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家娘子嘆了一口氣,殷天安慰她:「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我想辦法,替你找到夜紫芸的下落。」
夜紫芸被綁走十幾年了,就算是要救她,也已經晚了。
十幾年的時間,滄海桑田,世事變幻。
能奈何?
好歹她是她如今這具身體的娘,只願她逢凶化吉,一切安好吧!
「十幾年的日子,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人海茫茫,去哪兒找?這事兒隨緣吧!」
夜染突然想到,剛剛在石林,殷天說過什麼話。
敢罵她傻子?
被她背着,夜染一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相公,我很傻嗎?」
他當時是在扮劫匪,為了逼真……
這會兒娘子秋後算賬,殷天頓時滿頭黑線,扭過時誇她:「娘子怎麼會傻?娘子天資聰慧、冰雪聰明、秀外慧中,慧質蘭心……」
夜染探到他頸側,不客氣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逼問陳貴時說過什麼,我都聽到了。」
染娘這咬一口,一定是故意的。
雖然對他來說,這個力度像小貓咪撓痒痒,但明天一早起來,脖子上一定會有個紅印,且這處地方還如此顯眼。
南鵬他們那些護衛,一定會在背後笑話他這個當主子的……
看染娘這架式,似乎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殷天委屈道:「那為夫再跪一回搓衣板?」
夜染趴在他背上,哧笑出了聲。
以前的夜染,可不是傻的,一個劫匪,難道還要喊一聲染娘?
那不是在陳貴面前露餡了嘛!
她剛剛就是跟他鬧着玩的,因為太喜歡他了,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這會兒聽到他自己討罰,夜染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好啊,這回換點新花樣,不跪搓衣板,跪床……」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殷天感覺砰的一下,腦子似乎要炸了開來。
她是來月事了!
他不能碰她,但那又如何?
他是個正常男人,且成親後光看着,還不能吃,她已經快將他勾瘋了,還敢如此大膽,跟他說這種露骨的話。
這撩人的小妖精!
若是這回放過他,他還算是男人?
「染娘,你惹火我了……」
夜染遂不及防,已經被他輕巧的握住手腕一拽,身體失衡,從他背上重重栽下來。
她從他背上滑了下來,差點滾下坡去,夜染情急之下扯上了他的臂膀。
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月光照着他的黑影俯身壓下來,她的嘴被堵了個嚴實。
她的身後是一片斜坡,為了不讓身體失衡滑下去,她只能緊緊纏上他的腰背,這在殷天看來,是一種召喚,動作更放肆起來。
她被吻得快窒息過去,好不容易他捨得移開頭,她剛喘息了一口氣,他的手重重纏在她腰上,頭已經往下鑽,一路往頸脖子下探去。
「不要,相公我錯了……」
夜染激靈的顫了一下,想推開他拱下來的頭,觸上的卻是暗夜中像狼一樣的眼睛:「晚了!」
「我真錯了,以後不敢了……」
「閉上眼睛,放輕鬆……」