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躺在地上的傭兵,是餓鬼傭兵團唯一一個沒有被殺死的人。他的名字叫丘納,是餓鬼傭兵團的副團長。
「我……我餓!」丘納說話都有些困難,他看着項雨,眼中滿是渴望之色。
「給他拿點吃的!」項雨對着身後的保鏢說道。片刻後,一名保鏢拿了一些麵包放在了丘納的面前。丘納看着面前的麵包,他就如同一隻餓鬼一般,啃食着麵包。
丘納將面前的麵包全部吃完,然後又喝了一瓶水。
丘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重新躺在了地上。項雨看着他的舉動,也不着急。有些事急不來,現在這個丘納是他唯一的突破口了。
這幾天秦漢查了所有和他秦家有仇怨的人,但一點頭緒都沒有。所以這個丘納,就成了關鍵人物。
丘納躺了一會之後,他坐了起來。丘納看着項雨,他突然站了起來。
「有什麼值得你高興的嗎?」項雨看着他突然出現的笑容,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能夠不死,你說這算不算是值得高興的事呢?」丘納的華夏語很標準。
「你會不會死,那就取決於你的答案是否能夠令我滿意!」項雨聽着丘納的話,他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不、不、不,你不會殺了我的!」丘納笑着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對於你,我有一百種殺你的理由!所以如果你的回答我不滿意,我隨時都會扭斷你的脖子!」項雨臉上的神情一變,語氣冰冷的說道。
「如果你殺了我,那你就永遠別想知道,僱傭我們的人是誰了!」丘納此時臉上那得意的神情,讓項雨忍不住想殺了他。
「說吧,是誰僱傭你們的!」項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
「我想吃肉!」丘納沒有回答項雨的話,而是說自己想吃肉。項雨看着丘納,眼睛微微眯起。他沉默了片刻之後,轉身離開了禁閉室。
「我要吃牛排,記住了!」丘納看着離開的項雨,他大聲的喊道。當禁閉室大門關閉的那一刻,丘納的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
「項大哥,要不要我們進去教訓一下他!」站在門外的保鏢,聽到丘納的話,有些氣憤的說道。
「再等等,就先讓他蹦噠兩天!等我問出了幕後黑手,就讓他生不如死!」項雨回頭看了一眼禁閉室的門,寒聲說道。
「你們去給他弄點牛排,在牛排裏面加點料,讓他不要太精神了!」項雨吩咐了一句以後,就離開了禁閉室。他擔心這個丘納吃飽喝足了以後,好有別的想法,所以讓人在牛排裏面加點佐料!
葬龍山,方坤和白秋生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石階,才看到了盡頭。在盡頭處有一道石門,這道石門看起來非常的厚重,方坤和白秋生試了一下,竟然推不動。
「這道石門有些古怪!」白秋生站在石門旁,仔細的觀察着石門周圍。
「我再試一下!」方坤全身黑芒閃爍,走到了石門前。方坤雙手按在石門上,然後用力一推。
「啊!」方坤的吼聲,在山洞中迴蕩着。片刻後,方坤放棄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額頭上已經溢出了汗水。以方坤的修為,都會流出汗水,這說明他是用了吃奶的力氣了!
「你讓開些!」白秋生讓方坤走開,他走到了石門前。白秋生的手一抖,從長袍內出現了一把黑色的錘子。這把錘子通體漆黑,在錘子的表面上,佈滿了奇怪的花紋。白秋生的手,在握住錘子的一剎那,產生了一道黑色的電弧。
一旁的方坤,看着白秋生手裏的錘子,他的臉上出現了驚訝之色。
白秋生握緊了黑色錘子,大喝了一聲之後,帶有黑色電弧的錘子,朝着石門砸去。
一聲巨響以後,黑色的錘子砸在了石門之上,使得石門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紋。白秋生見到石門已經出現了裂紋,他舉起了錘子,再次砸向了石門。
砰地一聲巨響,石門直接崩碎,一塊塊碎石,四散而飛。其中幾塊碎石朝着白秋生飛來,被白秋生用手裏的錘子敲成了碎末。
「走吧!」白秋生的衣袖一卷,黑色的錘子消失不見。方坤看着他的動作,圍着他的身體左右看了看,他想知道這個白秋生,把錘子藏在了什麼地方了。
方坤和白秋生二人,一邁入石門內,裏面就亮起了火光。石門內的牆壁和地面,全部都是用方形的石塊鋪成。在牆壁上每隔三米,就會有一個火盆用來照明。
方坤和白秋生二人觀察了一會之後,就順着這條路往前走。就在兩個人剛走出十幾米的時候,兩側的牆壁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方坤和白秋生見狀,同時停住了腳步。
從牆壁的縫隙之中,走出了兩個人。確切的來說,是兩具兵馬俑!方坤和白秋生看着走出的兵馬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兵馬俑一出,就證明了這裏一定跟始皇帝有關!
兩具兵馬俑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長矛。方坤看着這兩具兵馬俑竟然跟活人一般,他一下子來了興趣。
「這個交給你?」白秋生看着方坤臉上的神情,他開口問道。
「沒問題!」方坤答應了一聲,腳下用力,身子朝着兩具兵馬俑躍了過去。
兩具兵馬俑手裏的長矛突然回收,然後朝着方坤的身體刺去。方坤沒有想到這兩句兵馬俑竟然如此的靈活,他的右手一揮,黑色古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黑色古劍劈在了一把長矛之上,但是卻沒有將其劈斷。方坤有些詫異的看着兵馬俑手裏的長矛,他沒想到這兩個兵馬俑手裏拿着的,還是神兵利器呢!
方坤身體退後了一步,躲過了長矛。然後身影一閃,來到了兵馬俑的身後。方坤手裏的黑色古劍朝着兵馬俑的後背刺去,竟然發出了一聲脆響。
方坤的眼中出現了驚訝之色,剛準備再出手,就看到兵馬俑一個轉身,手裏的長矛刺向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