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能記得我真好!」
簡單的握手問好之後,歐文甩了一下長劉海,坐下來的時候用手肘撞了撞齊雲
琛的肩膀。
「一萬塊,記得錢打到我的帳上……我就說了,像我這種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男
人幾乎都滅絕了,她肯定不會忘記!」
齊雲琛悠然地坐着,不緊不慢地白了他一眼,「你要臉嗎?」
「要,當然要,請問你是在推銷你的臉,你不要的話我就勉強收下了。」歐文壞
壞地笑了笑。
花詩雨輕笑了一聲,坐下來跟服務生要了一杯拿鐵,知道歐文又在跟齊雲琛打
賭了。
這兩個男人是同學,湊在一起就會抬點小槓,很逗逼。
「當然記得了,三年前,多虧歐律師的鼎力相助,天大的恩情我怎麼不忘……一
直想着找機會請歐大律師吃頓飯,只可惜沒有機會。」
「哎,美女言重了!我當時事都沒有給你辦成!說來慚愧啊!」歐文整了整領
帶,臉上仍舊帶着溫和笑意。
花詩雨很清楚,在香港打官司,律師費用都是奇高的。
歐文並沒有向她收過一分錢,雖然官司最後沒有打,但他也付出了很多,這份
情誼自然是不能忘的。
「那是我的錯,不管怎麼樣,都謝謝你……」
「謝什麼謝啊!我們感情都這麼深了……」歐文笑道。
齊雲琛這才坐直了身子,輕咳了一聲,手指輕輕地「歐大律師,你看……既然感
情都這麼深了,那麼將宮野救出獄的官司你肯定是推脫不了的!」
歐文一聽臉色就變了,咖啡都差點噴出來,「我就說呢!你小子說什麼請我喝
咖啡,聯絡感情……窩草……原來後面是有坑等着我跳啊!」
齊雲琛依舊臉色很淡定,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桌面,「有美女在,不要說髒話!
學法律的男人,要有風度……咳,什麼坑啊!你要是能把這場官司打贏了,多少錢你
開口!」
花詩雨也很意外。
齊雲琛只是打電話約她出來喝咖啡,她沒有想到他會帶來了歐文。
歐文將咖啡杯放下,轉頭看向花詩雨,一臉的嚴肅,「美女,真的很抱歉啊!
我跟老齊是鐵哥們,老齊的事就是我的事!從小到大,他想要干誰,我二話不說擼
起袖子就一塊干。這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這件官司不僅牽扯到宮家的人,還牽
扯到江家的人……我跟你說,這場官司當時是我的一個小師妹打的,江家跟宮家就一
起放話了,讓宮野一輩子呆在精神院裏,別出來!」
花詩雨與齊雲琛對視了一眼。
江家的人希望宮野呆在精神病院裏一輩子這情有可原。
為什麼宮家的人也希望這樣?
「我一點也沒有騙你們,說白了,這案子當時就是你情我願的意思……你們現在
別白費這個勁了!」
花詩雨長嘆了一口氣,「沒事,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齊雲琛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花詩雨的手,轉頭對歐文道,「歐文,多餘的話我就
不說了。你在香港這麼多年了,名聲一直沒有起來,據我所知,你被你那小師妹給
鎮壓很久了,一直心急火撩地想要超越她。現在就是機會了,如果你把宮野搞出來
了,我保你名聲大噪,到時候,你那小師妹還不是對你服服貼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