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被莫向南打動了,聲音也有些不對勁,回應莫向南說道:「書記,我覺得您自已給小潔發信息說更好的,打電話說不出口,發信息好說一些www.daoyouge.com
小潔現在開朗多了,我是覺得讓她先結婚再去美國好一些,她也需要炳業這樣的小伙子呵護和保護她,不結婚的吧,炳業血氣方剛的,我怕小潔吃虧,佳麗姐平時管她也嚴格,她並沒有與男生交往的經驗,結了婚兩個人住在一起,安全方面有保障,書記,我是這麼考慮的,您覺得呢?」
莫向南是聽明白了萬浩鵬的話,這小子替安妮潔考慮這麼周到和長處,可見他內心和自已一樣,是真心為安妮潔好的。
「小潔是什麼想法呢?」莫向南問。
「她,她聽你們的。」萬浩鵬怔了一下後,說道。
莫向南明白了,這個女兒說來說去並沒放下萬浩鵬,從萬浩鵬這一怔之中,他就明白了,小潔還是聽萬浩鵬的話,依賴的人還是萬浩鵬,好在萬浩鵬是真心愛護小潔的。
「只要她開心,我這個當爸怎麼樣都行的。」莫向南話是這樣說,心卻滿滿全是酸痛,小潔真要結婚了,他這個當爸的敢以家長的身份出現在家長席位上,他只能遠遠地看着女兒的婚禮,一想到這一點,莫向南很不是滋味。
「書記,你再和佳麗姐商量一下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肯定會全心全意去做的。」萬浩鵬趕緊表態着,因為他想到了安妮潔真結婚的話,莫向南也不能以父親的身份出現的,現在家長見面,是私底下進行,婚禮那麼多人,他怎麼出現?
「好,我和佳麗商量再定,辛苦你了。對了,北京之行,談得如何?」莫向南恢復了一下心情,轉到了工作上,氣得劉佳麗又要去搶電話,她還有好多話要問呢。
萬浩鵬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劉佳麗沒興趣聽了,進了臥室,抓起電話就給安妮潔打。
電話一通,劉佳麗興奮地問道:「小潔,你交男朋友了吧?」
「明知故問。」安妮潔和司徒炳業在一起,見媽媽這麼問她,沒好氣地損了她一句。
「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給媽媽講一下,沒你萬哥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和你爸?」劉佳麗笑着責怪着,她可不敢真惹安妮潔不開心。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和他商量下吧,看看什麼時候回來一趟,和炳業的爸和媽見一面。」安妮潔不想和媽媽多說話了,媽媽的語氣里全是興奮,隔着這麼遠,安妮潔都能感受到。
「你終於肯認你爸了,太好了。」劉佳麗興奮地說道。
「就別裝了,我敢認他,他敢認我嗎?真是的。」安妮潔說完,「啪」地一下,壓掉了電話,懶得再和劉佳麗廢話,她發現自已除了在萬浩鵬面前覺得話說不完後,其他人,她怎麼說不上三句就覺得煩呢?
司徒炳業在一旁看着安妮潔笑了笑說道:「你就不能對你媽好一點啊,她把你拉扯大不容易的。你想想啊,我們這種身份遭受了很多委屈和閒言閒語,我們的媽比我們遭受的多千倍,萬倍的。是不是這個道理,小潔?」
「誰讓她生下我啊,當時就該掐死我得了。」安妮潔煩燥地說着,她也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啦,萬浩鵬一走,她怎麼有這麼大的失落感呢?看什麼都煩,再加上司徒炳業又想來教化她,她從小到大聽這樣的教化太多了,她不想聽,總是要她去理解別人,別人為什麼就不能理她一下呢?
安妮潔被丟進那群表哥表姐群里時,劉佳麗關心過她嗎?那個爸爸又在哪裏?還有她怎麼就叫安妮潔呢?她不是應該姓莫才對嗎?長這麼大了,連個屬於自已的姓都沒有,她要怨誰呢?
司徒炳業見安妮潔心情不好,牽着她的小手說道:「走吧,我們回學校去,等交了畢業論文,我們就徹底解放了。」
「好。」安妮潔淡淡地應了一下,只要能回學校里,她就算有屬於她的空間了,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不想說,不想去應對其他的一切事,只想好好想一想,她和萬哥哥的過往和未來。
劉佳麗沒想到女兒掛了電話,這個女兒就是不能和她好好說話,不過一想到她能嫁到司徒家,就算安妮潔再煩她,她也認了。
莫向南和萬浩鵬的工作總算是談完了,他終於進了臥室,劉佳麗主動迎了上去,重新依在了莫向南懷裏,高興地說道:「老公,我們今天要好好慶賀、慶賀。」
莫向南見劉佳麗這麼開心,重新把她攬進了懷裏,手再探到山峰上時,卻沒有那種捏泥巴的感覺了,還是軟綿綿的一團,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卻不再如和萬浩鵬通電話之前,自已的小襖棉還沒來得及捂熱一下,別家的男孩就要娶走,他這個父親說捨得不假話,這一點,他和劉佳麗完全不同的感覺。
「老公,」劉佳麗撒嬌地又叫了一聲。
莫向南一驚,劉佳麗不滿了,他趕緊收回思緒,儘量去幻想他和劉佳麗在一起的恩恩愛愛,去幻想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鏡頭,去幻想夢中曾有過的放縱激情。
莫向南的情緒總算上來了,他把劉佳麗往床上一推,壓了上去,嘴印在她的嘴上,如同打開另外一個世界一樣,盡情而又賣力的攪盪着。
哼哼唧唧地聲音響了起來,那是莫向南曾經熟悉而又歡愉的聲音,曾幾何時,他就喜歡聽劉佳麗的這種叫聲,曾幾何時,他也夢想醉在她的這種聲音之中,什麼也不要,什麼也不想。只有他和她,只有他們不顧一切的愛情!那個時候,他們奮不顧身,愛得死去活來,那個時候,世界只有他和她五彩繽紛的愛情!愛過,是他和她最最幸福的過往。
時過境遷,莫向南和這個女人再次重逢,這聲音點燃了他的世界,同時也激盪着他的世界。
莫向南剝掉了劉佳麗的一切,也剝掉了自已的一切,兩個人無所牽掛地擁在了一起,也滾在了一起,世界於他們而言,真實得只有此時的一絲不掛。
嘿休的調子響了起來,歡愉在這一個夜晚穿透着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