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真的知道?」於天聽聞費然知道,他面露感興趣的神情。
「上一次須彌果成熟的時候,我師父剛好來了。他在那棵須彌樹上做了記號!」於天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費然的師父,還挺有想法的。五十年前就把伏筆,已經埋好了。
「那你現在能找到嗎?」
「應該沒問題!」費然聽到於天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道。
「要不咱們進去找找?」費然怕於天不相信自己,所以打算證明一下。
「好!」於天點了下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於天和費然剛邁動步子,就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倆的身上。於天現在可是這裏的焦點,他只要一有所行動,就會被人注意。不少人看到於天走進了須彌山後,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跟着於天進去看看。
「走!」一名身穿黑衣的修煉者,對着身邊一身白衣的修煉者說道。這兩名修煉者,都屬於煉體一道的,穿白衣的叫白青,穿黑衣的叫白侶。他們是一對親兄弟,兩個人同時拜了一個師父。
白青和白侶兩兄弟,看到於天走進了須彌山,他們就起身跟着於天和費然走進了須彌山。
不少的修煉者,看到這兩兄弟的舉動,也想跟着進去。可是猶豫了片刻,都沒有起身。
費然帶着於天走進須彌山後,費然放開了速度,朝着一個方向疾馳而去。於天跟在他的身後,不緊不慢。費然這樣也是怕有人跟蹤,所以他才如此。
費然帶着於天在林中轉了一小會之後,就來到了一塊高石之前。在這塊高大的石頭旁,有着一棵大樹。這棵大樹和附近的大樹一般無二,於天也看不出有哪裏不同。
費然走到這棵大樹旁,用手在樹上摸索着什麼。片刻後,費然轉過身,對着於天點了點頭。
「於兄弟,就是這棵!」於天聽到費然的話,他仔細的開始打量起,這棵傳說中的須彌樹來。這棵須彌樹好像唯一和那些樹不同的地方,就是它的樹幹更加的粗糙一些,好像是過百老人臉上的皺紋一般。
「肯定?」於天打量了片刻後,開口問道。
「這上面有我師父,做下的記號,准沒錯!」費然聽到於天的問話,他趕緊點了點頭。
就在於天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什麼,轉頭朝後看去。就在剛才,於天突然感覺到有人出現在他身後的不遠處。
於天右手一揮,一道金光瞬間飛出。金光的速度非常之快,瞬間就洞穿了白青身邊的大樹。白青和白侶兄弟倆,一路尾隨着於天。他們見到於天和費然來到這裏之後,就想一點點靠近過去,聽聽於天他們說些什麼。可是還沒等他倆靠近多少,就被於天發現了。
「大哥,怎麼辦?」白侶看着身旁被洞穿了的大樹,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別出聲,再等等!」白青捂住了白侶的嘴。他感覺此時於天他們身旁的那棵樹,應該就是須彌樹了。他們都是為了須彌果而來,既然現在已經找到了須彌樹,他可不想就這樣錯過。
費然看到於天突然出手,他心中一緊。於天不可能平白無故出手,一定是有什麼人在哪裏。
「怎麼辦?」費然看着於天問道。
「這兩隻老鼠竟然還不肯走!」於天見白青和白侶兩兄弟,還待在原地,於天冷哼了一聲。
於天右手再次揮動,兩道金光瞬間飛出。
「好了,沒事了!」於天轉過身,看着面前的須彌樹說道。費然看着如此氣定神閒的於天,他心裏一陣的佩服。
在遠處躲藏的白青和白侶兩兄弟,被於天剛才揮出的金光,直接洞穿了頭部。兩兄弟相互依偎,死在了一起。在他們臨死之時,眼中還留有不可置信之色。
「這須彌果,還有多久能結出?」於天看着面前的須彌樹上,根本沒有果實存在。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應該就在這幾天!」費然聽到於天的問話,他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候?」既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果,那也知道在這裏死守着了。
「我師父說,須彌果出世之時,天地會有異象!」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樹下等候吧!」於天說完,直接盤膝而坐。費然聽到了於天的話,他點了點頭。
隨着天色漸漸變暗,在須彌山山腳下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於天等人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得到了須彌果。
在眾多外國人之中,有一道身影,顯得非常的孤獨。這個外國人金髮碧眼,長相非常的英倫。在這個人的手中,一直握着一把劍。
鳴奇也看到了於天走進須彌山,他見於天遲遲未歸,他也有些着急了。
「老大,現在怎麼辦?」鳴奇的一個手下,看着鳴奇此時的神情,他開口問道。
「再等等,如果他們還不出來,那我們就進去找!」鳴奇也怕於天等人捷足先登了。這個須彌果傳說可以讓野獸化成人形,所以鳴奇對這個須彌果非常的感興趣。
「大地暴龍怎麼樣了?」鳴奇看着身旁的女人說道。
「它正在睡覺!」
「看好它,他可是我們的王牌!」鳴奇之所以明知道於天的實力超然,還敢留下不走的原因,就是他手裏這張王牌。
大地暴龍是鳴奇花了三十年,研究出來的科學怪物。在鳴奇房車旁,一直放着一個大型的集裝箱。大地暴龍就在這個集裝箱內睡覺。
在華夏國這邊,身背長條布包的男人,目光一直注視着須彌山,他也在等着於天出來。
一夜過後,在須彌山腳下的人們,都坐不住了。已經有好幾個人,走進了須彌山內,尋找着於天的身影。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須彌樹結果之時,會有天地異象的。
「這個你拿着,一旦我有什麼危險,你就放出大地暴龍,來支援我!」鳴奇將一個類似通訊器的東西,交給了身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