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勳爵想要要弄死誰?
不知道為什麼,她又莫名地想到了赫子霆。
厲勳爵剛才在說過保證赫子霆明天一定會離婚的,難道他又要做什麼?
正擔憂至此,厲勳爵也打完了電話,轉身走了進來。
因為剛洗完澡,她的小臉還粉粉的,這顯得眸子更加明亮。
只是身上穿了一套大耳朵兔子的睡衣,有些偏萌系風格了。
他伸手撩了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只要她在他跟前,他就想吻她。
他的力道有些猛,她的身子輕輕地晃了起來。
他轉身,將她按在了牆背上,另一隻手捧着她的後腦勺,讓這個吻加深加重。
許久,這一吻,他有些失控了。
身體有了反應。
她感覺到了,輕笑了一聲,推開了他,然後逃得遠了一些,背靠着牆壁。
「厲勳爵,你好污,我懷着孕呢!」
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睡袍下擺處高高支起的帳篷,簡直不忍直視。
邪氣地輕笑了一聲,「太想你了,過來,讓我抱抱,就親親,不碰你行不行?」
她揚了下巴,瞪了他一眼。
「不信你!」
「我沒有那麼qing獸的,明知道你懷孕了還會動你不成?乖,跟我回臥室,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說!」
此時,他就像一隻大灰狼。
一隻穿着灰色睡袍的狼……
她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白兔子。
微微思忖的瞬間,他已然高調地將她抱了起來。
「喂,你放我下來!」
「不放!!」
他輕輕地晃着她,一路奔跑,直接將她抱進了臥室。
既然來了,又怎麼輕易地讓她走,睡沙發什麼的,這不存在的。
床很大,也很柔軟,帶沾染着兩個人往昔的曖昧。
橘色的燈光,他的俊臉離她這麼近。
他就這樣虛虛地將她圈禁在懷裏,他一隻手臂支撐着自己的體重,不會真的壓到她。
但這樣的距離,也正好可以仔細地凝視她。
她眸子裏全是笑意,「放開我!」
他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朵,「不放!」
親完左邊耳朵,又親右耳朵,氣息弄着她心裏痒痒的,笑着用小手拍他。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在你的心裏,就當真一點都沒有我的位置嗎?把兒子藏了五年不說,還那麼絕情地嫁給赫子霆。你就不怕我真的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嗎?」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再無半點輕佻的神色。
她的笑意也漸漸地散去,纖長的手指玩着他的衣領子,許久,她才道,「我怕!特別是你跟黎若欣結婚的時候,我拿着喜帖,就感覺那火紅的顏色燙得我眼睛都快要瞎掉了……」
說着,她的聲音也在微微地顫抖着,這些年,她一個女人帶着孩子,很不容易。
她比他更孤苦無依。
現在想起他跟黎若欣的婚禮,她的心還是很痛。
她一直覺得,那個穿着婚紗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應該是她。
看着她在流淚,他低下頭,輕輕地吻幹了她的淚,「既然怕,為什麼不早一點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