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嘯北冷笑,轉身居高臨下的盯着曲池陽,掏出一根煙點燃,動作邪魅霸氣。
「那就看看,我能不能給白想一輩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離開白想,不然,讓你後悔一輩子……」
曲池陽來不及反應,厲嘯北已經坐進跑車,將煙頭彈出窗外,衝着他得意的冷笑。
第一次,曲池陽覺得這男人可怕到極點!
他確定,厲嘯北是愛白想的。
厲嘯北坐在車裏,對着車窗就是狠狠的一拳,整個車身忍不住顫了一下。
留白坐在駕駛座上,透過後視鏡厲嘯北的表情,不敢說話。
「開車!」厲嘯北靠在座位上,閉着眼冷聲吩咐。
「是,上將!」留白恭敬回答。
安靜的車廂里,厲嘯北只要閉上眼都是白想跟曲池陽在一起的畫面。
那小子這麼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她若是真心動了,愛上他怎麼辦?
曲家的門可不是那麼好進,更何況曲池陽的未婚妻不是一個善良的主兒。
這麼想着,厲嘯北煩躁的睜開雙眸,對着留白吩咐。
「通知曲池陽的父親,我明天若還在白想身邊看到曲池陽,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話是這麼說,可厲嘯北的身份畢竟擺在那兒,好多客氣話也得留白去說。
「知道了,上將。」留白硬着頭皮答應。
……
當天晚上,曲池陽再次接到電話,據說是他父親突然心臟病發作。
他自然不知道厲嘯北的手已經伸到他家裏,眉頭舒展不開。
「嗯,我今晚回去。」
掛掉電話,白想看着曲池陽難看的臉色,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曲池陽坐下來,愧疚的看着白想,輕聲開口:「我家裏出了點事,晚上就得回去了。」
白想愣了一下,是他父親一直催他回家麼?
留白擠出笑容,「嗯,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
「想想……」
「真的沒事曲池陽,這麼多天麻煩你了!」白想露出笑容。
曲池陽卻笑不出來,他不知道這次回去後,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
「想想,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你就當我給你考慮的時間,等我回來給我答案,好麼?」
看着他眼底的期盼,白想蔥白的手指下意識握緊,蹙着眉頭問道:「曲池陽,其實我一直很不明白,我們都那麼多年沒見,你怎麼確定你還是喜歡我?」
或許,他只是以為自己對她是喜歡,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曲池陽露出笑容,有些無奈的開口:「想想,我從離開那一年就給你寫信,三個月一次,你還不明白麼?」
「信?」白想愣住,「你給我寫信了?」
白想的驚訝也讓曲池陽瞬間醒悟,或許這麼多年來,白想就沒收到他寫的信。
那麼多的信到哪兒去了?
白想臉色有些難看,她已經猜到那些東西可能落到誰的手中。
當年,她只不過跟男生出去郊遊,厲嘯北竟然讓她在客廳跪了一晚上。
白想找回理智,看向曲池陽,艱難扯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