裂聲。
無盡的痛楚傳來,王凡簡直都有種要暈厥過去的衝動。
難道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他的心裏掀起了無盡的絕望!
因為在這個時刻,他根本就已經無力回天。
嗡!
就在王凡感受到絕望的時刻,忽然間,他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團團乳白色的光暈包裹。
緊接着,他就感覺頭腦一陣暈眩,旋即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在昏迷過去的剎那,他知道,自己奇蹟般的被傳送走了。
冷艷女子也沒有想到,她那一拳竟然會將王凡送到傳送陣的位置。
哪怕她知道,在她那一拳之下,區區只有聖境一層的王凡必死無疑。可王凡竟然被這樣傳送走,她依然有些不甘。
所以幾乎在王凡被傳送走的剎那,她就不屑的冷哼一聲,抬手數道印決打在了傳送陣上。
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毀掉這個傳送陣,中斷傳送。
只不過,她還是慢了一步。
一道血光自傳送陣內湧起,在一切都恢復平靜時,王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冷艷女子看着這房間內的一片狼藉,特別是看着那丟失的仙髓和被挖的亂七八糟的中品仙石,內心簡直是憤怒無比。
狂暴的殺意湧上心頭,她身形一閃,便向着外面殺了出去,「夜紅衣,你竟然敢來滅我月亮堡,莫非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冷艷女子瘋狂的咆哮着,不要命的殺了出去。
中級域,墨戈灘。
這是一處極為貧瘠的地方,哪怕是距離朔海城,都有着數百萬里之遙。
在墨戈灘求活的,都是有些修為低下的散修,以及一些武林人士。
但凡有一些本事的修士,都不會來墨戈灘。
因為墨戈灘實在是太貧瘠了,不僅靈氣稀薄,而且還資源匱乏,根本就不適合修士修煉。
墨戈灘,一處泥石土道之上,一名渾身染血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奄奄一息。
他的身上全是鮮血,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就連容貌,都是已經被毀,整個人看上去就仿佛是被凌遲過一般,說不出的悽慘。
軲轆軲轆的聲音傳來,一輛馬車忽然出現在了泥石土路的另一頭。
這輛馬車雖然看上去很是奢侈豪華,可馬車外面卻是並沒有絲毫禁制守護,顯然,這乘坐馬車的,也不過只是凡夫俗子。
馬車在泥石土路上疾馳前行,盪起了漫天的煙塵。
那趕車的老者則是半閉着眼睛,只是一隻手抓着韁繩,就仿佛快要睡着了一般。
只是,就在馬車即將碾過男子身體的時候,那名老者仿佛是有所察覺,猛然一拉韁繩。
「嘎吱吱···」
伴隨着一道劇烈的聲響,馬車在一陣劇烈的搖晃間,堪堪停在了男子的面前。
那拉着車的馬匹更是前蹄高抬,只要往下一踏,就會踏到男子身上。
「溫伯,怎麼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緊接着帘子掀開,露出了一張冷艷又精緻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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