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毅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大怒,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這是被人用刀使了。
他立即衝到自己的車邊,打開門,鑽上了車,然後發動車子之後,迅速地離開了這個小區。
他已經明白,今天這事,是有人故意設計,然後利用他來挑起話題。今天下午宋夕夕剛剛弄完記者招待會,解釋了她跟樂毅的緋聞根本是無稽之談,可是才到晚上,記者們又拍到了樂毅出現在宋夕夕的家門口。
這說明什麼呢?在記者的筆墨下,有私情那是絕對的。
雖然緋聞如果再度增溫,對樂毅也是一種好處,他可以收穫到更多的願力,但是這種被人利用的滋味他卻是受不了。
開着車子衝出小區後,他就往那馬路邊上一停,然後走下了車,撕下自己衣服一塊布,將臉給遮掩了起來。追着那些之前拍照的記者就沖了過去。
他知道那些記者拍了照,有的可能早就跑了,有的也可能早就直接上傳了,他想毀滅之前那些照片那是不可能的。
他能做的,就是逮上一個人,打到他說出是誰指使他這麼幹的。
茂盛的樹蔭下,有幾個黑影還沒走,他們在笑着聊着,「居然還能拍到這種照片,這下賣出去,絕對是好價錢,走走走。」
這幾個人是騎摩托車來的,就停在樹蔭底下。說着,紛紛上車,發動了車子引擎,要離開了
樂毅一路狂沖,當聽到摩托車的引擎發動聲後,他心一急,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迅速地衝出了九步。見最後一輛摩托車也即將遠去,他奮力地抓緊石頭,脫手就砸了過去。
轟隆
石頭脫手,他用上了整整二牛之力,力量之兇猛相當於兩輛疾速馳騁中的摩托車撞了過來。
當場,那車就翻車了,車後輪胎連鋼盤都嚴重變形,車身倒在地上劃出了十五六米遠。
坐在車上的那個記者也一個跟頭被甩飛了出來,掉落在馬路上,幸虧他戴了頭盔,一路乒乒乓乓,身上至少有好幾處骨折和脫臼。
其他的記者也是聽到了動靜,但他們可沒多管閒事,他們又不是一起的,才不會管最後那人的死活。
樂毅快步衝到那個記者的身邊,摘掉他的頭盔,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昏黃的燈光下,那個記者已經渾身是血了,手臂貼着地面摩擦,衣服都破了,手臂脫了一層皮。剛剛摩托車倒塌的時候,力量太兇猛了,他根本收勢不住,也反抗不了。
「你……你幹什麼?」記者雖然受了重傷,但聲音卻仍舊很有中氣。
樂毅二話不說,又是一拳頭打在了他的左臉,兩拳之下,這記者的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記者也是滿心憤怒,他的右手估計已經脫臼了,因為現在已經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了。胸膛處有幾條肋骨也隱隱作痛,也不知道斷了沒有。
他看着雙眼充滿怒氣的樂毅,忽然叫道:「我知道你是誰,我認得你這件衣服,你就是那個樂毅。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就等着收法院的傳單吧。」
記者狠狠地威脅,干他們這一行的,第一口才好,第二筆桿子硬。誰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一定會費心盡力地去整死對方。就算整不死,那也用輿論壓力徹底抹黑了對方。
樂毅現在也算半個公眾人物,這記者回去之後,如果把今天的事大肆宣揚,添油加醋一番,在媒體方面,樂毅就成了一個暴力狂,毆打記者。
這事,不但要受刑事處罰,這位記者如果深究,警方也不會輕易放過樂毅。
「法院傳單?很好!」樂毅冷笑一聲,又是一拳打出去,那記者的腦袋一歪,嘴巴當中流出濃濃的鮮血來,有牙齒混合着鮮血也吐了出來。
「想告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樂毅忽然右鈎拳打過去,從他的下巴往上一轟,這記者四顆門牙咯嘣一聲,相互折斷,滿嘴是血。
記者嚇呆了,他何曾見過這麼兇殘的人,竟然不畏他的恐嚇,還越打越凶。
「別……別打了,別打我……」記者一邊痛叫一邊求饒。
「說,這事是誰讓你們幹的?」樂毅冷冷問道。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記者搖頭。
「跟我裝糊塗?我是問你,是誰讓你們來這裏偷拍的?」樂毅加重了語氣問道。
「我們……我們經常有到這裏來拍照啊……哪裏需要有人指使?」記者畏懼地說道。
「經常來這裏?那今日就這麼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剛剛走出宋夕夕家門口的時候,你們就出現了,拍了個正着?」樂毅忽然將臉上蒙的布,扯掉,既然對方已經認出了他來,他再遮面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也不怕對方知道是他。
「這……我說的是實話,只不過,今天聽一個朋友說的,在這個點過來,可能會拍到有價值的東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記者一臉畏懼,生怕再被打。
「你那朋友是誰?」
「剛才已經走了……」
「那他是哪裏得來的消息?」
「這我哪知道啊,這得去問他,但我跟他也不是太熟,也找不到他啊。」記者一臉苦澀。
「今晚被你們拍到了我從宋夕夕家門口出來,恐怕不要到明天,我跟宋夕夕的緋聞,又得被你們這些禍害給添油加醋寫得跟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一樣,對不對?」樂毅冷冷地問。
「這個……」記者也不直言,因為這是肯定的,如果不寫得出彩一點,他們靠什麼吃飯?
干記者這一行,要的就是無中生有,添油加醋,把沒有的寫成有的,把有的,寫成泛濫的,不可直視的。反正左右一句話——必須要吸引眼球!
「你還要告我嗎?」樂毅蹲下身,抓起記者的領帶,將他提了起來。
「不……不告了不告了,啊……疼……我疼……」記者確實渾身是傷,好在他體格很健壯,還挺得住。
「我可不相信你們這些禍害,二十一世紀,新四害分別是律師記者公知精英,你們這些人的話,就跟放屁一般,信不過。」樂毅也是想給自己省點麻煩,假如這個記者這次走了之後真的要報復自己,自己還得抽時間精力來應付,所以,不如先做好防備。
「餵……你……你幹什麼……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再囉嗦,我打掉你滿口牙,信不信?」樂毅發出警告,接着喝道:「自己自覺點,把褲子脫了。」
「你……你別是有那種同志的愛好吧?」記者兩條腿都有點打顫,但不敢怠慢,他右手不能動,左手一隻手也相當利索地聽話把褲子給解開了。
樂毅卻拿出自己的手機,將他前前後後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罷休。
「我等着你告我,等你什麼時候告我了,這些照片也就是什麼時候滿天飛了,你自己看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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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