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飛機緩緩降落,於天走出了機場,在他的身後跟着那個天使般的少女。
「大叔,我叫雪兒!」少女拖着行李箱快跑了幾步,來到了於天的面前說道。
「於天!」於天只說了兩個字。
於天在上飛機之前已經通知黑獄,自己幾點會下飛機。
他剛一出飛機場的門口,就看到了他那輛黑色的悍馬停在了路邊。
少女拖着行李箱看着遠去的於天,她微微一笑,然後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開車來接於天的是黑鬼,他看到於天拎着箱子過來了,他趕緊下車將後備箱打開。
等到東西放好以後,黑鬼開車朝着黑獄的方向駛去。
「最近黑獄有什麼變動嗎?」於天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所以開口問道。
「天字倉來了兩個人,其他沒有什麼變動。」於天一聽天字倉來新人了,他就有些期待,新來的會是一些什麼人呢?
「天字倉剛來的一個叫血紋,另外一個叫斷手。」於天聽到黑鬼提起了兩個名字,於天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斷手,是少了一個手嗎?」於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這個叫斷手的人有些古怪。最喜歡將敵人的手掰斷,所以就有了斷手這個外號!」於天一聽,就更加的感興趣,黑獄裏面多來一些有意思的人,才不會太沉寂。
「另一個叫血紋的,他有些一身血色的紋身,每當他發怒紋身就會凸顯而出。他很厲害,一來就把暴熊給放倒了!」於天聞言,點了點頭。
隨着車緩緩的駛進了黑獄,於天提着箱子朝着天字倉走去。
獵狗看到於天回來,立刻將於天牢房的大門打開。於天看着許久未歸的牢房,這裏還是和他走之前一樣,一塵不染。看來黑閻王是有交代過,讓人來收拾。
黑博士聽說於天回來了,就從她的研究所出來,朝着天字倉走去。在她的身後跟着兩名全副武裝的守獄人,這兩名守獄人是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黑博士腳上穿着高跟鞋,腿上穿着黑絲襪,上半身套着一件白大褂。她走起路來翹臀微扭,如果讓那些犯人看到了,估計會為之瘋狂。
天字倉的獵狗,見到了黑博士,趕緊從值班室出來。
「去給一號倉的門打開!」黑博士指了指一號倉的門說道。獵狗聞言猶豫了一下,他先跑到了於天的牢房門口,隔着門問了一下於天的意思。得到了於天的回答後,他才將牢房的門打開。
黑博士見到獵狗的舉動,她微微一愣。什麼時候守獄人想要開口,還需要問犯人了?
黑博士扭着*走進了於天的牢房內,伸手將牢房的門關上。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黑博士看着一身黑色牢服的於天,有些嬌嗔的說道。
她還等着於天帶她出去玩呢,沒想到等了他一個月才回來。
「之前的任務比較麻煩,沒辦法!」於天也不能告訴她具體的情況,所以只能這麼說。
「我看你好像出國了!」於天聽到她的話,就知道這個黑妞一定是通過黑芯查看了自己的位置。
「對,這都是任務需要!」黑博士聞言,小嘴微微撅起,坐在了於天的床上。
「我不管,下次你出任務,得帶上我!」黑博士已經很久沒有出黑獄了,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來說真是一種煎熬。
「只要監獄長同意,我這邊沒問題!」於天心想,大不了自己在出任務的時候,先把她安頓好。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哥他同意了!」黑博士早就知道於天會這麼說,所以早就徵求了黑閻王的同意。
於天看着黑博士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黑博士朝着於天的身邊挪了挪,此時兩個人都坐在床上,她着一挪,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的縫隙變小,馬上就要靠在一起了。
「於天,你出去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啊?」黑博士一臉的期待,看向了於天。那表情,就好像你不說想我,我就會哭一樣。
「想了!」於天深吸了一口氣,將這兩個字吐了出來。
黑博士一聽,臉上綻放出了如花般美麗的笑容,看的於天一陣的失神。於天剛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個溫暖而又柔弱的唇給覆蓋上了。
黑博士一記蜻蜓點水,然後快速起身,朝着牢房外逃去。當門打開的一剎那,她又變回了冷麵美人。
於天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自己這是被強吻了嗎?
隨着午飯的時候到了,天字倉的門全部打開。眾人看到一號從牢房裏面走了出來。
熟悉於天的都和他打招呼,於天見到正有兩個人在打量着自己。
其中一個有着一米九的個頭,一身肌肉高高的隆起,留着一個板寸頭,招風耳、鷹鈎鼻。最讓於天差異的是,他的身上竟然還有血氣的存在。看來這個人,應該是煉體一道的人!
另外一個男人身高差不多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矮胖,一對小眼睛裏面,透露出了冰冷的光芒。
於天看了二人一眼之後,就轉身朝着食堂走去。
「這就是天字倉的一號?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嘛!」斷手開口說道,他初來乍到對於這個黑獄的環境他倒是很滿意。
「我看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身材高大的血紋,一臉的不屑,邁開了大步,朝着食堂走去。
黑獄另外兩個倉的人,很久都沒有見過一號來吃飯。今天一號的出現,倒是讓他們一個個都很興奮。
因為新來的兩個人已經將暴熊干倒了,下一個估計就會挑戰一號,這可是一場非常值得期待的戰鬥!
血紋和斷手坐在自己的餐桌後,看着於天一號餐桌上的飯菜,他們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的伙食,怎麼和我們不一樣?」斷手的聲音很大,在包間內的天字倉之人,都聽到了他的話。
血紋看了看自己的飯菜,又看了看一號的飯菜,他如同蒲扇大的手掌,在桌子上狠狠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