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選舉的新監區的某個領導說了幾句話後,接着就開始了投票了。
看着,開始還挺緊張的,可是看到小凌的票數遙遙領先於其他人,我放輕鬆了。
看來沒有多大的阻力,小凌上去,是肯定的了。
在全部投票了然後檢票之後,領導開始準備宣佈小凌的票數是最高的。
可是,突然有人來了一句:「什麼?她票數最高?開玩笑!肯定是作弊!」
全場譁然。
看過去,一小撮的那邊的甘嘉瑜的死忠,開始倒小凌的台了。
我們也有所準備,某個我們已經安排好的我們自己人,問道:「你怎麼知道作弊!那要不要重新選過一次?」
那個喊叫的女人站了起來:「不用重新選,重新選肯定也是她當。」
有人矛頭馬上針對這個喊叫的女人。
可是,她突然說道:「為什麼我說她沒資格當選,因為她賄選!她用錢收買了大多數人,包括我,我問你們,你們這幫人,還有xx,xxx你們,還有xx她們這些,都收了她的錢所以選她上去的吧!」
接着,一下子有幾個人出來作證,小凌涉及賄選。
之前也有想過她們在會場上鬧的這個可能性了,但沒想到她們先是接受了錢,然後跳出來指責小凌,咬小凌一口。
接着,又有好幾個跳出來說小凌給她們錢,讓她們投票小凌什麼的。
這幫傢伙,本身是騎牆派的人的,居然,居然被策反了!
她們本身不是我們的人,也不是甘嘉瑜的死忠,可是現在,居然跳出來反我們了。
看來,甘嘉瑜通過收買了她們的方式,阻止小凌投票成功上台。
算來算去,卻沒有算到這一步。
在會議廳里,她們一個一個的開始鬧了起來,說小凌怎樣給她們錢什麼的,她們要告到監獄長那裏去。
雙方鬧得很兇,雖然她們人少,但是她們確實是占理的,誰讓小凌確實涉及到了這個。
不過,這幫騎牆派也沒有什麼遠見,她們為了錢,得罪了我們,選擇站在了甘嘉瑜的那一邊,要知道甘嘉瑜現在處於劣勢,我們是當權的一方,她們幾個這麼做無異於自找死路,以後她們在新監區,基本可以說混不下去。
甘嘉瑜這麼處心積慮阻擋小凌上去管新監區,就是怕新監區落入我們的手中。
沒想到我們這麼處心積慮要讓小凌爬上去,卻還是爬不上去。
我們的人和她們爭着鬧着。
這幾個騎牆派也真夠無恥,拿了錢卻不辦事,坑了我們的錢,卻是幫着那邊。
好,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我打電話給小凌,讓她叫我們的人不要繼續鬧下去,不用這麼丟人現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事後算賬。
我們的人啞巴了,她們罵了一會兒後,也停止了。
台上領導看鬧成這樣子,只能說先散了散了。
大家都散了。
我馬上先撤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幾個騎牆派隨即找來了監獄長的辦公室,找監獄長告小凌一狀。
沒想到,監獄長不在,她們只能找我這個監獄長辦公室的主任。
她們進了我辦公室,然後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狀告小凌。
本身她們就是知道小凌是我的人呢,卻還跑來我面前告小凌,沒辦法,她們占理呢。
我笑眯眯的接待她們,讓她們不要生氣,我會及時把這個情況告訴監獄長,讓監獄長來處理。
她們說道:「這件事如果監獄長不處理,我們就要告到管理局,還有司法那裏去!」
哦,聽起來好嚴重啊,還要告到管理局和司法那邊去,我們的上級部門去了。
我說道:「到時候我先問問監獄長看看吧,看她怎麼說好吧,大家稍安勿躁,不要着急嘛。」
她們說道:「不行!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監獄長如果不處分了她,我們就聯名告到上面去。」
我問:「哦,那你們想要怎麼告她呢?」
她們說道:「就是聯名,簽字,告她賄選!使髒手段,讓自己上去。」
我說道:「哦,那你們算什麼?」
她們問:「什麼我們算什麼。」
我說道:「你們搞了人家的錢,要了人家的錢,那你們又算什麼?」
她們支支吾吾:「那我們這樣也是為了揭發她的醜行嘛!」
我說道:「你們告上去了,她賄選,你們卻收了人家的錢,叫受賄。」
她們說道:「什麼受賄,我們根本就沒做出什麼事,錢我們吐回來,我們當時就說了,看看她怎樣子操作的,為了上去監區長,不擇手段。」
我說道:「哦,那你們去告吧。」
她們眼看在我這裏嚷嚷沒有效果,乾脆氣憤的離去了。
我抽着煙,看着她們離開。
蘭芬蘭芳都問我假如她們真的上去告小凌,那怎麼辦。
我說道:「急什麼,慌什麼,人家小凌都沒慌。」
小凌進來了,原來她一直躲在外面,因為那幫人來告發她,一直嚷嚷,所以她就沒有進來。
小凌走進來,我給她遞了一支煙,說道:「沒事吧你。」
小凌說道:「沒事。」
我說道:「看來你要當這個總監區長的夢想,有點高難度啊。」
小凌說道:「沒事。先把這幾個除掉再說。」
我說道:「我會的。她們這麼鬧了,以後在我們新監區,她們也玩不下去了。」
小凌說道:「怎麼對付她們。」
我說道:「我讓監獄長給她們工作上找茬,把她們整到待不下去。」
小凌說道:「好。那她們如果真的告到上面去呢。」
我說道:「告了再說。」
這幾個騎牆派的傢伙,真的告到了上面去。
管理局下來找了監獄長,監獄長說投票是我的主意,於是,管理局的人找了我,問了這個事。
他問我搞的這投票,卻拿錢去賄選,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們也很重視,也找了當事人談了。」
他說這個事影響很惡劣,讓我趕緊想辦法處理。
我說道:「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理。」
他反問我,是監獄出的事,你自己讓她們選舉,現在出事了,你倒是想着要怎麼處理。
我說道:「好的,讓我想想啊。」
我站起來,去拿了一些東西,塞給了他。
裏面是什麼,他應該知道。
他不敢要,但是我找人來,讓人送去他車司機那裏。
我說要不讓管理局勒令把那些收了錢的都把錢沒收了,多少數,都沒收,然後給予小凌一個警告的處分。
至於那些收了錢的,給她們口頭警告。
他同意了。
不過事後,那幾個騎牆派明顯對這個判決不滿意,說判得太輕了,她們想把小凌搞出去。
哪有那麼簡單。
這麼看來,自從上一回合管理局副局長來這裏做了監獄長沒多久被撤之後,她們在管理局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前。
小凌是暫時上不去的了,但是她上不去,別人想上去也沒有那麼容易,乾脆,就先不要設新監區的總監區長,而是讓監獄長讓我去暫時代管新監區,先培植我們絕對的完全的勢力,到時候再把小凌拉上來。
而那幾個騎牆派,被我們整了沒幾天,在工作上各種找茬了一些天,她們就已經待不下去了。
那晚,特地請我吃飯,在監獄食堂吃的飯。
各種求饒,給我送紅包。
我沒有收下,因為她們有做壞事的前科,居然收錢了還反而搞我們,我怎麼會收她們的錢。
她們一再表態說以後不會再怎樣怎樣,要好好跟着我們混什麼的,我已經不相信她們的話,只是告訴她們好好工作就是了。
她們只能說好。
而我還是偷偷的去把單買了,然後離開了。
這樣一來,她們就知道了我什麼意思了,這等於是拒絕她們的求和,本來是有點打算同意求和的,但是這幾個不除掉,不殺雞儆猴,以後在新監區,誰害怕我們。
居然得罪了我們,站在我們的對立面,我們卻沒有整她們,天底下哪有那麼心胸寬廣的好人。
最終,在各種找茬下,她們迫於壓力,只能選擇申請去別的科室當小職員。
本身我們就沒有能力直接弄她們辭職,所以,就批准了她們去各個無關緊要的部門當個小職員去了。
可是我們的威脅還在,甘嘉瑜還在這裏,雖然她現在隱忍不發,但我們心知肚明,她在想着怎麼出下一招。
陳遜說要過生日,請我們吃飯,我,彩姐,龍王,強子,都去了。
還有集團的另外幾個人。
我奇怪,因為陳遜過生日,請的卻是我們幾個,卻不是他朋友。
不過我也沒問什麼,大家一起給他敬酒什麼的祝他生日快樂。
我心想,一個大老爺們,陳遜,居然要過生日?
難道他是有話要和我們說嗎。
喝了幾杯酒後,陳遜開口說道:「我想和大家說一件事。」
有人問:「要結婚了嗎。」
眾人哈哈笑起來。
陳遜說道:「不是,是另外一件事,是一件嚴肅的事。」
眾人聽到陳遜說是一件嚴肅的事,都不說話了。
看着陳遜,要聽陳遜說。
陳遜說道:「最近我們集團的很多人,職務高的領導的家屬,都收到了死亡威脅。」
我問道:「什麼死亡威脅?我怎麼不知道。」
陳遜說道:「是發給家屬的,可能你的他們沒有發。」
我問:「怎麼了?什麼死亡威脅。」
陳遜拿了一封信給了我看。
是一封寫給陳遜家人的信,信上寫得很委婉,大致就是跟陳遜家人問好,然後後面還特意叮囑你家陳遜人很不錯,他在珍珠集團工作也很出力,讓他繼續努力,而我們會替他照顧好你們這些家人,包照顧到送到天堂。
雖然不涉及什麼很暴力的字眼,看起來只是溫馨的一封信,可是綜合一看,就知道,四聯幫對陳遜的家人發了死亡威脅,我把這封信交給了陳遜,說道:「然後呢。」
陳遜說道:「你沒收到?」
我說道:「沒有啊。」
陳遜說道:「要不打電話問問家人?」
我說道:「可以啊。哦你們都收到了嗎?」
眾人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