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去總統府,夏雲笙送了孟婷婷去樓上休息,下來的時候,總統和總統夫人已經回來了。
正在商量這件事情。
總統夫人很生氣,「歐以澤真是太過分了!他到底想做什麼?也太不把我們家看在眼裏了!這種場合,他竟然帶着許初夏那個女人出現。」
程延之坐在沙發上,他極少對這些事情發表意見,難得說了一句,「離婚的事情拖着不是辦法,為了婷婷好,你們應該早做決定。」
「不是不想離,而是一旦離了,少了歐家的支持……」
「歐家不是那種翻臉不認人的人,更何況這件事情是歐以澤理虧在先。我知道姨父在擔心什麼,就是因為你的擔心,婷婷已經犧牲得夠多了!如今您也要退休了,就別再為難婷婷了!」
「唉,好吧,都聽你的!」總統大人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已經喜歡上了歐以澤,但如今,離婚已經是唯一解決的辦法了!
他們結婚這麼多年,歐以澤沒有愛上孟婷婷,以後,更不可能愛上。
程延之看了一眼從樓上下來的夏雲笙,對總統夫婦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
「慢走。」總統大人很客氣。
夏雲笙跟着程延之從總統府出來,有些擔心地道:「他們真的要離婚嗎?」
「不然還能怎麼辦?」程延之說,「當初結婚的時候就註定了這段婚姻是悲劇。」
「我記得,以前他們結婚的時候,報紙上經常有他們的消息……我還挺羨慕他們的呢!覺得他們很般配,以為他們會很幸福。」
程延之握住她的手,「我對你不好麼?你還有心思羨慕別人?」
「我都說了是以前。」夏雲笙道:「你以前對我才不好呢!你那時候只對韓凝煙好。」
「……」程延之汗顏,「怎麼又把那些事情拿出來提了?」
「我跟你說,我今天出來的時候,看到姑父和韓凝煙了。」只是因為當時太亂了,夏雲笙才沒顧得上說。
程延之挑了挑眉,「是嗎?」
「程延之,你說,姑父不會真的愛上韓凝煙吧?韓凝煙年輕,又那麼美……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吧?」
「我不想提她的事情。」程延之冷漠道。
夏雲笙問:「兩年前,我走之後,你跟韓凝煙發生了什麼,我看她……好像挺怕你的?」以前韓凝煙還會在程延之面前撒嬌裝可憐,現在完全不敢了。
兩年前的事情,程延之沒準備告訴夏雲笙,只是搪塞過去,「不記得了。」
只要韓凝煙不來招惹他,他就當沒那麼個人。
「真不記得?」夏雲笙有點不信。
「你在懷疑什麼?」程延之看向她,「覺得我跟她有姦情?」
「才沒有呢!」夏雲笙說:「真要有姦情她肯定來我面前炫耀了,而且,她跟姑父在一起,估計也沒那麼大膽,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背後,做了些什麼?」
他做事喜歡瞞着她,為她做了很多,卻從來不讓她知道。
司機打開車門,等着程延之和夏雲笙上車,結果程延之突然停了下來,也不顧有多少雙眼睛看着,直接將夏雲笙攬進了懷裏。
他凝視着她,「你什麼都不用問,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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