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仿佛就能勾人魂似的。
王猛等人眼睛都看直了,王猛的手甚至都已經握住了林書雅的手,林書雅也沒有抽開,還在微笑着推銷自己的酒。
王猛慷慨地說,「這些酒都要了,這是你的小費。」說着從皮夾子裏抽出了一踏錢,林書雅看了一眼,笑着道謝。
拿起開瓶器真的把酒都打開了,擺了滿滿一桌子。
只有把酒瓶打開,她的酒才能算賣出去,提成才能到手。
自從看了洛戰那一眼後,林書雅的目光就沒在洛戰身上停留了,王猛的鹹豬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撓來撓去,甚至還鑽進了她的衣底,她就跟沒感覺似的,陪他們說笑喝酒。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些男人就是在拿她尋樂子。
她笑靨如花,美麗的眼睛很快就染上了迷人的醉意。
男人們見她醉了,更是肆無忌憚地佔她便宜,甚至有人在起鬨讓她跳脫衣舞。
林書雅雙手勾着那男人的脖子,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給錢,別說脫衣服讓我做什麼都行!」
近在咫尺的小嘴只要男人一低頭就能吻到,她滿身的酒氣,紫色的衣服趁的她美艷的臉又妖又媚,胸口還似有若無地摩-擦男人的胸膛。
那男人被她撩的渾身竄火,將她攔腰抱起說,「今天你就是個毒,我也要把你吃了。」
「不怕死?」這種男人林書雅早就見怪不怪了,她的臭名聲在思雅都出名了,她滿身的病至今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冒險嘗試。
可即使這樣,這些男人總也有事沒事往這裏跑,吃不到隨手揩幾下油心裏也舒服。
男人,就是賤!
林書雅掩去眼底的厭惡,笑的越發肆意迷人了。
果然,那男人一聽說死,立刻像碰了毒蛇一樣,把她扔到了地上,臉都嚇白了。
她身上有艾-滋啊!
林書雅從地上起身,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給在座的男人每人斟了一杯酒,親自送到面前。
包括一直冷眼看她的洛戰。
林書雅手中的酒杯在他面前停了很久,見他不接,她莞爾一笑,剛要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洛戰說話了。
「餵我!」
冷冽的話,狂妄的不可一世。
林書雅聽話地將酒杯送到他嘴邊,纖細手白的耀眼,紅色的指甲讓她更添妖艷。
洛戰的黑眸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他俊美如斯的面容冰霜越加濃郁。
記憶中她的眼睛是那麼清澈純淨,可是現在呢,畫着濃艷的眼影,眼睛裏還有幾絲不易察覺的紅血絲,因為喝了酒,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現在的她就是個陪酒的風塵女。
跟坐枱小姐有什麼區別?
紅酒一點一點進去他的口中,他喉結翻滾,將紅酒喝的一滴不剩。
林書雅是雙腿跪到地上的,挺直了胸膛,一隻手支撐在他腿上,另一隻手舉着酒杯,這個動作她做的很隨意很熟練也很勾人。
男人一低眼就可以看到那片風光,甚至連什麼顏色款式的內-衣都可能看到,穿了跟沒穿一樣。
洛戰目光從她身上緩緩收回。
她這個姿勢應該為很多客人敬過酒吧。
她哪裏是在賣酒的,就是來賣胸賣肉的。
雖然沒跟男人上-床,不過這個樣子更放-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