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生聽到了韓梅梅的喊聲,不由回頭看了一眼。
結果他立刻看到女記者一副崇拜的模樣,不由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畢竟面對着這樣一個迷妹一樣的美女記者,他也不好太板着臉,最起碼兩人也算是在商城裏進行了一場短暫的歷險,不能算是徹底的陌生人了。
結果他的這個微笑透過直播播放出去,立刻引起了更多人的留言。
「哇哈哈,小哥哥長得濃眉大眼的那麼憨厚,可是對敵人還真是狠辣無情啊,不過這樣的人設最好了!」
「沒錯,聖母婊什麼的最討厭了,人家拿刀子捅你,當然要捅回去才痛快啊!」
「啊,保鏢哥哥笑了,他就是我心裏理想型啊!對壞蛋不留手,可是對女人卻很溫柔。」
「啊啊啊,真想變成那個被保護的女記者!」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個小帥哥的粉了,悄悄地說一句,他的身材真好你們發現了沒啊,絕對的黃金比例誒!」
「哇,居然有這樣新的發現,小哥哥果然是大長腿!」
「我愛大長腿!」
似乎隨着直播時間變長,電視台的網站直播里多出了更多的留言,越來越多的提到了陳寶生,讓原本緊張危險的現場直播變了味道。
主持人看着留言板上大批大批的留言,也是不由面面相覷。
好端端的一場爆炸火宅的直播,怎麼變成了一個偶像劇一樣,引來的這麼多的女觀眾。
不過不論怎樣,只要對收視率有幫助就好!
女主持連忙連通了前線,向韓梅梅發出了通話:「韓梅梅,我們剛剛看你們遭遇了幾個社會青年的襲擊,你們沒有事吧?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其實女主持詢問的事情其實都在鏡頭裏面,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陳寶生已經解決了問題,不過現在觀眾們卻也想聽一下現場的回報,好好消化一下剛剛的所見所聞。
韓梅梅雖然現在滿眼都是讓她心動的陳寶生,可是在女主持的聲音傳來之後,還是本能的變成了一副記者職業化的表情,把鏡頭繼續對準了陳寶生。
「謝謝主持人的關心,我們兩個人沒有問題,三個社會青年已經被制服了。「
鏡頭中的陳寶生去走到快餐店門口,拎起了地上沒有人管的軟皮塑料水管,一步步向着三個混混走了一圈。
軟皮塑料水管在他的手裏,變成了一根堅韌的長繩,將三個倒霉的混混綁了起來,連在了一起。
黃牙青年們不敢反抗,只能踉蹌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跟在陳寶生後面。
奇怪的是,他們三人起身後才發現,他們被帶尖鐵棒和匕首刺破的小腿居然沒有流出多少血來,如果不是被刺透的腿腳是他們自己的腿,能夠清楚的感到一陣陣的劇痛,他們甚至會覺得只是幻覺。
「走,跟我出去。」
陳寶生扯動了一下臨時用塑料管,晃了晃從黃牙青年身上拿來的裝着黃金首飾和其它贓物的袋子,冷淡的對三個混混說了一句。
他實在懶得去管插在他們腿上的兇器,反正不會讓他們有性命之憂,更不會讓他們的腿就這樣廢掉。
在動手的時候他就有這樣的信心,所以更多的還是讓他們多受一陣折磨,這也是算做他給予他們的懲罰,絕對在警察到來之前,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
「啊!大哥大哥,我的腿要斷了,你能不能別拽繩子。」
「我不跑了,咱們慢點走啊,真是疼死了。」
「大哥,我能把腿上插着的刀子拔出來嗎?只能是疼死我了啊。」
三個混混一向欺軟怕硬,知道這一次碰到了陳寶生算是栽了,可是一起身就發出一陣慘嚎。
他們之前不是沒有被人捅過刀子,可是哪一次不就是疼那一下,之後咬着牙就能撐下去,趕快去小醫院什麼的縫縫補補,打針吃藥,過幾天又是好好的一個人。
可是這一次他們腿上被陳寶生來了一下,無論是帶尖鐵棒還是匕首都狠狠扎透了小腿,看着就讓人有些眼暈,更別說每一下邁步的時候,整個小腿里就像是有一根長滿了鐵刺的狼牙棒狠狠攪動起來,疼的他們滿頭是汗,可是小腿上的傷口卻詭異的沒有出血。
這真是把他們嚇慘了,都是擔心自己的腿會不會再走幾步就要廢掉了。
韓梅梅拍到了這一幕,心裏立刻覺得特別解氣,她的眼神也是不由在陳寶生身上偷偷瞥了幾眼。
也不知道他下手這麼狠,是不是為了自己……
因為在她來看,三個混混的叫聲也是太慘了,可是陳寶生卻完全不管他們腿上插着的兇器,只是綁了他們,就走過來跟她匯合。
「如果真是為了我出氣的話,那該多好啊。」
韓梅梅看看着陳寶生走進自己,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複雜難言的情緒,,連忙走了上去,關心問道:「你沒事吧,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三個混混?」
「把他們帶出去,交給警察就好,我好像看到外面有警車趕來了。」
陳寶生一揚手裏的塑料管子,作勢拉了一下三個混混,頓時讓三人的腳步兩千了一下,又是集體慘叫了一聲。
「好。」
韓梅梅應了一聲,下意識的將鏡頭全部對準了陳寶生,不準備將混混們的慘狀播放出去的太多。
這世界上還是會有不少聖母婊的,看到這些說不定就以此攻訐陳寶生了,她可不想給那些人什麼機會。
「嗯,正好這邊的門口不怎麼堵了,我們就出去吧。」
陳寶生作勢跟韓梅梅詢問了一聲,就去牽着三個混混走了過去。
「好。」
韓梅梅連忙跟在陳寶生身後,只是看着他背影的時候,突然升起來一股沒來由的傷感。
一會兒出去的話,肯定就要分道揚鑣了吧。
這可怎麼辦?
年輕的女記者心裏不想這樣,可是她又不能死死賴在陳寶生身邊,不然會讓人覺得有病的。
這可真是讓人發愁。
韓梅梅暗暗的嘆息了一聲,不過心裏很快也是有了主意:「唉,這樣的話,看來一會兒能在一起待多久就待多久,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的聯繫方式要出來,不然真斷了聯繫可就可惜了。」
女記者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現在患得患失的心態,居然滿腦子都是陳寶生,以至於她又忘記了手裏重要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