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瘋,也會變成瘋子,這輩子八成都得在裏面。
「不是嬸嬸自己說她精神有問題?我只是在替您想辦法。」說到這裏,夏雲笙看向一旁的程母,她知道,她們都比較護短程輕言。
畢竟是看着長大的嘛,程輕言現在又變得這麼慘,不同情才奇怪了。
夏雲笙道:「總之,我是不可能原諒她的,或者…………這件事情你們可以去找程延之,我都聽他的。」
他的家人,夏雲笙覺得,還是讓他自己來處理的好,她也不想替程延之得罪了。
免得他夾在這中間,左右為難。
只是,她相信,嬸嬸也明白,程延之在這件事情上更不會心軟。
否則,她們也不會一大早跑過來找自己。
程母也不好勉強夏雲笙答應什麼。
她看着夏雲笙,問道:「康康不是莫司辰的孩子這件事情,阿笙你是知道的吧?」
夏雲笙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替輕言感到遺憾,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這件事情,與她沒有什麼關係。
程輕言會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她當初逼婚的下場,是她自己應該承受的。
程母看着夏雲笙,「你一直知道這件事情,卻不肯說出來?把大家都蒙在鼓裏。」
夏雲笙怔了一下,看着程母,「這件事情關乎着輕言的聲譽,母親希望我說出來?」
「哦?」程母有些意外地道:「你這麼討厭輕言,竟然也還會為她着想?」
在她看來,夏雲笙不說出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為了偏袒程輕言。
「母親是什麼意思?」夏雲笙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你明明知道莫司辰怎麼欺負她的,卻不把事情說出來,如果你早說,我們也有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我看你就是為了維護莫司辰吧?」程母望着夏雲笙,即使莫司辰不在了,她也沒辦法忘記夏雲笙當初跟莫司辰不清不楚的關係。
畢竟,她和莫司辰的關係,可是差點害死了程延之啊!
到現在,這道傷口依然明晃晃地掛在自己心口,程母有時候想起來,實在忍不住悲傷。
夏雲笙聽着程母的話,卻覺得有點難受,「原來,這麼多年了,母親對我的看法,依舊沒有改變。」
好像也是,如果她沒有加入聯盟,如果她現在不是有兩個孩子,程母對她的態度,估計一點都不會改變。
程母看着夏雲笙,「你以前一直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現在莫司辰死了,覺得我們追究不到了,卻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為了讓將軍府丟臉吧?」
程輕言出了這樣的醜事,將軍府臉面上也掛不住。
夏雲笙聽到這裏,感覺自己的忍耐慢慢地到了極限。
她看着程母,「母親真的有點好笑,程輕言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她把淘氣害成這樣,你現在反倒來追究我的責任?這才是你今天的來意吧?原來,不論是我,還是您孫子,在你眼裏,都比不上一個程輕言重要。」
「這不是輕言一個人的事情,是程家的事情。就因為輕言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