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他娘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看着都疼,這小子愣是一聲也沒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牛啊,牛!」
「……」
「寶生,你沒事吧?」
看着陳寶生汗如雨下,劉嫂子連忙扶住陳寶生,看着腿上不斷流淌的鮮血,淚水打濕雙眼。
「你怎麼這麼傻啊?為了我值得嗎?」劉嫂子帶着哭腔說道。
陳寶生艱難的擠出一絲的笑意說道:「值,只要是為了姐你,死了也值。」
「你快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一個好心的村民,用拖拉機給陳寶生送到了鄉里的衛生所。
本來是想去城裏大醫院的,但是陳寶生死活都不去,去衛生所就行。
到了衛生所的時候,陳寶生臉色鐵青,因為失血過多,疼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不過還是咬牙堅持着。
衛生所的葛大夫看見陳寶生這傷勢,大吃一驚。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陳寶生的雙腿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小伙子,你看着我,這是幾?」
陳寶生就想說:「你傻逼啊?」
不過一會我的命好點交到大夫的手裏,就只是翻了翻白眼。
「精神還不錯,送進去吧。」
葛大夫給陳寶生清理完傷口之後,就給縫合了上了,一旁的劉嫂子很是擔心,就問道:「這沒事啊?以後不會變成殘廢吧?」
「沒事,沒傷到筋和骨頭,不過需要好好的養養,重活什麼的都幹不了了。」
弄完傷口之後,葛大夫就出去了。
「沒事我就放心了。」
劉嫂子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以後別幹這樣的傻事了,知道嗎?」劉嫂子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陳寶生的臉龐,一臉柔情。
「我知道了劉嫂子,你也別干傻事了,下回說不定就把自己賣了。」
陳寶生雖然腿不能動,但是手一點也不老實,直接環住劉嫂子的腰肢,她也沒反抗,就讓陳寶生這麼摟着。
「咳咳……」
就在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女子,頓時讓陳寶生眼前一亮。
姑娘二十出頭樣子,雖然穿了一身護士服,但是根本擋不住那精靈一般的臉龐,美的很有靈性的那種,還梳了兩個羊角辮,前面齊齊的劉海,靈性中透着可愛。
姑娘拿着一個托盤,走到陳寶生面前的時候,劉嫂子反應過來,直接站起身,不讓陳寶生繼續的摟着。
「那個……我先回去,給你帶身衣服過來,你看你這褲子,沒法穿了。」
陳寶生一臉的惋惜狀。
「媽的,我這褲子花了三十塊錢買的呢,可惜了,可惜了。」
在陳寶生的眼裏,這三十塊錢跟三十萬似的。
劉嫂子紅着臉逃離出去,屋子就剩下陳寶生和那個護士姑娘。
姑娘擺弄了兩下手機的托盤,推拿出了針管,是準備給陳寶生打針的節奏。
陳寶生從小對打針有陰影,剛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眉頭都沒皺一下,但是看見針管的一瞬間,他就有些慫。
「我這沒啥事了,就不用打針了吧?」
姑娘認真的看着針管,也沒抬頭,就說道:「那可不行!」
隨即還對着陳寶生微笑了一下。
看着那天真可愛透着靈性的臉龐,一瞬間陳寶生看的有些醉了。
「來,翻過身去!」
說着姑娘就坐到了陳寶生的身邊,就問道一股處子般的幽香,剎那間心曠神怡,腿上的疼痛感都減輕了不少。
「那個,咱倆商量個事唄,咱能不能不打針?」
女孩微微的搖搖頭,羊角辮也跟着一起擺動。
「不行,這是破傷風,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打會死哦?」
說着還撅起帶着桃紅色的嘴唇。
「額,好吧!」
陳寶生只能無奈的轉過身去。
姑娘也不猶豫,直接去扒陳寶生的褲子。
「那個等下?」
陳寶生轉頭看向姑娘。
「又怎麼了?」
姑娘用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着陳寶生看,眼睛上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
「你們這沒有男醫生嗎?給我換個男的打針吧,我怪不好意思的。」說完陳寶生露出傻笑。
「切!你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沒事的。」
說罷繼續去扒陳寶生的褲子。
「那個……」
陳寶生將手擋在屁股上。
「我看你是害怕了吧?沒事的,姐姐輕點,不會疼的,乖!」
姑娘像哄小孩一樣的哄着陳寶生。
此時陳寶生要是再攔着,就真是被人看扁了,小時候陳寶生經常生病,是醫院的常客,反正這屁股小時候也沒少被人扒下來看,算了。
陳寶生一咬牙,就感覺姑娘有些冰涼的小手,放在了屁股上面,就和觸電似的,不由的讓陳寶生打了一個寒顫。
「你別亂動,真是的。」
陳寶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咬牙,針算是打完了。
「你看這多好,早乖點不就早完事了嗎?」
說完姑娘就向外面走去。
「等等。」
「又怎麼了?」
姑娘雙腿一蹦,就轉過身來,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這個人真怪,怎麼打個針還問人家的名字。」姑娘歪着頭看向陳寶生。
「你可是看見過我屁股的人,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必須告訴我你的名字。」
姑娘頓時傻了,當護士也有小半年了,給男人打屁股針也不小於幾百次,還頭一回聽說這樣的要求。
「好吧,我叫柳妍妍。」
「啊?你和葛大夫什麼關係?」
「她是我媽。」
此時就聽見門口傳來叫喊的聲音。
「馨兒,快點出來幫忙。」
葛新對着陳寶生笑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
鄉衛生所的葛大夫,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破衛生所,村裏的十大未解之謎,就有一他的故事,就說葛大夫沒有老公,這個姑娘是從哪來的?
陳寶生也聽說過這件事情,不過還沒見過她姑娘長什麼樣子。
「好癢啊?」
過了一會,陳寶生就覺得雙腿受傷的地方奇癢難止,又不敢用手抓,只能忍着。
「我曹,這是怎麼了?」就好像數以萬計的螞蟻在腿上撕咬一般,癢的陳寶生直抽抽。
突然陳寶生驚奇的感覺到,身體上那流動的氣流,正在向着雙腿受傷的地方匯集。
這氣流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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