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經過數日終於到達了大港市,此時已經是十二月份了,大港市的冬季雖然不比北方大多數地區那般寒冷但是也差不多零下十度左右,丁陽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衣衫,丁陽下了遊輪後,引來不少行人的注視。
丁陽歸心似箭的趕往海天別墅,丁陽這一世終於有了一份牽掛,這是丁陽前世從未感受到的。他知道在別墅中有他的徒弟、僕人以及未婚妻在等着自己。
這次丁陽走了大約有一個月,雖然時日不算久,可是畢竟此番前往東南亞各國是為了戰鬥,姜思敏這一個月來每天都無比擔心丁陽。
終於丁陽再次回到了熟悉的海天別墅,一年多前,丁陽剛重生後沒多久便住在了這裏,海天別墅可以說是丁陽心中最溫暖的港灣。如今再次回到這裏,丁陽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初他還只是一個無家可歸借宿在海天別墅的小角色,如今丁陽已然成為了全世界矚目的強者,就連強大的米國也不得不正視這個來自東方的巨人。
當丁陽緩緩的打開了海天別墅的大門後,伊賀結衣和王璐神情激動的迎了上來。還不等丁陽問姜思敏去哪了,王璐就急忙說道,
「師傅,大事不好了。」
丁陽面色平靜的說道,
「到底發生了何事,慢慢說。」
王璐激動的話都說不連貫,伊賀結衣在一旁說道,
「主人,姜姐姐前幾日回大港市與我們一同等你平安歸來的消息,結果前天突然姜家來人把姜姐姐給叫了回去。好像是姜老爺子病逝了。」
丁陽聞言微微一愣,沒想到姜老爺子居然病逝了,姜老爺子雖然有舊疾,但是自從丁陽給他醫治好他的病後,身體很是健康怎麼會突然就病逝了呢。
丁陽與姜思敏已經訂了婚,所以姜老爺子去世,丁陽於情於理也該去一趟姜思敏的老家五羊城。
聽完了伊賀結衣所言,丁陽立即決定啟程前往五羊城。王璐和伊賀結衣自然也一同跟在了丁陽身旁。
幾人由王璐開着車,直接便前往了五羊城。
丁陽上一次來五羊城還是一年前,一年時間轉眼便過去了,當初丁陽第一次來五羊城還和這裏的土皇帝高建飛產生了衝突,丁陽也是同樣在五羊城認識的王璐,並且了收了這個鳳梧之血的女孩做了徒弟的。
王璐開着一輛甲殼蟲,三人直奔姜家老宅。
當來到了姜家老宅門外之時,果然姜家大門口吊着靈幡,顯然姜家有人去世了。丁陽來到姜家老宅扣門後,很快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便給開了們,這個管家自然認得丁陽,當年丁陽便是和姜思敏在過年的時候一同回來的,他沒想到這個平淡無奇的小子居然後來還真就成為了姜家的姑爺,管家後來也聽聞了這位姑爺背景深厚。
但是詭異的是,這個管家當初在丁陽和姜思敏訂婚後對丁陽的態度極為恭順,可是這一次見到丁陽卻一臉漠然,與當初對待丁陽的態度判若兩人。
那名管家看到丁陽以及兩位美女後,居然好像不認識丁陽一般的說道,
「姜家正在辦理喪事,無關人等不得入姜家大院。」
王璐一聽就不樂意了,大聲嚷嚷着道,
「老頭,你怎麼連姜家的女婿都不認識了?這位丁陽可是咱們姜家的姑爺。」
「別一口一個咱們的,少套近乎。」
說罷那個老頭斜眼看了一眼丁陽說道,
「姜家姑爺?我們小姐早就有了婚約了,還有你叫什麼丁陽對吧,我勸你快走吧。現在姜家上下都傳着說姜老爺子病逝和你有關聯呢。連大小姐這次回來都被禁足了。」
丁陽聞言目光一凌。果然其中大有陰謀!
自己當初給姜老爺子用小還丹看好了病,丁陽判斷姜樹海最少還有十年壽命可活,原本身體硬朗的老爺子突然病逝不說,居然還賴到了自己頭上,就連姜思敏也受到了牽連。
但是丁陽並非魯莽之人,以丁陽的實力天下間都無人能檔,何況區區一個姜家,但是如果他今日打上門去,姜思敏定然再也無法面對姜家的人,所以丁陽直接從姜家老宅退了出來。
丁陽和王璐、伊賀結衣回到車內後,丁陽淡然的說道,
「去花都會所。」
花都會所是高建飛的私人會所,五羊城不大,十多分鐘便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私人會所,這個花都會所在五羊城這樣的地級市絕對算是頂級奢華的高級會所了。
丁陽帶着兩個美女到了這裏之後,一位門迎直接走了過來說道,
「先生您好,我們這裏白天不營業,您如果想要消費,晚上8點以後再來。」
丁陽沒有理會這個服務生的話語,直接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讓高建飛出來見我。」
那個服務生一聽當場就蒙了,高建飛可是五羊城的土皇帝,就連這個地級市最大的官員在高建飛面前都不敢直呼他的大名。沒想到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居然這麼囂張,他剛想頂撞丁陽幾句,他身旁的一個年長一點的青年一把將年輕的服務生拉到一旁,狠狠的訓斥了他幾句,然後滿臉堆笑的說道,
「丁大師!居然真的是您啊。我們老大就在裏面,我馬上給您去叫。」
這個青年叫做王宇,他是高建飛的心腹,當初跟着高建飛的時候見過丁陽一次,所以自然認出了丁陽。
年輕的服務生直接看傻眼了,王宇可是高老大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通常一些求高建飛辦事的富商們見了王宇都要叫一聲「王哥」沒想到卻在這個青年面前如此恭順。
不多時一個中年人便連跑帶顛的從會所里跑了出來,只見高建飛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好,跑過來的途中差點摔倒。一旁的服務生徹底震驚了,他實在想不到這個貌不驚人的青年居然有這麼大的面子。
就在服務生驚愕的目光中,高建飛點頭哈腰的說道,
「丁大師,是什麼風把您老人家給吹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