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燦輝,吳濤應該能夠掌握他的行蹤,畢竟吳濤現在是蘇家的女婿,蘇家家主都格外看重他,如今他在蘇家地位也不算輕。平時跟蘇燦輝應該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應該是知道他的下落的。
擺平了這些混混,樂毅回到自己的車裏,就聯繫起吳濤來,「吳濤,你可知道蘇燦輝那小子的下落?」
「啥,毅哥你問他做什麼?」
「這小子三番五次找我麻煩,我想收拾他一頓。」
「毅哥,你收拾他,你現在的處境可不安穩,收拾他若是把事搞大了,對你可不好。」吳濤為他考慮地說道。
蘇燦輝雖然是野女人生的,但他畢竟是蘇家的人。蘇道元當年肯把他接回蘇家,就表示,他以後會努力讓蘇燦輝令所有人都接受。
倘若現今蘇燦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蘇家人豈會坐視不理?
「這你不用擔心,我沒事,我也不會殺他,他到底也是蘇芸兒的哥哥,我頂多就收拾他一下,別讓他出來給我搗亂而已。」樂毅說道。
「哦,這樣啊,對了,毅哥你在追求宋夕夕,而蘇燦輝貌似也是對她死纏爛打,毅哥你對付他,是不想他妨礙你泡妞對吧,哈哈,原來是這樣,這蘇燦輝具體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他因為是不受宗族承認的嫡子,所以他一般也不會在蘇家待着,基本都是在外面,聽說他自己開了一個酒吧,就叫燦輝酒吧。在東區還挺有名氣的,你若想找他,大可去這個燦輝酒吧找,應該可以找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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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毅跟吳濤打完電話,開着車子就離開了海邊。然而,他或許怎麼也不可能注意到,就在這海邊,數千米外的一個海灣處,有兩個人正拿着一個望遠鏡,恰好是目睹了樂毅剛才將五個混混丟進海里的一幕幕。
這兩個人,都很年輕,都是男子,留着一頭長髮,臉上也都戴着面具,頗有點標新立異的感覺,其中一個,長發之中還染了好幾種顏色,看起來頗有點那種新時代殺馬特的感覺。
「雙子,你有看出這個人的特別之處嗎?」頭髮染色的男子問道,樂毅之前特殊的表現,並沒讓他感到震驚,反而他那眼神深處還有一種略略不屑的神情。
「沒看出來。」被稱為「雙子」的男子,說起話來,居然跟女人一樣,帶有點娘腔。
「聽說主上很看重此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難道就因為這小子身上有一塊級的烈熊琥珀?可是級的烈熊琥珀又算得了什麼?」
「天秤,主上的心思,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主上說要收納此人,那麼我們就照辦就可以了,幹嘛要去猜測主上為什麼要收納他?你我,當初也不都是莫名其妙地被收納的麼?」雙子娘腔地說道。
「我們可不一樣,你我好歹也是級高手,又豈是他這種人可以比擬的?就是十個他加起來,也勝不過我一根手指頭。」頭髮染色的天秤說道。
「說起來,主上收人,也是很有眼光的,你我除外,像水瓶和雙魚,那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可惜就是冷酷了點,要不然倒是可以找機會跟她們談情說愛。」雙子娘腔地說。
這二人交流着,似乎是說着一個特殊的組織,而他們這個組織里的人,乃是以十二星座命名的。
這兩人頭髮染色者,則為天秤座,娘娘腔者則為雙子座。
「呵呵,跟水瓶和雙魚談情說愛,就你?得了吧,就你還入不了她們法眼。你先把你的娘娘腔聲音改變過來,或許她們還有可能接受你。」天秤冷笑着說道。
「哼,那又怎樣?聲音而已,水瓶和雙魚也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雙子說道。
「得了,少廢話,眼下還是決定該怎麼做吧。既然主上已經下了命令,那咱們就該試着跟這個叫樂毅的先接觸一下。」天秤說道。
雙子略一沉吟,說道:「不急,這個事急不得,你想想當初咱們是怎麼樣才被收納進入組織的?」
「當初你我,都是走投無路之人。」天秤說道。
「沒錯,當初你我走投無路,才投靠了主上,獲得了主上的庇佑。那而今對於這樂毅,應當也要逼他進入走投無路的境地才行,只有這樣,他也才會對主上忠心不二。」雙子說道。
「那你打算怎樣做?」
「主上既然把這事交給我們來做,那我們自然就要將這事給做好,做完美。這個叫樂毅的小子,貌似是想去找蘇燦輝麻煩了,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走吧,我們也該行動了,這小子若想動蘇燦輝,肯定不會太出格,但如果你想想,蘇燦輝如果死了,蘇家人會怎麼樣?」雙子冷冷一笑,雙目當中流露出濃濃的殺怒之意。
「你想殺了蘇燦輝?」天秤微微一驚,眼神頗有幾分惱色。
雙子一笑:「怎麼?你還惦記着蘇家?你雖然曾經是蘇家人,但你現在還算得上蘇家人麼?你若是露面,你看看蘇道元是留你還是殺你?別忘記了蘇家當年是怎麼對你的。」
天秤聽了這話,那眼神中的惱色,略略淡化下來,似乎雙子說中了他的軟肋。當年那件事,確實是他心頭第一大心病。無法令他忘懷,也是因為那件事,他跟蘇家徹底決裂。雖然他身上還流淌着蘇家的血,但他已經不承認自己是蘇家的人了。
「那你呢,你是秦家人,若任務需要,要擊殺秦家人,你會怎樣?」天秤反問雙子。
雙子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秦家人?你以為我對秦家還有什麼留戀麼?倘若此刻秦長升出現在我眼前,我也能下得了手殺他,信不信?」
「我倒是想起來了,我還差點忘記了,你當年跟你繼母發生**之事,被你父親撞破,你當時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嘖嘖,如此心狠手辣,殺秦長升自然不在話下。」天秤笑了起來。
雙子被提起這件往事,也是一點也不介意,仿佛天秤說的不是關於他的事,而是一件關於別人的事。
「你又好到哪裏去?你當年不是也跟你親姐姐上過床麼?為此,她最後還自殺了,呵呵。」雙子笑了笑。
天秤說道:「準確來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同父異母也是親姐姐,這有什麼區別?我當年跟繼母上床,好歹她跟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雙子幽幽笑道。
這兩人所談之事,均是為世人所不齒,為世人所唾棄之事。
一個姐弟**,一個母子**,他們居然干出這等事,也難怪被家族驅逐,被家族要擊殺之。
這等人,留下來便是家族的污點。
但偏偏他們都沒死,還活得好好的,甚至二人身上都攜帶着一枚級的子琥珀。
「好了,當年的事就不必再說了,反正你我,跟過去的家族都沒什麼瓜葛了。所以,殺不殺蘇燦輝又有什麼好猶豫的。眼下,只有把蘇燦輝殺了,才能激氣蘇家的怒氣,從而將樂毅逼入絕境。到了他絕境的時候,也恰是我們給他拋出橄欖枝的時候了」雙子說道。
「行吧,殺就殺,貌似那蘇燦輝也不算蘇家嫡子,只是一個野女人生的野種而已。」天秤收起瞭望遠鏡。
「走吧,該行動了。跟上樂毅那小子。」雙子招呼一聲,就騎上了旁邊的一輛摩托車。
天秤緊跟着也騎上了一輛摩托車,二人疾馳一動,摩托車如飛一般狂馳而去。
卻說樂毅這邊,他在得知了蘇燦輝可能在燦輝酒吧,他先是導航定位這個位置,卻發現這個酒吧就在東區市內一個很繁華的地段。
酒吧很大,裝修得很繁華。這大白天的,也是人來人往。有的人更是昨夜喝到現在,一出來就連滾帶爬。女人也不再少數,只不過,女人若是喝醉,基本上是被男人架着走了。至於之後會怎樣,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去酒店啪啪啪了。
樂毅進入了酒吧,昏暗的空間裏,閃耀着七彩霓虹,在酒吧的舞池裏,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跳着鋼管舞,盡情着釋放着熱情地荷爾蒙,惹得台下的男子喔喔叫,砸花喝彩的不在少數。
這酒吧很高檔,消費也很高,能夠在這裏玩的人,身份基本都是不低的。
樂毅扶了一下鼻樑上的鏡框,找地方坐了下來,要了瓶酒,自斟自飲。目光游離在場內,這一番掃描之下,令他驚喜的發現,蘇燦輝這傢伙果然就在這酒吧里。
興許是因為宋夕夕被樂毅搶接而走,惹怒了他,他現在正跟着一群公子哥在喝酒,整瓶地吹。
那些公子哥兒,也是大肆地吹捧着他酒量好,海量什麼什麼的,數個人以車輪戰來灌他。蘇燦輝來者不拒,一個個喝着走,在他的周圍,早就已經有三個人被喝趴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想灌醉我,你們六個加起來都不是對手。」蘇燦輝端起一瓶,仰起頭就咕嚕咕嚕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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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