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賤賤,前幾天你給我寫的那首歌被被人抄襲了,還被搶注了,還有三天地區複賽就要開始了,怎麼辦啊嗚嗚嗚……」純妹子在電話里那一頭哭得傷心極了。
這幾天時嘉一直在為了自己的拉仇恨大業奮不顧身,而純妹子拿到時嘉給她的那首歌一直在練習,兩人一個星期左右都沒有聯繫了,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你先別哭,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一切有我!」時嘉目露凶芒,語氣堅定地說道。
搞事情搞到我的頭上來了,簡直是找死!
「我就在C區5樓521練習室。」純妹子抽抽搭搭地說道。
「好,純純,你等着我,我馬上就到,只要有我在,你就有的是歌唱!」說完,時嘉拿着外套便向C區跑去。
整個C區都是音樂系的教學樓,而5樓一整層樓都是唱歌練習室,C區5樓521練習室。
「事實勝於雄辯,明明是你抄襲了別人給我寫的歌,你還敢誣賴我,我看你是想出名想瘋了!你就是個狐狸精,臭不要臉的,別以為你整的那張臉沒人知道,也別以為每個人都向着你,寵着你,老娘還真不吃你這一套」一個長着一張網紅臉的女子指着呂純破口大罵道。
這個女子名叫趙璐,家裏很有錢,是個富二代,平日裏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總以為自己像公主一樣,對別人呼來喝去。
可是因為她的背景,很多人不僅不敢得罪她,反而還喜歡巴結她。
她前幾日偶爾聽到呂純在練習室唱歌,覺得那首歌很好聽,然後就上網搜了一下關於那首歌的消息,結果一無所獲。
後來她托人打聽到這首歌叫《暖暖》,是別人給呂純寫的一首原創歌曲,然後趙璐就托他爸找關係聯繫版權監管部門,想要找到這首歌的創作者,然後也好讓那個人給她寫一首好歌。
結果一查才發現,這首《暖暖》壓根就沒有進行版權認證,她大喜之下迅速花了幾百塊錢將這首歌的版權歸到了她的名下。
結果就出現了今天的事情。
龍國對於版權很是看重,而且版權註冊費低的嚇人,一首歌只需要兩塊錢就可以進行版權認證,幾百塊的那種版權認證已經是鑽石級別的了,屬於優先保護類別。
這件事情是時嘉大意了,而且呂純也沒有想過這麼多,結果卻被人鑽了空子。
「你胡說,這明明就是別人給我寫的,是我先唱的,你既然說是你的歌,那為什麼從來沒見你唱過?」呂純眼睛紅紅的,佈滿了血絲,望着趙璐如同一頭髮瘋的母獅子。
「我家有的是錢,我有的是原創歌曲唱我想唱哪首就唱哪首,你管不着!版權在我手上,你還敢狡辯,縱然你再怎麼說也沒用了,你要是想和我打官司,那我奉陪到底!」趙璐十分硬氣地說道,版權在她手上,她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自從上學開始她就一直看呂純不順眼,憑什麼她這麼低賤的出身可以長得那麼好看,憑什麼每次考試都是她第一名,憑什麼那麼多男生都像蒼蠅一樣圍在她的身邊,憑什麼?!
「現在好了,讓你這個小賤人再神氣,一首精品歌曲恐怕花了你不少錢吧?到手的歌曲飛了只能怪你太大意,我讓你再神氣,整不死你!」趙璐心中惡毒地想道。
「好啊,死三八,那就打官司吧,我是音樂鬼才馬賽克先生的助理,由於你侵犯他人版權,已經構成犯罪,你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一道清冷的聲音如刀利劍一般刺過趙璐的耳朵。
她的身後走過一個相貌清秀,留着一頭殺馬特式長發的年輕男子,來人正是時嘉。
時嘉眼中的寒芒仿佛可以冰凍天地,他冷冷的掃視過在場的幾人,出現在了呂純的身旁。
呂純看到時嘉來了,面色一喜,但是聽到什麼音樂鬼才馬賽克先生的助理頓時一腦袋黑線。
這是什麼鬼啊?
什麼馬賽克,聽起來好邪惡啊!
「你……你當我是嚇大的啊,現在版權在我的手下,你說我侵權,那好啊,拿出證據來?鑽石級別的版權認證除非你能拿出鐵證,否則你休想翻盤,你如果告我不成,小心我告你誹謗!」趙璐色厲內荏的恐嚇道。
「我搞你?我才懶得搞你呢,也不瞅瞅自己長那逼樣,比他媽門口賣煎餅果子那胖大嬸兒都不如!」時嘉不屑的掃視趙璐幾眼,出言反駁道。
「你……你不要臉,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個賤人不要臉,她身邊也都是一群垃圾!」趙璐尖酸刻薄地說道。
時嘉聞言臉色一寒,冷聲說道:「你給我閉嘴,你個死三八,難道你以為馬賽克先生沒有進行版權認證你就能侵權了嗎?馬賽克先生歷時七天創作出來的金曲豈是你這樣的貨色能侵吞的?」
說着,時嘉開始一步步的逼近趙璐:「你不是要鐵證嗎?那我就給你鐵證,馬賽克先生創作有個愛好,那就是攝影,我這有他創作歌曲的整個過程,而且時間日期是在去年,你能拿出什麼?」
「哦對了,馬賽克先生還和呂純女士簽署了一份歌曲售賣協議,時間是在七天前,而你說這首歌是你找人寫的,那敢問那個人是誰?是誰給他的膽子敢挑釁音樂鬼才?!是誰?!你說啊!」
時嘉一步步的靠近,大聲的斥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眼睛冷冷的盯着趙璐,一連串的發問,嚇得趙璐整個人都癱軟到了地上。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說出你是怎麼偷竊馬賽克先生創作的金曲的?」時嘉的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赤芒。
剛剛還一臉神氣趙璐則像是丟了魂一樣,目光開始渙散,面目開始變得猙獰:「沒錯,我就是搶注的版權,我就是不讓這小賤人好過?一個出身低賤的下賤坯子憑什麼處處都要和我爭?前兩天我……」
趙璐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部吐了出來,周圍的人聽到之後都倒吸了口涼氣,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這種女的放在古代就該浸豬籠!
時嘉眼睛一眯,不愧是老子花了一千點仇恨值買到的催眠吐真術,雖然這個技能的確厲害,但是使用一次就要一千仇恨值,實在是令時嘉肉疼。
「總有賤人想搞事,難道你不知道搞事情是我的特權嗎?」時嘉在心裏洋洋得意的想道,目光碰觸到趙璐又是一陣寒芒閃過。
說出全部心裏話的趙璐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驚恐的望着時嘉,尖叫着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是人,你會妖術,這不是我的真心話,這不是!」
時嘉拿着手機,冷冷的說道:「不是真心話?反正我都錄下來了,而且在場這麼多人都聽到你大放厥詞,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是搶注了鑽石級別的版權認證嗎?我手上有馬賽克先生的創作視頻,手上還有你說的錄音,以及在場這麼多的人證,你就等着吃官司坐大牢吧!」
「不……不不!」趙璐瘋狂的尖叫一聲,望着時嘉和呂純,「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着,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場鬧劇,趙璐和她的幾個狗腿子們轟然散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惡狠狠地看了時嘉一眼。
「吼!」
時嘉在與她對視一瞬間瞬間化作一頭餓狼一般,面目猙獰地吼了一聲。
「仇恨值+10」
「啊……」趙璐如同被人踩到尾巴的貓尖叫一聲,奪路而逃!
「這種爛貨還敢瞪老子,嚇尿你!」時嘉驕傲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瞥了一眼趙璐的翹臀,氣的呂純用力的掐了他一下。
時嘉拉過呂純的手,然後用衣袖擦了擦呂純臉上的淚痕,呂純臉色微紅,說道:「真的要和她打官司嗎?她爸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是赫赫有名的大富豪,我們和她打官司不划算,我想經過這件事之後她應該不敢再來找我麻煩了,而且那首歌我也應該可以唱了!」
「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外邊。」時嘉不顧眾人的目光拉着呂純的手就往外邊走。
「仇恨值+1、仇恨值+1……」
時嘉回過頭看了圍觀的眾人一眼,然後撅起嘴輕輕地在純妹子臉上點了一下。
呂純突然瞪大眼睛,微微一愣,紅着臉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只是走着的時候「不小心」狠狠地踩了時嘉幾腳,痛得他齜牙咧嘴的。
「仇恨值+2、仇恨值+3……」
「哈哈,果然如此,以後等我當了大導演一定要多多的和那些女明星傳些緋聞,到時候仇恨值滾滾而來啊!」
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在這片區域收穫了一百多點仇恨值,這要是在全校動員大會舞台上和純妹子來個法式濕吻,豈不是一次收入幾萬仇恨值完全不成問題?
時嘉邊走邊YY。
「再敢占老娘便宜,小心我打你狗頭!」呂純撅着小嘴,氣鼓鼓的說道。
但是此刻的她看上去可愛極了,好像也沒有多麼生氣,眼神之中反而有着那麼一絲竊喜。
「我就是氣氣他們,沒別的意思!」時嘉誠懇的解釋道。
「你有病啊,哼!」呂純臉色微冷,甩開時嘉的手,大步的向前走去,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What are you 弄啥來?」
「why?」
時嘉實在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怎麼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他還是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